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家，何雨水跟着何雨柱在收拾礼品。何雨柱拎起两条烟、两瓶酒，又叠了两盒糕点——一盒枣子糕、一盒桃酥，顺手称了两斤五花肉，用油纸包得整整齐齐。瞥见旁边的布料，他又抽了十尺布卷在胳膊上。
何雨水看着他怀里怀里、手里堆得满满当当，忍不住拉了拉他的衣角：“哥，你这拿的也太多了吧？会不会太惹眼了？”
何雨柱低头理了理布料，抬头冲她笑：“不多不多，这么多年头一回来看师傅，拿少了像话吗？师傅当年手把手教我手艺，这份情分，这点东西算啥。”他掰着指头数了数：“烟、酒、枣子糕、桃酥、五花肉、布，正好六样，齐活了。”
着，他把东西分了一半塞给何雨水：“雨水，搭把手，咱们赶紧走。”两人大包包挎在肩上，推着自行车往外走。
刚出家属院门口，就撞见了闫富贵。老闫盯着他们车上、手里的东西，眼睛都直了，凑上来问道：“柱子，你这是干啥去啊？带这么多好东西！”
何雨柱脚踩在自行车踏板上，笑着回话：“三大爷，去我师傅家一趟。这么多年没登门，不得好好孝敬孝敬他老人家。”
“哎哟，这礼也太重了！”闫富贵咂咂嘴，眼神里满是羡慕，“你师傅可真没白疼你。”
“师傅教我手艺，让我有了糊口的本事，这点东西不算啥。”何雨柱催了何雨水一句，“雨水，快点，别耽误了时辰，晚燎门不礼貌。”
“三大爷，我们先走了啊！”何雨水跟着喊了一声，两人骑着自行车匆匆离去，留下闫富贵站在原地，望着他们的背影叹气。
没过多久，何雨柱和何雨水就到了李青山家。那是一处独门独院的一进院，青砖灰瓦，院门口栽着两棵老槐树，看着清净又雅致。
何雨柱停好自行车，上前轻轻敲了敲门。门“吱呀”一声开了，开门的是师娘李秀莲。她穿着一身蓝布褂子，头发梳得整整齐齐，盯着何雨柱看了两眼，先是愣了愣，随即一拍手，恍然大悟道：“你、你是柱子吧？真是你啊！”
“师娘，是我，柱子来看您和师傅了。”何雨柱笑着点头，侧身让何雨水上前，“师娘，这是我妹妹雨水。”
何雨水赶紧跟着喊了一声：“师娘好。”
“哎呀，雨水都长这么大了，真是女大十八变，越来越俊了！”李秀莲笑着接过两人手里的东西，往院里让，“快进来快进来，外头风大，进屋歇着。”
两人跟着师娘进了院，何雨柱看着熟悉又有些陌生的院子，心里一阵感慨。李秀莲把东西放在屋檐下的八仙桌上，转身就朝屋里喊：“老李！老李！快出来看看谁来了！柱子来了，还带了好多礼品呢！”
堂屋门“吱呀”被推开，李青山迈着大步出来，目光落在何雨柱身上，浑浊的眼眸瞬间亮了几分，嘴唇动了动，一声“柱子”轻得像叹息，却藏着不尽的牵挂。
何雨柱喉头一热，没等师傅再开口，“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双手扶膝，仰头望着李青山：“师傅！弟子给您拜年了！”
“哎！你这是干啥！”李青山慌了神，赶紧上前去扶，“快起来快起来，地上凉！”
“师傅，”何雨柱眼眶泛红，固执地不起身，“这么多年，因为一场误会，我没能来看您，是弟子不孝！今我把这几年的礼仪都补上，您就受我这几拜！”着，他腰身一沉，“砰砰砰”磕了三个响头，额头撞得青砖地面闷闷作响。
“哎哟，这孩子！”李秀莲连忙凑过来，帮着李青山拉何雨柱，“柱子快起来，有话咱进屋，哪能这么磕头！”
李青山用力将何雨柱扶起来，拍了拍他膝盖上的尘土，语气带着一丝哽咽，却更多是释然：“好了，过去的事都翻篇了，别提了。往后啊，咱师徒俩的路还长着呢，以后常来看看我和你师娘就校”着，他侧身让开：“进屋，快进屋暖和暖和。”
另一边，李秀莲拉着何雨水的手，笑着往厨房走：“雨水啊，跟师娘到厨房来，师娘给你拿点零嘴，咱娘俩话。”何雨水乖巧地点点头，回头看了眼何雨柱，跟着师娘去了厨房，很快就传来两韧声笑的声音。
何雨柱跟着李青山走进堂屋，目光一扫，当即认出了屋里的五个人——都是当年和他一起在师傅门下学艺的师兄。大师兄叶身形微胖，笑容憨厚；二师兄李长生是师傅的亲儿子，眉眼间和李青山有几分相似；三师兄萧晨性子沉稳，正朝他点头示意；四师兄陈平安爱爱笑，已经站起身朝他招手；五师兄秦宇则坐在一旁，嘴角噙着笑意。
当年他是师傅最年轻的徒弟，排行老六，如今师兄弟六人终于再聚首。
“师弟！可算见着你了！”四师兄陈平安率先迎上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快过来坐！”
大师兄叶也笑着：“是啊柱子，这几年就差你了，咱们师兄弟总算聚齐了。”
何雨柱一一拱手问好：“大师兄、二师兄、三师兄、四师兄、五师兄，好久不见，你们都还好？”
“好！都好！”二师兄李长生拉着他坐到八仙桌旁，“你能来，师傅和我们都高兴。”
李青山看着满堂徒弟，脸上笑开了花，捋了捋花白的胡须：“好啊！今年真是个好年，你们六个终于聚齐了！”
“是啊师傅，”叶看向李青山，语气诚恳，“往年总少了师弟，今年总算圆满了，正好我们师兄弟六个，一起给您拜个年！”
“好好好！”李青山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连连点头。
陈平安性子最活络，当即看向桌上的酒，眼睛一亮：“师傅，既然师兄弟聚齐了，今您可得多喝点！我这儿也带了两瓶好酒，正好拿出来，咱们不醉不归！”
“哈哈，就你子能喝！”李青山笑着指了指他，“行，今高兴，就陪你们喝几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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