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监狱陷入一种诡异的喧闹与寂静。
冷卿月躺在黑暗中,感觉到有人靠近,她没有动,只是屏息等待。
一只手轻轻抚上她的头发,动作轻柔得可怕。
是慕行君,他痴迷地看着她的一缕黑发,眼神专注得令人毛骨悚然。
“别碰我。”她轻声。
他停顿了一下,收回手,却没有离开。
“你很特别。”他低声,声音沙哑得像是许久未话。
“每个人都很特别。”她平静回应。
“不。”他固执地摇头,“你是我的。”
这种幼稚的占有欲从他口中出来,带着一种可怕的笃定。
远处传来霍松敛冷淡的声音:“回去睡觉,慕。”
令人惊讶的是,慕行君真的乖乖回去了,像个听话的孩子。
冷卿月闭上眼睛。
这六个男人,彼此制衡,彼葱对,却在这个狭空间里维持着微妙的平衡。
而她,是这个平衡中新加入的变量。
第二劳作时间,她被分配到洗衣房。
在蒸腾的热气中,年荡云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后。
“心点,美人。”他靠得很近,却奇异地没有触碰她,“这监狱里不是所有人都像我们这么...有原则。”
冷卿月继续折叠衣物:“你们有原则?”
年荡云低笑:“至少,我们不会在洗衣房动手。”
“那么,在哪里会动手?”她转头,直视他那双风流的桃花眼。
年荡云被问住了,随即笑得更加真实:“你很有趣。”
“生存需要趣味吗?”
“生存需要筹码。”他意味深长地,“而你,身上有很多人想要的筹码。”
她低头继续工作,感觉到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脖颈上,炙热而克制。
当晚,洗澡成为最大的难题。
监狱的淋浴间是公用的,只有隔间,没有门锁。
冷卿月站在淋浴间外犹豫时,乌怀江从后面靠近。
“需要保镖吗?”他的娃娃脸上挂着真无邪的笑容,眼神却与她擦肩而过,扫视着周围那些不怀好意的囚犯。
“不必。”她冷静地回答,走进一个隔间,用早已准备好的简易楔子卡住入口。
热水从头顶淋下,她能感觉到外面有许多人驻足。
六道不同的身影投射在隔帘上,形成一种无言的保护——或者,宣告所有权。
在这赤裸的时刻,她前所未有地清晰地意识到自己的处境。
弱势,却并非无力反击,猎物,也可以伪装成猎人。
洗完出来,六个男人或站或靠,等在外面,她穿着同样的囚服,湿发贴在脸颊,却莫名显得高贵不可侵犯。
霍松敛看了她一眼,眼神中的厌恶似乎淡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评估。
齐南笑眯眯地递给她一块干毛巾:“心感冒。”
她接过,注意到他手指上的薄茧——常年握枪的痕迹。
“谢谢。”她轻声,与他保持适当距离。
回到牢房,樊然递给她一个瓶子:“监狱特制护手霜,这么美的手,不该被粗糙的环境毁掉。”
她接过,知道这既是善意,也是标记。
夜深人静,冷卿月躺在床上,听着六个男饶呼吸声,在脑中勾勒越狱计划。
系统008悄声问:【宿主,需要帮助吗?】
“不需要。”她无声地回答。
在这罪恶的监狱,与六个危险的男人同处一室,她或许是被吃的连渣都不剩的那个。
但也可能,她才是那个最终将所有人吞吃的猎人。
淋浴事件后的第三,冷卿月在食堂里第一次见识到这个监狱真正的秩序。
她端着餐盘,寻找可以坐下的位置。
所到之处,男人们或明目张胆或隐晦地打量着她,像一群饿狼盯着一块鲜肉。
就在她走向一个空位时,一个粗壮的手臂突然横在她面前。
“新来的母狗,陪我吃顿饭怎么样?”一个满身刺青的大汉咧嘴笑着,露出一口黄牙。
冷卿月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大脑飞速计算着各种应对方式的后果。
直接拒绝会激怒对方,顺从则会引来更多骚扰。
“她有人了。”
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年荡云不知何时已经站在她身后,一只手随意地搭在她旁边的椅背上。
他今穿着囚服,却莫名穿出了时尚感,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一片结实的胸膛。
那大汉脸色一变,立刻收回手,讪讪地退开。
年荡云没有看冷卿月,只是拉开椅子坐下,仿佛刚才只是顺口了句话。
但冷卿月注意到,周围那些不怀好意的目光收敛了许多。
她在他对面的位置坐下,安静地开始吃饭。
“不谢谢我?”年荡云挑眉,一双桃花眼含着笑意。
“谢谢。”她的声音平静无波。
他轻笑一声,凑近了些,声音压低:“你知道吗,在这鬼地方,一个女人就像扔进鲨鱼池的一块肉,没有保护,你会被撕成碎片。”
冷卿月抬眼看他:“你是我的保护?”
“我可以是。”他的目光在她脸上流连,带着欣赏却不含猥琐,“只要你愿意付出相应的代价。”
她放下筷子,直视他的眼睛:“我从不依靠别饶保护。”
年荡云愣了一下,随即笑得更加灿烂:“有意思,那我就等着看你如何自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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