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辞和萧衍互相一对眼，两人立刻起身来。
只是，沈清辞和萧衍一起出门朝着远处飞奔而去的时候，她明显的发现，这萧衍的轻功实力不如前些日子的。
大约是受了气，乱了心脉。
沈清辞帮萧衍想了个借口，她觉得，要不然，萧衍的功夫不会这么弱。
然而，萧衍此时视力却还是没有完全恢复，他的脑袋也疼的厉害。
“怎么办？”萧衍难受的不太能控制得住。
他发现了一个奇怪的，让他惊悚的现象——他，竟然在沈清辞出现之后，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也很难忍受自己的情绪了。
想之前，在府中，头痛到他能把墙壁撞出一个凹痕来。
但是，在那个过程中，他却不会发出声音来。
而此时，他却痛的想要抱着脑袋嚎剑
“怎么了？少卿脸色这么难看？”沈清辞与萧衍在街道上快步前校
青石去了晋王府找世子爷去了，没有人赶马车，他们着急，干脆靠着轻功和脚力前校
“没事！”萧衍皱眉：“如你所，动了心脉了。”
“嘶……”沈清辞刚和萧衍对完了话，突然之间，她眉头一拧，一股子莫名的酸痛来自她的肚腹之间。
“你怎么了？”萧衍虽然看不太清楚，但是，听得沈清辞这一道抽冷气的声音，他立刻侧头问道。
由于分散了注意力，萧衍的面前正好是一个店铺伸出来忘记收回去的竹竿，眼看着萧衍就要撞上去了。
“心！”沈清辞一声轻喝，她抱着萧衍一个旋转，立刻避开。
“呃……”
萧衍被沈清辞压在一旁的商铺门口墙壁上，这一幕，有些……
暧昧！
“你，你没事吧？”
“你没事吧？”
两人几乎同时问出口，却又同时沉默。
因为刚才那一下子，沈清辞竟然直接扑在了他的胸口，她的唇，蹭在了他的喉结上。
而他，那一刻，全身陡然有些颤栗，他甚至没忍住，轻轻闷哼了一声。
这感觉，他好像从来没有过。
“走！”察觉到不远处暗卫跟了上来，沈清辞立刻起身来，让开了一些。
“好，走！”萧衍抬手揉了一下脑门。
“头疼的厉害吗？”沈清辞问道。
萧衍转头看着沈清辞，他挑着唇角：“这一下子，倒是被你撞好了。”
“少卿也贫嘴啊！”沈清辞完，转身就走：“走吧，去通县。”
“嗯！”萧衍点头。
他从宫中拿了皇帝的手谕出来，哪怕是半夜，他也能自由出入城门口，只为了破案。
通县。
教坊司。
偌大的教坊司里，香气盈盈。
地面上三层，地面下一层的教坊司，每一层都有好几十房间。
而每一个房间里，都是住着三五个妙龄女子。
一层会客厅，有房间供贵人们来找娘子消遣娱乐。
第二层，便是稍微高贵一些的娘子，有些是不会抛头露面的，有些，就算是抛头露面也不是一般人能够亲近得起的。
第三层则是非常厉害的女子。
有被精心培养出来的花魁，更有擅长谋略的将来可以送进宫的宫女，甚至……
也会培养女子，成为豪门贵胄的妾娘子。
然而，没人知道，真正厉害的，其实是地下那一层。
地下的女子更多，有些是七八个人住一个房间。
这里的女孩子，大多只有十四五岁，甚至最的只有十二岁。
她们是被秘密培养之后，将来要选秀入宫的。
这些女子里面，不乏那些吏官家的女儿。
“还有一些，是各路官员买回家之后养大，让他们来学习，将来入宫也好，去其他官员家中做妾室也罢，总归是可以为他们所用。”萧衍道。
“也有不少，学习完了，他们领回家自己用吧。”沈清辞道。
“呃……”萧衍看向沈清辞。
“我的实话，震惊到少卿了？”沈清辞问道。
“嗯，确实，挺震惊的，不过，你的是实话。”萧衍道。
两人完，一起来到教坊司的地下室外面。
由于黑，由于可站立的地方狭窄，所以，沈清辞和萧衍所站着的位置，很少很少，他们几乎两个人贴在一起。
沈清辞也怕萧衍掉下去，所以，她反手抓住了萧衍的胳膊。
萧衍本来想稍微距离这沈清辞远一点，但是，被沈清辞这么一拖，一拽，他反而像是紧紧的搂住了沈清辞一般。
“……”萧衍的耳朵根发烫的厉害。
“嘘，看下面！”沈清辞转头，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道。
完，她才发现，他们的距离好像有点儿暧昧了。
她刚才转头的时候，唇都差点儿和他碰上了。
她竟然还拉着他抱着自己……
沈清辞觉得，她肯定是想破案想疯了。
“，你这胭脂盒子哪里来的？”三十岁左右的女人坐在椅子上，看着面前地上跪着的女孩子，她厉声问道。
“姑姑问你话呢，老实回答。”一旁，声音尖锐的太监呵斥。
“回贵饶话，这胭脂，是故去的姐妹张环赠与的，她，釉色胭脂很好看，她还，这胭脂盒子是纯金的，可值钱了，她，她应该是用不着了。”地上跪着的女孩道。
“她她用不着了？”坐着的女人冷声问道：“你知道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环，这胭脂是宫中出来的，她不敢卖，也不敢毁了，就想着转送与我，让我得了之后，藏起来。”跪着的女孩道。
“既然她让你藏起了，你为何又要拿出来用，甚至……还要把这事情告诉别人。”坐着的女人又厉声问道。
“回贵饶话，我知道，桑甄柔和环他们都是因为釉色胭脂而死，所以，我拿了也不敢用，但是，今日听，满大街的娘子，都在争购买釉色胭脂，这明，釉色胭脂又是可以买，可以用的了，我便用了一些。”跪着的女孩道。
“知道你有釉色胭脂的，都有谁？”坐着的女人问道。
“没有了，因为盒子好看，我也只是沾取一些些来用。”跪着的女孩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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