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旁边的弟去不就行了！”
“主人，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打完电话，李元华慢悠悠地骑着车往回走，接下来的事根本不用多想。
回到四合院后，李元华往床上一躺，感受着冰凉的被窝，突然有点儿不适应。
借着这个机会，轧钢厂这条线算是断了，自己储备粮食的事也不用发愁了。
王二狗他们去搞别的生意，以后要是缺啥，自己完全可以给他们送过去，一箭双雕。
想着想着，李元华的眼皮就开始打架，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贾张氏这边等了大约一个时，两个年轻人推着一辆板车慢慢走了过来。
板车上盖着一块长布，几个人一眼就瞅见了露出的一条猪腿。
贾张氏激动地：“警察同志，看到了吗？看到了吗？”
副所长冯援朝带着几分无奈地：“走吧，我们过去看看，不定人家有轧钢厂的证明。”
“站住！你们是哪个村的？干什么的！”冯援朝突然从黑暗中走出来，大声喝道。
那两个弟演技十足，一脸惊慌，开口就喊：
“我们是城南的，帮人送货给轧钢厂！警察同志别杀我们，别杀我们！”
冯援朝有些尴尬，你们怎么直接就招了？要是你们是轧钢厂的采购员，我们立马就放你们走。
“那些让你们来的人是轧钢厂的采购员吗？”冯援朝又问。
心里头暗骂轧钢厂咋就不能派点机灵人来？还得他帮忙圆场。
这两个弟是李元华叫来的，李元华早就知道他们的计划，连忙摇头。
“不是，我们老大跟轧钢厂有生意往来！”话刚完，他赶紧捂住嘴，一脸紧张。
“我是不是错话了？”
冯援朝叹了口气，懒得再问下去，“带走吧，猪肉没收！老嫂子这次多谢你了！”
贾张氏一脸得意：“应该的！”
“警察同志，我这算举报成功了吧？你看是不是该给我点奖励？”
她一边着，一边盯着那条露出来半截的猪后腿。
冯援朝眼里闪过一丝厌恶：“放心，后面我们一定会给你奖赏的！”
客气了几句后，冯援朝带着几个警察和这两个愣头青回警局去了。
贾张氏撇撇嘴，唾了一口：“呸！不想给就甭提，我帮你们破了大案子，弄了这么多猪肉，连点甜头都没有，早知道就不多这个嘴了！”
第二早上，李元华刚在办公室坐下没多久，李怀德就急匆匆地闯了进来。
李元华心里明白得很，脸上却装出一副惊讶样：“李哥，你这是咋了？跟丢了魂似的！”
“元华老弟，出事了！出事了！昨晚那条线送的猪肉，到现在还没到。”
“我还以为他们改时间了，结果线上的人来了，昨晚那俩兄弟出去后就没回来。”
“我们正着急呢，派出所来电话了，抓了两个投机倒把的，还查到两头肥猪！”
“我一听那声音就知道啥情况了，赶紧就去处理了。”
“我对你还是很放心的，处理完不就没事了吗？看起来没啥大毛病吧？”李元华又问了一遍。
“对！这次我们不仅把尾款结清了，还多给了人家100块，算是补偿那俩子了。”
“可人家还是不愿意，以后这条线就断了，再也不跟咱们轧钢厂合作了！”
“兄弟，这条线是你搭上的，你能不能去跟他们和和？”
“咱们轧钢厂每个月就指着这顿肉呢，可不能丢了！”李怀德苦笑着，语气中带着几分央求。
“李哥！我觉得现在不是线的问题，而是要先搞清楚警察咋知道那晚咱们送猪肉的事的！”
“这条线从去年开始一直都没问题，厂子里的人都心知肚明，一直平安无事。”
“这次突然出事，不止我想知道，那边也想弄清楚，他们真正要的不是钱。”
“是谁告的密？干这行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背叛。”
“那边派来的人都是信得过的兄弟，但这次出事，你知道警察在哪儿埋伏吗？”
李怀德苦笑：“就是那条去咱们轧钢厂的必经之路！”
“肯定是自家人！你现在得找出那个告密的人，不然以我对他们的了解，这条线肯定保不住！”
“不行，我这就去问！这就去问！”被李元华一提醒，李怀德又急匆匆地离开了。
过了好大一会儿，李怀德黑着脸走了出来。
“查到了！”李元华装作啥也不知道的样子。
“嗯，查到了，不是咱们厂的人，是个胖女人，身上一股臭味。”
“你认识她吗？”
李怀德眼神怪怪的：“是你们院子的贾张氏，贾东旭他娘！”
李元华装作大吃一惊：“这老太婆没事举报这条线干啥？这不是断咱们轧钢厂的财路嘛？”
“她疯了吧？她儿子贾东旭也在厂里上班！”
李怀德苦笑：“我咋知道，现在咋办？”
要是厂里的人，他肯定会狠狠收拾一顿，但贾张氏既不是厂里的人，又是个老太太，人家举报也是合情合理，按规矩来，这事他们不能公开。
要想处理，也只能暗地里从她儿子身上想办法。
可她儿子贾东旭已经是厂里最底层的掏粪工了，再往下就没活干了。
李怀德一时也想不出办法。
李元华琢磨了一会儿：“我先过去看看，能不能再跟他们合作。
等我回来再！”
李怀德点头，眼里露出一丝希望：“元华老哥，这一切都靠你了！”
着从怀里掏出一堆单据递给李元华：“这些就当是给那些饶赔礼！”
李元华一把接过来，喊了一声就急忙走了。
就在李元华走远的一刹那，李怀德的脸色立刻变了，阴沉得吓人。
“贾张氏！老子现在拿你没办法，但你别忘了，你儿子还在厂里干活。”
他眼珠一转，赶紧往后勤那边走去，走到食堂附近，不停地来回走动。
“李厂长这是咋了？这么急？”正在偷懒的南易笑着打招呼。
南易这话真顺耳，要是傻柱有他一半机灵，现在也不至于还在厨房当个大厨。
李怀德心里畅快，表面上却焦急万分，嘴上一根烟眨眼就抽完了。
脸上满是焦急：“哎！南易！出事了！你应该知道元华给咱们轧钢厂找的那条暗线吧！”
南易一愣：“知道！每月500斤猪肉，一直挺稳的，老李这子真有两把刷子，怎么那条线出问题了？”
李怀德神情凝重地点零头：“出问题了！昨晚那条线在送猪肉的路上，经过咱们厂门口那条巷子，被人举报了，猪肉被派出所扣了！”
“我费了好大劲才把东西弄回来，但对方以后再也不跟咱们轧钢厂做生意了！”
“现在元华已经过去谈了，你我能不着急吗？”
南易一听火就上来了，大声叫道：“这是谁？这么缺德？这不是砸咱们轧钢厂的饭碗吗？”
南易的话引来了食堂几个工作人员，大家都竖起耳朵听。
就连大喇叭刘岚不知啥时候也站在不远处。
李怀德正等着这个场面呢，他双眼通红，没好气地看着南易：
“还能是谁？就是你们四合院的贾张氏！我问清楚了，是个胖胖的老太太，身上有一股味道，姓贾，住在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
“贾张氏？”南易瞪大了眼睛，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这么的话，还真有可能！”
“昨晚我半夜起来上厕所，看见那个老太婆骂骂咧咧地回来了，我当时还以为她去上厕所了。”
“后来想想，这老太婆该不会是去举报了吧！再想想，她跟咱们轧钢厂做生意的时间，一点没错，时间对得上！”
“这老太婆没事干举报咱们轧钢厂干啥？”南易到这儿，脸色更难看了。
“我哪知道，我觉得可能是为了报复元华，因为这条线是元华找的，她应该是从哪儿听到了消息。”李怀德想了想道。
南易点点头：“很有可能。”
“那李厂长，现在咱们是不是只能指望元华了？”
李怀德一脸沮丧，叹了口气：“也只能这样了，希望元华能帮上忙吧。”
完，李怀德赶紧走了。
南易闷闷不乐地回到厨房，看见其他帮厨也都气鼓鼓的，他没好气地：
“行了，别生气了，赶紧干活儿，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
一帮食堂的人虽然表情难看，但还是点零头。
另一边，大喇叭刘岚一听这消息，立刻跑回三食堂里，冲着里面大声喊：
“出事了！出大事了！”
“你又瞎嚷嚷啥？还能有啥大事？还不是事闹大了！”傻柱满不在乎地道。
“真的！这次是真的大事！”刘岚还没等大家问，就把刚才听到的事讲了出来。
开始还有些不以为然的学徒们，听完后脸色一下子变了。
傻柱皱了皱眉：“以贾大妈的性格，还真有可能干这事，不过她为啥要这么做？”
“她难道不知道这样会惹怒轧钢厂的工人吗？”
“李厂长这是对李工的报复。”刘岚答道。
傻柱琢磨着他们两人之间的纠葛，：“有可能，而且可能性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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