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远山满意地颔首：“去吧。有了这灵药相助，你突破地阶中期指日可待。”
离开武馆后，周阳坐进车里，拨通了大师兄楚光的电话。
“灵药？”电话那头，楚光的声音明显提高了八度，“你子从哪搞来的？”
周阳笑了笑：“别人送的。特勤局有办法处理吗？”
“当然樱”楚光顿了顿，“不过具体流程我不清楚，你得问徐明。队里的后勤都是他在负责。”
周阳能听出师兄话中的惊讶，但楚光很识趣地没有多问。毕竟自己这个师弟的机缘造化，他这个师兄早就见怪不怪了。
从默默无闻到如今的地阶高手，周阳的际遇堪称福缘深厚，有人送灵药也不足为奇。
楚光的声音带着几分感慨：“你子啊，这运气真是没谁了。徐明平时都在总部，难得来一次临海就让你赶上了。”
“你直接开车过去就行了。”
周阳驱车来到特勤局临海市分部，熟门熟路地找到了后勤处的办公室。推开门时，徐明正埋首在一堆文件中，听到动静才抬起头来。
徐明依旧是一丝不苟的西装打扮，金丝眼镜后的目光锐利而专业。
见是周阳，他放下手中的钢笔：“来得正好，把灵药给我看看。”
周阳将紫檀木匣放在桌上。徐明打开匣子，修长的手指轻轻拨弄着那株药草，动作熟练得像个老中医。
“金纹碧心草，保存得很好。”徐明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三后来取药剂。”他着从抽屉里取出一个玉盒，心翼翼地将药草转移进去。
周阳有些意外：“你一个人就能处理？”
徐明看着周阳疑惑的表情，突然笑出了声：“你不会以为我要用丹炉给你炼丹药吧？”他推了推眼镜，“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搞那套玄乎的东西。”
他领着周阳穿过走廊，来到一间标着“灵药处理室”的房间。推开门，里面赫然是一套精密的现代化设备，各种仪器闪烁着指示灯。
“这是最新研发的灵药处理系统。”徐明走到主控台前，指着中央的透明舱室，“低温萃取仪，能在零下20度环境下完整提取灵药精华。”
周阳打量着这套设备，舱室周围连接着各种管道和显示屏，看起来相当复杂。徐明熟练地输入参数，舱门缓缓打开。
“传统炼丹法最多保留60%药效，”徐明心地将金纹碧心草放入舱内，“而这套系统能达到98%的提取率。”他按下启动键，舱内立刻弥漫起淡绿色的雾气。
周阳看着药草在低温中慢慢分解，碧绿的精华被完整提取出来，不由得感慨：“特勤局居然有这种设备？”
“不然呢？”徐明一边调试着仪器参数，一边回答道，“特勤局每年投入那么多科研经费，可不是用来买炼丹炉的。”
“这套设备是军科院和几所顶尖高校联合研发的，”徐明的手指在控制面板上快速操作着，“专门用来处理各类材地宝。”
显示屏上的数据不断跳动，舱内的绿色雾气越来越浓。
徐明推了推眼镜：“传统炼丹术受限于火候、手法，药效损失太大。而这套系统……”他指着屏幕上98.2%的提取率，“能把每一分药力都榨出来。”
徐明盯着屏幕上跳动的数据，语气中带着几分感慨：“可惜这套设备研发得太晚了。要是建国初期就有这东西，现在特勤局的地阶高手至少能多出一倍。”
他调整着参数，继续道：“当年为了稳定局势，局里把库存的灵药消耗得差不多了。”舱内的雾气渐渐凝结成碧绿的液滴，“现在每一株灵药都弥足珍贵，必须物尽其用。”
周阳看着那些液滴被精密地分离收集，不禁问道：“所以现在特勤局很缺灵药？”
“缺，非常缺。”徐明推了推眼镜，“这些年发现的灵药越来越少，而培养一个地阶高手需要的资源却越来越多。”他指着屏幕上极高的提取率，“所以局里才会不惜血本研发这套系统。”
处理室的白炽灯照在两人脸上，徐明的表情格外认真：“你这株金纹碧心草，放在以前最多炼制两颗丹药，而且成功率还不高，现在……”他敲了下回车键，“这株金纹碧心草至少能提取出五份浓缩精华。”
“好了，”徐明最后检查了一遍参数，“三后你来取成品。”他转身看向周阳，“到时候你就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物尽其用了。”
另一边，苏晴在周阳离开后没多久就醒了过来。她看了眼床头的时钟，已经接近中午。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她想起今约了姐姐苏婉喝下午茶。
苏晴站在浴室的落地镜前，指尖轻轻抚过自己的脸颊。镜中的女子肌肤莹润透亮，眼角眉梢都透着不出的光彩，连唇色都比往日更加红润了几分。
她微微侧身，发现连颈侧的肌肤都泛着健康的光泽。这几日的缠绵，似乎让她的气色比最好的护肤品效果还要明显。苏晴不自觉抿了抿唇，镜中的女子立刻眼波流转，双颊泛起淡淡的红晕。
“真是……”她轻声自语，却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自己现在的状态。那是一种从内而外散发出的光彩，连最精致的妆容都无法比拟。
苏晴拿起手机给姐姐发消息时，屏幕倒映出她含笑的眉眼。她忽然意识到，这种容光焕发的状态，或许就是人们常的“被爱情滋润”的模样。
最后涂上一层淡淡的唇彩，苏晴对着镜子满意地点点头。阳光透过纱帘洒进来，在她身上镀了一层柔和的金边。她拿起手包，心想待会见到姐姐，怕是要被好好调侃一番了。
苏晴推开咖啡厅的玻璃门，一眼就看到了坐在窗边的姐姐。苏婉原本正低头看手机，听到动静抬起头，顿时瞪大了眼睛。
“啊……”苏婉放下咖啡杯，上下打量着妹妹，“你这是……用了什么神仙护肤品？”
苏晴抿嘴一笑，在姐姐对面坐下：“就是平常那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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