晋商现金流不足的事情传到了世家的耳郑由世家控制的徽商,以及江南的商盟蠢蠢欲动,太原城中的徽商,以及江南的商盟,开始大量购买晋商抵押出去的资产。晋商正常的买卖也开始正常无法运营,大宗的交易因为没有现钱,货物都被徽商跟江南商盟抢走了。
晋商的铺子每都有无货可卖的情况出现,一众晋商找到万会长,万会长也是一个头两个大,决定主动去找牛掌柜。
当万会长一行人找到牛掌柜的时候,牛掌柜躺在床上,气若游丝,颤抖着手,端起床边的药碗,费力地喝下汤药。一众晋商看得都有些不忍心,很想上去帮他一下。
牛掌柜看见,这么多人,虚弱地道:“牛某,感谢大家前来看我,招待不周,还请见谅。”着还要起身抱拳施礼。
万会长道:“老牛,赶紧躺好,这趟来,一是为了看你,二是为了那批货的事。”
牛掌柜虚弱地道:“看万会长,这么有诚意,牛某也不藏着掖着了,我们家殿下给我的最高价格就是五成。我这不是病了吗?我实在撑不住了,想赶紧回北平城,我不想死在这,万会长你给个准话,五成能不能给我吧?”
万会长跟一众晋商用眼神交流着,万会长道:“这个价也不是不能卖,但是我们要现钱。”
牛掌柜道:“现钱没有问题,但是,你们得送到北平城。”
万掌柜道:“送到北平城?不可能,那么多货送到北平城运费,人工费,关键还要交税。我们只能在汤都交付。”
牛掌柜道:“你们现在是高出四成跟李恪拿的货,我们出五成,他不就可以直接卖给我们了吗?你们不送到北平城,跟我们自己去汤都拿货有什么区别吗?”
众人一想:也对,人家可以直接出到五成的价格,直接跟李恪拿货,那时候没我们什么事了。万会长咬咬牙道:“那我们出六成。”
牛掌柜道:“万会长,您可别吓我了,李恪那边可是要现钱的,你们还有钱吗?”
万会长道:“这个就不劳您费心了。我们走。”万会长领着一众人离开了,牛掌柜一扫虚弱的样子,从窗口丢出一张纸条。
万会长跟一众冉了会议厅,道:“今的事大家都看见了。就这么一哆嗦了,越北平城何止一成的利?你们好好想想吧,有现在想跳车的也可以,你们的货我们不会收,你也不可以卖给唐氏,谁敢卖,王爷那就过不去。我们还欠着王爷50万两银子呢。”
一个晋商道:“万会长,我们真的要卖老婆孩子了,这店铺都抵押出去了,实在没东西了。”
万会长道:“你的盐引呢?”
晋商道:“那个不行,那个是祖上传下来的。打死不能抵押。”
万会长上前就是一个耳光,道:“白痴,我们现在跟着王爷,要什么没有,一张盐引而已。”被打的晋商捂着脸不话了。
万会长道:“我出五万两,剩下的五十万两,你们凑,凑不出来,你们汤都的货全部充公。”众人已经是骑虎难下了,硬着头皮把家里最后一点值钱的拿出去典当了。
银子凑齐后,万会长立马派人给李泰送信,55万两白银都准备好了,正在往长安运送,害怕时间上来不及,希望能从长安先行支取银两,通过南诏运往汤都。
20后,运送银两的人从长安回来了,道:“王爷收到我们的消息,就立即派人前去汤都了,我们的银两也送到了长安,事情一切顺利。”万会长放声大笑,其他成员,似乎也看见了曙光。
一行人来到客栈,上到二楼,发现牛掌柜的房门紧闭,侧耳听听,也没有什么动静,于是万会长推开房门,看见房间里没有人,于是派人把二叫来问道:“这间房间的客人呢?”
二道:“昨还在的啊。可能出去了吧。你们看桌上有字条。”
万会长打开字条,只见上面写着:“的办事不力,没有能完成殿下的嘱托,现在唯有趵突泉的水,才能洗涤我罪孽的一生,各位,我先一步了。”众人看着这张字条,有种不出味道,这是一张诀别的字条?还是告别的字条?众人一头雾水。
万会长道:“既然牛掌柜走了,那我们可以派人去北平直接跟太子谈。”众人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万会长亲自上阵,带着两人前往了北平城。
可是,万掌柜一行,到了北平城,却没见到李唐,一个门子道:“殿下好像去辽东了。”
另一个门子道:“一看你就是个棒槌,殿下去台湾参加集体婚礼了。”
之前去辽东的门子道:“你跟我什么集体婚礼?”
那个门子道:“就跟上次薛大将军跟赵将军成亲一样,一起呗,只不过这次是几百人一起。”
万会长也听着入神,突然想起来正事,便问道:“那么二位哥,太子殿下何时能回来啊?”
一个门子道:“应该快了,去了有段时间了。”
万会长丢了两个碎银子道:“要是殿下提前回来了,能不能通知一下老夫,老夫就住在唐氏酒店,老夫另有重赏。”
一个门子道:“好好。”
万会长离开了,一个门子跑到后院道:“香兰姐,告诉主母,那个万会长在唐氏酒店等殿下回来,要我们及时通知他。”
里面一个声音道:“知道了,下去吧。”
绿漪,轩辕暮云等一众人10人围在桌子前,道:“看来晋商是撑不住了,我们可以逼一下晋商,然后就可以看他们狗咬狗了。”
轩辕暮云道:“来人,对外宣布北平城不再采购橡胶了。”10女开始了一阵坏笑。
正在唐氏酒店等待的万会长,还在跟一同来的两人喝茶聊,就听一个厮跑进房间道:“会长,不好了。”
万会长道:“不要慌,慢慢。”
厮道:“刚刚唐氏对外宣布不再收购橡胶了。”
万会长猛地坐在椅子上,手捂着胸口道:“你再一遍。”
厮道:“唐氏宣布不再收购橡胶了。”
万会长勉强地用手扶着桌子,站直身体,道:“我们去太子府。”
一行人来到太子府门前,几个门子看见又是他们,道:“几个,我们家殿下还没回来呢。”
万会长道:“那我们想求见太子妃。”
门子道:“你们算什么东西,我们太子妃是随便能见的?赶紧走。”
这时一个丫鬟跑出来道:“太子妃有请。”
几个人被带到了金屋一层,正堂中间一张长桌,长桌的一侧坐着绿漪跟轩辕暮云,万会长被安排在她们对面,万会长道:“今日听,唐氏不再收购橡胶了?不知此事是否当真?”
绿漪道:“是的,我们已经用其他产品可以代替了,所以,不再需要收购橡胶了。”
万会长着急地道:“你们不能这样啊,怎么能不要就不要了呢?要不这样,我们把手上的货按我们采购的价格给你们,不赚你们钱,怎么样?”
绿漪摇摇头,道:“不需要。”
万会长道:“减一成卖你们,我亏点也无妨。”绿漪依然摇头。
万会长道:“不然你们,要怎么样才肯收我们的橡胶?”
绿漪思考了一下道:“原价的一成。”
万会长瞪大眼睛道:“什么?原价的一成?我们是按原价上涨四成收的,你现在用原价的一成收?你们是不是欺人太甚了?”
绿漪道:“那好吧,为了显示我们不欺负人,你们请回吧,我们不要了。”
万会长又捂着心口道:“就不能再商量商量吗?”
绿漪道:“要不,你们越北平城,我给你们多加一成,还不收你们的税。”
万会长,大口地喘着粗气,话都开始断断续续了,道:“我,我,我们回,回去,商量一下。”
绿漪道:“送客。”完起身离开了。
万会长被人架着回到了酒店,旁边一人道:“会长,这事,现在怎么办呢?”
万会长道:“把这边的事情告诉王爷,再派人把唐诗的要求传回商盟,让人开会决定怎么样?我有点累,你们先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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