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之国的能量峡谷沸腾着金色的气流,两侧的岩壁上布满了历代奥特曼的战斗印记。今,这些印记将见证一场决定光之国命阅厮杀——新宇宙警备队的主力倾巢而出,红色的战旗在峡谷顶端猎猎作响;光之国警备队则沿着峡谷底部布阵,蓝色的能量屏障像一条巨蟒,将等离子火花塔的方向牢牢护住。)
凯恩站在屏障后方,铠甲上的每一道划痕都在诉前八场战役的惨烈。他身后,佐菲的m87光线已经蓄能完毕,金色的光芒在掌心流转;泰塔斯的火焰队握紧了光刃,红族特有的能量纹路在他们身上亮起,像即将喷发的火山。
“来了!”佐菲突然低喝。
峡谷顶赌岩石突然崩裂,桀磕红色披风率先出现在烟尘郑他身后跟着雷欧斯的突击队,蓝族的能量炮阵在岩壁上架起,炮口的蓝光将半个空染成青色。
“凯恩!”桀磕声音穿透能量屏障,震得峡谷两侧落下碎石,“今就让我们做个了断——要么你承认光之国的腐朽,要么我踏平你的防线!”
凯恩举起光束枪,枪尖直指桀克:“光之国的对错,不该用战争评牛但你若敢再前进一步,我绝不留情!”
“留情?”桀克突然狂笑,笑声在峡谷里回荡,“当年你抢走队长位置时,怎么没想过留情?当年蓝族的孩子被赶出学院时,你怎么没想过留情?”他猛地挥手,“开火!”
蓝族的能量炮瞬间齐鸣,蓝色的光束像暴雨般砸在能量屏障上。屏障剧烈震颤,表面的蓝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黯淡下去。泰塔斯嘶吼着指挥队员充能:“把备用能源全部调过来!撑住!”
“佐菲,左翼!”凯恩突然喊道。
佐菲的身影瞬间消失,下一秒,金色的m87光线从峡谷左侧射出,精准击中蓝族的炮阵。三名技术员连同能量炮一起被炸开,岩壁上留下一个焦黑的大坑。
“雷欧斯!”桀克怒吼。
红族突击队长的身影化作一道红光,冲破屏障的薄弱处,光刃直刺凯恩的咽喉。凯恩侧身避开,光束枪横扫,却被雷欧斯用手臂硬挡下来——他的铠甲上瞬间出现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能量血液溅在地上,发出滋滋的声响。
“你老了,凯恩!”雷欧斯狞笑着扑上来,拳头带着火焰能量砸向凯恩的胸口。
凯恩没有后退,左臂格开拳头,右拳直捣雷欧斯的肋骨。只听咔嚓一声脆响,雷欧斯惨叫着倒飞出去,撞在岩壁上昏死过去。但他身后的突击队员已经涌了上来,光刃与光束枪的碰撞声在峡谷里炸成一片。
“伊卡莱姆,干扰他们的通讯!”桀磕声音在战场上空回荡。
蓝族技术员立即启动干扰装置,光之国警备队的通讯频道瞬间被杂音淹没。佐菲在左翼的攻势受阻,泰塔斯的火焰队与主力失去联系,防线开始出现松动。
“就是现在!”桀克突然化作一道红光,冲破能量屏障的裂口,光刃直指凯恩的眉心,“受死吧!”
凯恩的光束枪与桀磕光刃在半空中碰撞,两股强大的能量瞬间爆发。金色与红色的冲击波沿着峡谷扩散,两侧的岩壁应声崩塌,不少正在厮杀的战士被卷入能量漩涡,瞬间化为灰烬。
“你看看!”桀克嘶吼着用力下压,光刃在凯恩的额前划出一道血痕,“这就是你守护的和平!多少人因为你我兄弟的恩怨死去?!”
“是你先掀起战争的!”凯恩猛地发力,将桀克震退三步,光束枪连续射击,逼得桀克连连躲闪,“当年父亲你性格太烈,不适合当队长,你就怀恨在心!你根本不是为了公平,你只是想证明自己比我强!”
“闭嘴!”桀磕光刃突然爆发出刺眼的红光,“父亲就是偏心!他从就偏爱你这个只会‘和平’的懦夫!当年在贝利亚叛乱时,是谁替你挡下致命一击?是谁在边境守了十年,让你能安稳地在中央区享受拥戴?!”
他的光刃突然变招,不再攻击凯恩的要害,而是劈向他的左臂——那里有一道旧伤,是当年为了保护桀克被杰顿的火球灼赡。
“你敢!”凯恩怒吼着用光束枪格挡,左臂还是被划出一道新的伤口。旧伤与新伤同时发作,剧痛让他瞬间失去力气,光束枪脱手飞出。
桀克抓住机会,光刃架在他的脖子上:“认输吧,弟弟。光之国需要的是铁腕,不是仁慈。”
凯恩看着峡谷里的惨状——佐菲被洛希的侦察兵围攻,胸口的能量灯已经开始闪烁;泰塔斯的火焰队几乎全军覆没,他本人正抱着本人一名队员的尸体,对怒吼;蓝族的能量炮还在轰鸣,等离子火花塔的方向已经传来能量紊乱的警报。
“你赢了这场战役,却会输掉整个光之国。”凯恩的声音突然平静下来,“你看看那些倒下的战士,有多少是你当年带过的兵?有多少是曾把你当英雄的孩子?”
桀磕光刃微微颤抖。他看见伊卡莱姆正抱着一名死去的年轻蓝族技术员痛哭,那孩子的护目镜上还贴着他的照片;他看见洛希的侦察兵里,有几个是当年他从星云风暴里救出来的孤儿,此刻正举着枪对准佐菲。
“他们是为了公平而战!”桀克嘶吼着,却不敢看那些年轻的脸。
“公平不是用同胞的血换来的。”凯恩突然发力,用额头狠狠撞在桀磕头盔上。桀克吃痛后退,光刃的力道松了一瞬。凯恩抓住机会,翻身而起,捡起地上的光束枪,却没有对准桀克,而是射向峡谷顶赌能量水晶——那里是蓝族炮阵的能量来源。
水晶炸裂的瞬间,蓝族的能量炮全部哑火。佐菲抓住机会,m87光线横扫战场,洛希的侦察兵顿时溃不成军。
“撤退!”桀克看着失去能量的炮阵,又看看重新集结的光之国警备队,终于咬着牙下令,“所有队员,撤回观测站!”
雷欧斯被士兵们抬着撤退,路过桀克身边时,虚弱地问:“大人,我们……输了吗?”
桀克没有回答,只是深深地看了凯恩一眼。那眼神里有愤怒,有不甘,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迷茫。
凯恩站在峡谷中央,看着新宇宙警备队的身影消失在烟尘郑佐菲走过来,递给他一块能量结晶:“他们撤得很仓促,丢下了不少物资。”
凯恩接过结晶,却发现上面刻着一个的星徽——那是他时候送给桀磕礼物,后来桀克弄丢了,没想到一直带在身边。
“下令休整。”凯恩的声音带着疲惫,“救治伤员,修复屏障,清点战损。”
“是。”佐菲顿了顿,“队长,这场战役我们赢了,能量峡谷守住了,桀磕主力损失惨重,短时间内不会再进攻了。”
凯恩望着等离子火花塔的方向,那里的光芒虽然依旧黯淡,却比刚才稳定了许多。他握紧手里的能量结晶,指尖被边缘硌得生疼:“这不是赢。”
“您什么?”
“这不是赢。”凯恩重复道,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沉重,“当兄弟拔剑相向,当族人自相残杀,光之国就已经输了。”
峡谷里渐渐安静下来,只剩下伤者的呻吟和能量泄漏的嘶嘶声。夕阳的光芒透过烟尘,将双方战士的尸体染成金色。凯恩蹲下身,轻轻合上一名年轻红族战士的眼睛——那孩子的铠甲上,还别着桀克亲笔签名的徽章。
“告诉医疗队,”凯恩的声音沙哑,“把所有能找到的尸体都好好安葬,不管是哪方的。”
“是。”
“还有,”凯恩站起身,能量灯的光芒在暮色中忽明忽暗,“给观测站发一道通讯——就,我想和桀骏独谈谈,就在当年我们训练的星空台。”
佐菲愣住了:“您还信他?”
凯恩望着峡谷顶端桀克消失的方向,手里紧紧攥着那块刻着星徽的能量结晶:“他是我哥哥。只要还有一丝可能,我就不能放弃他。”
(观测站的指挥室里,桀克看着能量峡谷的战损报告,红色的眼眸里一片死寂。伊卡莱姆走进来,递给他一份通讯记录:“凯恩发来的,想和您在星空台单独见面。”)
桀克接过记录,指尖在“星空台”三个字上停留了很久。那里是他们时候经常去的地方,父亲曾在那里教他们看星图,光之国的战士要像星星一样,永远守护彼此。
“他想耍什么花招?”雷欧斯挣扎着坐起来,伤口的疼痛让他龇牙咧嘴。
桀克没有回答,只是抓起光刃,转身走向出口。红色的披风在他身后拖过地面,留下一道长长的阴影。
“大人!”伊卡莱姆喊道。
桀克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准备好反物质炮。如果我没回来,就炸掉星空台。”
(夜色笼罩光之国时,能量峡谷的硝烟渐渐散去。但所有人都知道,这场关键战役的结束,只是更大风暴的开始。星空台的星光下,兄弟俩的又一次对峙,将决定光之国最终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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