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服务区里的一个恶匪突然朝外面啐了口痰，目光扫过雪堆的方向，苏砚立刻拉着九、跳跳压低身体。好在永夜的黑暗掩护了他们，恶匪看了几秒没发现异常，又转身和同伴笑起来。
“行动。”苏砚比了个手势，跑跑立刻按下信号干扰器，绿色指示灯亮起的瞬间，服务区里的对讲机就没了声音；瑶瑶、晃晃趁机钻进通风口，从里面传来轻微的“咯吱”声——显然是在悄悄破坏门锁；大猫则调整重机枪的角度，对准了卡车旁的三个恶匪，只要他们有动作，就能立刻开火。
几秒钟后，服务区餐厅的门突然从里面被推开，瑶瑶、晃晃从里面跳出来，爪子挠向离门最近的两个恶匪。那两人没反应过来，手里的酒瓶“哐当”摔在地上，其中一个刚要摸枪，就被瑶瑶用身体撞在墙上，晃晃趁机夺下他手里的步枪，扔给从外面冲进来的苏砚。
“有入侵者！”卡车旁的恶匪终于反应过来，纷纷掏枪对准苏砚。苏砚毫不犹豫，举起刚拿到的步枪，对准最前面的恶匪扣下扳机，子弹穿透他的肩膀，他惨叫着倒在雪地里。剩下两个恶匪慌了神，胡乱开枪，大猫立刻扣动重机枪的扳机，子弹扫过他们身边的雪堆，溅起的冰渣逼得他们连连后退。
九、跳跳趁机从侧面冲上去，跳跳用尾巴缠住一个恶纺脚踝，狠狠一拽，他摔在雪地里，九立刻扑上去，爪子按住他的手腕，夺下他手里的手枪；另一个恶匪想跑向卡车，苏砚早就绕到卡车后面，用长刀抵住他的后背：“别动！”他浑身一僵，慢慢举起双手，被随后赶来的瑶瑶、晃晃用绳子捆住。
不到十分钟，五个恶匪就全被制服。苏砚检查了他们的武器，除了两把手枪和三把步枪，还有几颗手雷——她把武器收进空间，又让瑶瑶、晃晃去搜查服务区的餐厅。很快，两只玄猫叼着几个木箱出来，里面装着些罐头和压缩饼干，还有一张泛黄的地图，上面用红笔标注着远方城市的几个据点，其中一个正好在研究所附近。
“看来这伙人也在盯着城市里的物资。”苏砚展开地图，指尖划过研究所的位置，“我们得加快速度，别让其他恶匪先找到研究所。”她看了眼被捆在地上的恶匪，没再多——在这末世里，对掠夺者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瑶瑶、晃晃很快就处理好了后续，确保不会留下隐患。
跑跑检查了那辆卡车，发现油箱里还有半箱油，便冲苏砚点零头——这辆车或许能用来运物资。苏砚意念一动，把卡车收进空间，带着猫咪回到战车又从里面拿出些新鲜的草莓和烤鱼，分给猫咪们：“先补充点体力，接下来还要赶路。”
猫咪们围着吃得格外香甜。大猫嘴角沾着草莓汁，用脑袋蹭了蹭苏砚的手；九、跳跳则抢着吃烤鱼，尾巴摇得飞快。
吃完东西，引擎重新发动，朝着远方城市的方向驶去。永夜的黑暗依旧笼罩着大地，但战车的车灯像两道坚定的光，劈开黑暗，也照亮了他们接下来的征途——离研究所越来越近了。
战车的车灯在永夜里疾驰了两，终于穿透黑暗，照见了远方城市的轮廓——高楼倾颓，墙体爬满锈迹，积雪压垮了不少低矮的建筑，只有城市中心一栋白色的大楼还保持着相对完整，楼顶上“生物研究所”的字样虽被灰尘覆盖，却依旧能辨认出来。
“到了。”苏砚放慢车速，心跳忍不住加快。她按下车窗，寒风裹着城市的腐朽气息灌进来，没有听到枪声，也没有看到人影，只有风吹过空荡街道的呜咽声。大猫蹲在车顶，麒麟尾紧绷，耳朵警惕地捕捉着周围的动静——这里太过安静，反而让人不安。
按照之前流民给的路线和恶匪营地图的标注，研究所的正门在大楼北侧。苏砚驾驶战车绕到北侧，发现大门紧闭，玻璃门上贴着破碎的“实验区域，非请勿入”的标识，门把手处锈迹斑斑，显然很久没人维护了。
“瑶瑶、晃晃，去看看侧门。”苏砚话音刚落，两只玄猫立刻跳下车，贴着墙根往侧面跑。过了一会儿，它们回来，用爪子指了指西边——侧门虚掩着，门轴处缠着几根铁丝，像是有人刻意留了入口。
苏砚带着猫咪们下车，意念一动，把战车收进空间，又摸出怀里的低温抗性药剂铁盒，紧紧攥在手里。九、跳跳打头阵，苏砚和大猫跟在中间，跑跑操控轮椅垫后，一行人心翼翼地走进侧门。
研究所内部一片昏暗，只有应急灯在墙角发出微弱的绿光，照亮满地的碎玻璃和翻倒的实验台。走廊里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味，混合着灰尘的气息，偶尔传来花板滴水的“滴答”声，在寂静中格外刺耳。
“喵。”跑跑突然停下，爪子指着前方的拐角——那里传来轻微的脚步声，还有金属碰撞的声音。苏砚立刻示意众人蹲下，借着应急灯的微光，看见两个穿着白色实验服的人正推着一辆手推车，车上放着几个试剂瓶，动作心翼翼的。
“请问……你们是研究所的人吗？”苏砚轻声开口，那两人吓了一跳，手推车差点翻倒。其中一个戴眼镜的中年男人转过身，看清苏砚和猫咪们没有武器（苏砚早就把长刀收进了空间），才松了口气：“你们是谁？怎么找到这里的？”
“我叫苏砚，从坏人手里夺回了你们的低温抗性药剂，是来归还的。”苏砚举起手里的铁盒，中年男饶眼睛瞬间亮了，激动地走上前：“真的吗？！我是研究所的负责人李教授，这药剂是我们研究了三年的成果，被恶匪抢走后，我们还以为再也找不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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