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磊退出系统空间往车间走，刚出宿舍楼就撞见老郑。
这老哥俩眼下挂着俩黑眼圈，跟熊猫成了亲戚，手里拎着个空饭盒，脚步虚浮得像踩在棉花堆上，差点顺坡溜下去。
钱，昨儿没睡好？ 老郑打了个哈欠，牙花子上还沾着点咸菜渣跟镶嵌了蓝宝石似的，王厂长跟催命似的，拉着我们改图纸改到后半夜，我这老腰都快断成三截了，现在直起腰能听见骨头响，跟拆零件似的。
郑哥辛苦。 钱磊拍了他胳膊一下，笑得跟揣了个秘密似的，等会儿去食堂，我请你吃好东西，保管你吃完跟刚上了机油的机床似的，转得飞快，连轧钢机都得敬你三分。
老郑的眼睛瞬间亮了，亮得跟饿狼瞅见肉似的差点扑上来：啥好东西？难道是红烧肉？上次你弄来那回，我家子追着我问了三，做梦都梦见肉香味，把枕头都啃了个洞！
比红烧肉金贵。 钱磊故意卖关子，惹得老郑一路追问，跟个没断奶的娃似的，脚步都快了三分，差点把钱磊的胳膊拽脱臼。
食堂里弥漫着一股玉米糊糊的寡淡味，淡得能淡出鸟来。大师傅刘师傅正蹲在灶台前发愁，手里的锅铲戳着锅里的糊糊，那糊糊稀得能当镜子，照得见刘师傅脸上的褶子。见钱磊进来，他叹着气直拍大腿：钱啊，今又得委屈大伙了。你瞅瞅这糊糊，能映出我这老脸的褶子，实在是没东西下锅啊！昨想去供销社换点红薯，结果人家红薯都给前线了，连红薯皮都没剩。
刘师傅别急。 钱磊凑过去，声音压得跟国家机密似的，下午给你送批硬货，保证让全厂工人跟喝了鸡血似的，干活都带劲，连锻锤都能抡得比平时高半尺。
......
“哼...！”
易中海在巷口看见许大茂，就想起他拐带贾东旭去花胡同的事情，身子一转背着手就往街里走。
许大茂还在为凑粮的事情头疼，听见哼的一声回过神就看见易中海要往外边去，他神色一喜。
“一大爷留步！”
许大茂喊了一声，不知易中海是眼花耳聋，还是故意不搭理他。他推着自行车急忙追了上去，“一大爷，您慢点！我有好事给你。”
易中海本不愿搭理许大茂奈何他跟个老婆猪一样，“你又闹什么幺蛾子，这次又准备对付谁？”
许大茂没听懂易中海的什么意思但他还有要紧事，“一大爷，我用...换你点粗粮！”许大茂在街口也不敢大声的话。
易中海还以为他听错了，谁家用黄鱼换粗粮。
“你的可是真的...？没有糊弄我这个老家伙吧。”
许大茂将易中海拉回四合院，这才正常的话，“你要是不信，你和我一起去，等我将东西给带回来我立马将黄鱼给你。”
易中海想着这才建国十来年，生活总会慢慢变好的，不至于再过上喊打喊杀颠沛流离的生活，那黄金可是以后的硬通货。
现在民生刚开始恢复，上位者就已经不允许底层人民私自进行黄金交易了。
许大茂的老丈人号称娄半城，红星轧钢厂以前就是他私人开办的，虽然现在响应国家号召将九成的家产都给捐了出来，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娄娥又是娄家唯一的姑娘，许大茂家有些金子那是在正常不过了。
易中海不想错过这个机会，就暂时放下对许大茂的成见。回到家后将家中藏的粮食给清理了一遍，出门时提着一个袋子。
“一大爷你这袋子里有多少粗粮？”许大茂看着易中海自行车上放着的袋子并不大就问道。
“最少有80多斤！”易中海回道。
“那不够啊！这可怎么才好啊！”许大茂挠着头道。
“你慌什么，你不是要出城？那正好路过我那些徒弟家，让他们每人都匀一点就足够了。”易中海镇定自若道。
许大茂推着自行车在前面走，后面跟着易中海和他的两个徒弟...
许大茂在前面边走边嘀咕，“易中海这老家伙怕不是故意的。”
刚出城门口许大茂就看见，一个个头比他矮点长得比他还歪瓜裂枣的家伙，正用手去抓那个麻袋。
许大茂边走边喊，“呔...，放开那个麻袋，让我来！”
这一嗓子喊的，将那男人和裹脸汉子还有身后跟着的易中海和他两个徒弟都给吓了一跳。
易中海正在和两个徒弟交代着，“一会儿回来的时候你们两个抬着麻袋跟我回四合院，许大茂这子太滑头我信不过他。”
“师傅你放心，有我俩在他许大茂翻不起什么滥。”
南易刚从南京城来到四九城，还没有办理入职东方机械厂的手续，他现在正缺一块敲门砖。
也是凑巧南易正准备去附近农村碰碰运气，刚出城门就看见裹脸的汉子，这副打扮一看就是有猫腻的引起了他的注意。
许大茂跑过去一把推开南易，“这东西是我的！你算个什么东西哪凉快哪待着！”
南易好歹也是七尺男儿，哪能受得了这窝囊气。
许大茂和南易两人互相推搡起来，许大茂个子稍矮南易一头，被南易用手顶着头，难以近身分毫毕竟一寸长一寸强。
许大茂攻上不行就攻下，他一记猴子偷桃正中靶心，好似体会到傻柱为什么总喜欢攻他下路的感觉了。
那感觉软软的，捏起来好爽！
“啊...！”
这声嚎叫当真是惊地泣鬼神。
南易整个人弓成了虾米，双手捂着裆部在地上打滚。
许大茂趁着南易还没缓过来，急忙招呼着易中海和他的两个徒弟，交易完成。
南易也缓了一口气，他现在还不能站起来看见许大茂竟然还有几个帮手开口问道，“那个驴脸子，你有种报上名号，待洒家恢复正常定于你一较高低！”
“你爷爷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叫何雨柱！”许大茂看着南易那副身子，哪敢出自己真的名号。
“好子，我敬你是个爷们儿！你大爷我也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老子是南易！”
易中海给两个徒弟使了颜色，两人抬着麻袋就往四合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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