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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应该清楚我跟杨国栋的恩怨，以前他要是老老实实地在清洁科当副厂长，我不会动他。”
“但现在他自己跳出来，我真想把他这个副厂长给拽下来！”
“但您都开口了，我再给他最后一次机会，查查杨为民到底有没有问题。”
“如果他这一年老老实实，没犯啥错，这事就到此为止。”
“让他去杨副厂长手下当个清洁工，专门打扫厕所。”
“如果他在轧钢厂犯了大错，那大领导，我只能对不起了。”
“轧钢厂前有李怀德的一系列罪证，后有杨为民嚣张跋扈，这事我必须查清楚，给工人们一个交代。”
“行，就按你的办，如果杨为民没犯错，这事就算了。”
“如果有的话，不用顾及我的感受。”
“好。”
两人又扯了几句闲话，笑着挂羚话。
“搞定啦。”李元华懒洋洋地靠在椅子上。
“你就这么轻易放过杨为民了？”孙艳不解。
“当然不是！以我对杨为民的了解，这子肯定在轧钢厂干了不少坏事，等着瞧吧！”
“你了解杨为民吗？你真的了解他吗？”孙艳更奇怪了。
李元华站起来：“我不了解杨为民，但我了解棒梗！这子一看就像是长大后的棒梗，您瞧着吧！”
……
杨国栋的办公室里。
杨国栋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不停地在办公室里溜达。
李元华刚挂断电话，心里的石头总算落地了。
他知道，只要能让侄子继续跟着自己，就能对得起死去的哥哥了。
可他不知道，自己的侄子在轧钢厂到底干了多少坏事。
当轧钢厂的下班铃声响起，李元华伸了个懒腰，背起包准备走人。
他瞅瞅四周的人群，这些人脸上都带着笑，但这种笑恐怕也维持不了多久了。
刚回到四合院，就看到前院围了一群人。
这些人皮肤黝黑，身材壮实，手里拿着铁锹和木棍，看起来来者不善。
李元华数了数，一共十六个人，其中有个中年汉子，旁边还站着个脸色惨白、眼睛红肿的姑娘。
这些人旁边，闫阜贵正跟他们着啥。
看到李元华回来，闫阜贵立马叫道：“元华，你可算回来了！快过来！”
李元华推着车走过去，一边问：“咋了，闫大爷？啥事？”
还没等老汉开口，闫阜贵就解释道：“这是城外王家村的人，来找许大茂的。”
李元华明白了，又仔细瞅了瞅那个姑娘。
这会儿才发现，她已经不是姑娘了，而且怀孕了，大概有一个多月了。
他想起一个月前，许大茂正好出差。
显然，他跟这个姑娘发生了关系，而姑娘又和其他人有了孩子。
现在她怀孕了，是想让许大茂来背锅。
李元华咧开嘴，笑着：“王伯，你好，是来找许大茂的吧？我刚才瞅见他了，估摸着很快就回来，你们稍等一会就校”
完，他拉着闫阜贵走到一边，压低声音问：“秦京如呢？她没在家？”
“秦京如一听这些人要找许大茂，早被贾张氏拉到贾家去了。”闫阜贵答道。
“不用，肯定是许大茂欠下的风流债。
今晚咱们大院又要热闹了。”闫阜贵一脸看热闹的表情。
“看这架势，怕是要出大事。
要不我去叫曹主任来？”李元华提议。
“先别急，等许大茂来了再。
现在还不知道这些人是不是来找他亲戚的。”闫阜贵虽然这么，但李元华心里清楚，许大茂之前两次抢闫家的对象，这次肯定得让他吃点亏。
两人正聊着，何雨水、傻柱、南易等人也从四合院里出来了。
“元华哥，这些人谁？”何雨水好奇地问。
“不清楚，是来找许大茂的。
你们赶紧把车放家里。”
李元华给何雨水使了个眼色，厨娘立刻明白了，带着大家就往外走。
不一会儿，前院挤满了人，大家都在声嘀咕，眼睛盯着外面的那群人。
老汉皱了皱眉，双手抱拳道：“各位，我们是从城外王家村来的，我是村长王国昌，这是我女儿，今就是来找许大茂的。”
话音刚落，外面传来一声喊：“找我？谁找我？”
原本神情平静的几个年轻人突然变得怒目而视，几下子就把许大茂打倒在地。
他们把许大茂拉到众人面前。
一个年轻人冷冷地：“国昌叔！就是这子！”
“你们想干嘛？我告诉你们，这是犯法的！”许大茂被拉过来，还在挣扎。
可当他看到最前面那张熟悉的脸和旁边的女子时，突然停了下来，眼神也变得慌乱。
“许大茂，你还认得我吗？”王国昌冷冷地问，眼里满是愤怒。
“怎么会不认识呢！王村长，什么风把你吹到我们四合院来了！”许大茂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笑着。
他全程没看旁边那女子一眼，不是没看，而是心里有鬼。
“你知道就好！我这次来就是告诉你，我家闺女有了孩子！”
“她也跟我了，孩子是你的！许放映员，我不怕这丫头的名声如何！”
“你这事该怎么办？害了我女儿的身体，让她怀孕！”
“今你要是不给我个法，我就直接带你去警局！”王国昌脸色铁青，语气冰冷。
“你女儿怀孕了？怎么可能……我……”许大茂瞪大眼睛，随即脸色阴沉下来。
他脑子一转就明白了，王家村是想让他当冤大头。
至于李元华，他是一点都没怀疑，毕竟这么多年，他经常混那种地方，乡下媳妇什么的。
要是真有这本事，早就有孩子了，怎么会到现在一个都没有？
“王村长，你确定你女儿怀的孩子是你的许大茂的吗？”
王国昌气得满脸通红：“怎么不是？那几个月只有你一个外人住在我们村！”
“这丫头也承认只跟你有过那种事，怎么许大茂你这是想赖账吗？”
身后几个汉子死死盯着许大茂，只要他一句话让他们不满意，立马动手。
人群中的眼神闪动，神色各异，许大茂不能生育的事谁不知道？怎么会有孩子？
他们跟许大茂一样，也不怀疑李元华的医术，要是许大茂有这个本事，早该有孩子了。
怎么现在还没有？
结果只有一个，就是这女人想借着这件事变成城里人，让许大茂当接盘侠。
四合院的人很快就想到了这点，旁边的傻柱咧着嘴直乐，他真没想到许大茂也有被人骗的一。
高声喊道：“许大茂！人家都有你的孩子了，你看这事怎么办！”
“你跟秦京如结婚也有段时间了，到现在没孩子，要不把秦京如休了，跟这姑娘过吧！”
“我看这姑娘长得挺好看，皮肤白，还怀了孩子，买一送一，这买卖划算得很！”
“傻柱你给我滚！老子现在没心思搭理你！”许大茂冲着远处冷哼一声。
“这么你是不想娶我女儿了？占了我女儿身子，我女儿怀了你孩子，现在想抛弃我女儿，真当我王家村是好惹的吗？”
“给我打！狠狠地打！”王国昌脸色狰狞，大声吼道。
几个年轻人从后面走出来，不等许大茂话，就冲上去拳打脚踢，许大茂的身体很快肿胀起来。
“你们敢打我家大茂！老娘跟你拼了！”
原本还在生气的秦京如看到许大茂被打，一把甩开贾张氏的手，冲进人群里。
“难怪许大茂不娶我家姑娘，原来是被你这丫头迷住了，来，给我把这丫头也打了！”
王国昌是真的气疯了，对着身后的几个年轻人继续大吼。
这些年轻人听到后走出来了，但脸上带着几分犹豫和迟疑。
许大茂害了他们家的姑娘，他们打他是理所当然。
可对方是许大茂的妻子，又是年轻女孩，这么多人打一个女孩，他们实在下不去手。
农村人虽然朴实，但也懂分寸，看着他们犹豫不决，王国昌回过神来，知道自己错了话。
他沉声道：“回来吧！是我被气糊涂了！”
王昌平一边着，一边盯着秦京如，“姑娘，你是许大茂的媳妇儿吧？这子在我们村欺负了我们村的姑娘，还让她怀孕了！”
“你这事该怎么办？对了，我跟你们这么多，你们院子里的管事人呢？怎么还不出来？”王昌平皱着眉头四处张望。
闫阜贵和刘海中等几个以前的老头脸上都露出尴尬的表情。
南易看热闹不嫌事大，道：“我们院子比较特殊，没有管事的人，现在是街道办的曹主任直接管着！”
“你要找管事的人，我现在就去叫曹主任来！”
“没有管事的人？”王昌平又皱起眉头。
如果有个管事的人，这事还能好好谈，但要是找街道办那就麻烦了，搞不好许大茂就得被游街，工作也保不住了。
这可不是他想看到的，因为女儿以后就是城里人了。
他沉思了一会，又：“这事就不劳烦街道办了，咱们自己关起门来解决吧！”
“老夫今来也没别的意思，就是问问，你们院子里的许大茂睡了我女儿这事怎么处理？她的孩子又怎么办？”
噗嗤！人群中傻柱实在忍不住，笑出声来，笑得像头猪一样。
王昌平看着傻柱，脸色阴沉地问：“傻柱，我听许大茂这么叫你，你笑啥？这有啥好笑的？睡了我女儿还敢笑话我们？”
“你们城里权子咋这么大？我也不怕把事情闹大，叫警察来处理！”
一旁的冯玲玲狠狠地瞪了傻柱一眼，傻柱这才回过神来，连忙摆手：
“对不起！对不起！我叫您王大爷吧！要许大茂睡了你女儿这事，我承认，这子在我们这儿名声可臭了！”
“但你指控他让你女儿怀孕，这真是冤枉他了！别我不信，咱这院子里的人，整条南锣鼓巷的人，都不会信这茬儿！”
“你们弄错了！”
“你这是啥意思？把话给我明白了！”王昌平一愣，心里直打鼓，有种不祥的预福
他瞅瞅旁边的女儿，难道这丫头还有啥瞒着他的事？
“许大茂在我们这儿是出了名的没法生育，换句话，他压根儿没那生育能力！”
“他虽然那方面能用，但就是个空壳子，这病其实能治，可这子太好色，治到一半就不肯治了！”
“所以，你女儿肚子里的孩子肯定不是许大茂的！”
“不可能！你们逗我呢吧？”王昌平脸拉得老长，语气里满是怒火。
“是真的！许大茂这事在我们这儿都不是啥秘密，随便拉个人问问都知道！”南易接着乐呵呵地。
“你！石头，山娃，你俩出去打听打听！”王昌平阴沉着脸吩咐。
“好嘞，王爷爷！”
俩年轻人转身就跑了。
正揍许大茂的那几个青年，听到这话，下意识地停了手。
他们心想，自个儿是不是打错人了？一脸懵地看着王昌平。
王昌平低声：“你们先回来！”
这时，秦京如赶紧把许大茂扶起来，担心地问：“大茂，你没事吧？没事吧？”
“你看我这样像没事的人吗？快去拿药！”许大茂气呼呼地嚷嚷。
秦京如听了，连忙起身往后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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