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妈听了何雨柱的话，不敢耽搁，立马朝着最近的医院快步跑去。看着她匆匆离去的身影，何雨柱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心里暗道：易中海，你不是想热热闹闹过年吗？我就让你这个年过得分外“热闹”，鸡犬不宁！
回到四合院，何雨柱路过中院时，特意朝易中海家瞥了一眼，院门紧闭，想来易中海是没脸出门见人了。他推着车子回到自己家，把随身空间里的食材、年货一股脑全拿了出来，客厅里很快堆得满满当当。
另一边，一大妈很快赶到了医院。年关将至，医院里的人不多，毕竟大家都想着年前图个吉利，毛病大多不愿来医院花钱。她顺利挂号、检查，一套流程下来还算顺畅，只是等待结果的一个多时里，心里煎熬得厉害。
她既怕检查结果显示自己真的不能生，又盼着自己能生——那样就能证明这么多年的委屈都是易中海带来的。脑子里一会儿想着要是能生，该怎么跟易中海算账；一会儿又担心结果不如人意，混乱得没个章法。
“刘翠兰同志，到你了！”医生的喊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一大妈连忙跑过去，声音带着颤抖：“大夫，我……我能不能生啊？”
医生看着手里的检查单，确认道：“你是刘翠兰？”
“对对对，是我！”
“检查结果出来了，你身体没问题，是可以生育的。”医生如实道，“不过你年龄不了，要是真打算要孩子，会有一定的风险，得好好注意。”
“能生……我能生！”这三个字像一道惊雷炸在一大妈耳边，积压了几十年的委屈瞬间爆发，她捂着脸蹲在地上失声痛哭。
医生被她这反应弄得手足无措，连忙劝道：“同志，你先起来，有话好好，别这样啊！”
一大妈哭了好一会儿，才颤抖着拿起检查单，反复确认了两遍，然后不顾医生惊讶的目光，攥着单子就往外跑。
她马不停蹄地赶到妇联，把自己的遭遇一五一十地了出来——易中海如何谎称她不能生育，如何隐瞒自己的问题，自己这些年又受了多少委屈。
妇联的同志们听完，个个气愤不已，纷纷道：“这也太过分了！把所有罪名都安在你头上，让你背了这么多年的黑锅，简直没理！”
在一大妈的带领下，妇联的几位同志风风火火闯进了95号四合院。院里的街坊们见这阵仗，纷纷自动让开一条路，跟着凑看热闹，连胡同里的路人都闻讯跑了进来，把易中海家门前围得水泄不通。
妇联的人没敲门，直接推开了易中海家的屋门。易中海正坐在屋里愁眉不展，猛地看见一群陌生女人闯进来，吓得一哆嗦：“你们……你们有什么事？”
“你就是易中海？”领头的妇联干部眼神锐利地盯着他。
“是……是我，你们找我到底干啥？”易中海心里发慌，却还强装镇定。
“啪！”一声清脆的耳光响起，易中海被打得原地懵圈，捂着脸愣愣地看着对方，院外的围观者也瞬间炸开了锅——这啥情况？上来就动手？
“打你怎么了？”妇联干部毫不客气，“对付你这种道貌岸然的畜生，就该这么治！”
“你敢打人？”易中海又气又急，“我是院里的一大爷，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要找你们领导投诉！”
“不用投诉，我就是领导。”对方冷笑道，侧身让开，“你先看看她是谁。”
易中海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只见一大妈红着眼站在门口，手里攥着一张纸。“她是我媳妇刘翠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你自己心里没数？”妇联干部厉声质问道，“你媳妇在你家伺候你几十年，兢兢业业，你却一直冤枉她不能生育，把所有责任都推到她身上——这事是不是你干的？”
易中海心里咯噔一下，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嘴上却还硬撑：“胡！明明是她身体有毛病，这些年我还一直带着她看病……”
“你放屁！”一大妈再也忍不住，哭着怒吼，“我身体根本没毛病！是你一直在骗我！”
她着，猛地把体检单拍在易中海面前：“你自己看！这是我今刚做的检查，医生清清楚楚告诉我，我能生！这么多年，都是你让我背黑锅！”
易中海盯着那张体检单，上面的“生育功能正常”几个字像针一样扎进眼里，整个人瞬间呆在原地，手脚冰凉。
院外的围观者彻底炸了锅：
“我的！一大妈真能生啊？”
“那传言是真的？是易中海自己不行，还骗了一大妈一辈子？”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没想到易中海是这种人！”
刘海中和闫富贵挤在人群里，脸上挂着看热闹的笑。“老易这是栽了，”刘海中低声对闫富贵，“藏了这么多年的秘密，终于被扒出来了。”
闫富贵点点头：“可怜一大妈，背了这么多年的骂名，原来是被冤枉的。”
众饶议论声像潮水一样涌进屋里，易中海低着头，盯着那张体检单，手指微微颤抖，嘴里反复念叨着：“不可能……这不可能……” 他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瞒了几十年的秘密，竟然以这种方式被公之于众。
何雨柱靠在自家门前的柱子上，双手抱胸，笑嘻嘻地看着易中海家门前的热闹场面，眼底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何雨水刚从外面回来，看着院里乌泱泱的人群和屋里传来的争吵声，一脸茫然地走到哥哥身边：“哥，这是咋了？这么大动静？”
“还能咋，易中海的秘密被戳穿了呗。”何雨柱轻描淡写地把易中海不能生育、骗了一大妈一辈子的事了一遍。
何雨水眼睛瞪得溜圆，满脸不可思议：“哥，这是真的？那一大妈也太冤了吧！这么多年都被蒙在鼓里！”
“可不是嘛，”何雨柱挑了挑眉，“你没听见屋里一大妈的怒吼？易中海那虚伪面具，算是彻底被撕下来了。”
何雨水还是觉得难以置信，在她印象里，易中海一直是个还算称职的一大爷，遇事也能主持公道，除了贾家的事。
“这就叫知人知面不知心。”何雨柱笑着拍了拍妹妹的肩膀，“你永远不知道，有些人表面看着光鲜，背地里藏着多少龌龊事。”
何雨水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再看向易中海家的方向时，眼神里多了几分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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