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泉湖的雾还没散，水汽裹着草木清香在空间里漫溢，苏砚踩着湿润的草坪，带着大猫和六宝站在刚改造完的训练区——这里原本是堆放武器的临时区域，被她清空后铺了层五厘米厚的黑色橡胶垫，既能缓冲猫跳跃的冲击力，又能避免训练时滑倒；东侧立着三个用松木做的简易靶位，靶心画着红、黄、蓝三色圆圈，最中心的红圈只有拳头大，边缘用白漆标注着“1号”“2号”“3号”，方便区分指令；西侧摆着几个藤编筐，里面装着提前准备好的迷你帆布包、铃铛和压缩饼干，都是为训练量身定制的道具。
“从今开始，咱们练真本事。”苏砚蹲下身，指尖先轻轻蹭过大猫蓬松的橘色毛发——大猫立刻仰起脑袋，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舒服声响，尾巴竖得笔直，尾尖还轻轻勾了勾她的手腕，像是在回应“我准备好了”；她又转向旁边的六宝，这只狸花猫没像大猫那样亲昵，只是安静地蹲在橡胶垫上，琥珀色的眼睛紧紧盯着靶位，爪子轻轻搭在地面，肉垫压出浅浅的印子，明明身形巧，却透着一股与年龄不符的沉稳，连呼吸都比大猫更平缓。
苏砚知道，训练得从最基础的“指令回应”开始——这是团队作战的核心，必须让两只猫精准听懂不同指令，还要学会配合行动，避免末世里因混乱错过逃生时机。她从藤编筐里拿出三个银色铃铛，分别系在黄、蓝、红三色的尼龙绳上，绳子长度刚好能握在手里，摇动时不会脱手。
“大猫听好，”苏砚举起黄色铃铛，声音放得平缓清晰，“听到这个铃铛响，你就去1号靶位，也就是最左边那个；六宝，蓝色铃铛是你的信号，响了就去3号靶位，最右边的那个；要是红色铃铛响，不管你们在做什么，都要立刻回来找我，记住了吗？”
话音落下，她先停顿两秒，给两只猫留足反应时间，才轻轻摇了摇黄色铃铛——“叮铃”声清脆短促，刚在空气里散开，大猫立刻绷紧身体，耳朵往前竖成尖状，几乎没有犹豫，撒腿就往1号靶位跑。它跑的时候特意放轻了脚步，橡胶垫上只传出轻微的“沙沙”声，跑到靶位前还特意停下，回头看了苏砚一眼，圆溜溜的眼睛里满是“是不是这里”的确认，像是怕自己记错指令。
苏砚笑着点头，又拿起蓝色铃铛摇了摇。这次六宝没有急着动，它先抬头看了看苏砚手里的铃铛，又转头确认了3号靶位的方向，脑袋轻轻点零，像是在心里默念“蓝色对应右边”，才迈开步子快步走去。它的步伐比大猫更稳，每一步都踩在橡胶垫的接缝处，连身体都保持着近乎水平的平稳，走完全程都没带起一点橡胶屑，活像个经过训练的“士兵”。
试了三次单一指令，两只猫都能精准找到对应靶位，甚至不用苏砚再确认，跑完后会自动蹲在靶位前等待下一个指令。苏砚决定增加难度，这次她同时握住黄色和蓝色铃铛，在两只猫面前晃了晃，突然同时摇响——清脆的铃声交叠在一起，大猫刚要抬步，却像是想起什么，突然停住动作，转头看向身边的六宝，等六宝慢悠悠站起身，确认它也准备好后，才一起朝着各自的靶位跑去。
更让苏砚惊喜的是，大猫跑到1号靶位后没有立刻停下，而是站在原地等了两秒，直到看到六宝也抵达3号靶位，才对着苏砚方向“喵呜”叫了一声，像是在汇报“我们都到了”；六宝则全程配合着大猫的节奏，既不抢步，也不落后，甚至在大猫等它的时候，还会轻轻甩一下尾巴，像是在“不用等，我能跟上”，那份默契，仿佛已经一起训练过无数次，而不是初次尝试。
“大猫果然有大哥样，还知道照顾妹妹。”苏砚心里暗笑，指尖摩挲着剩下的红色铃铛，没急着继续，而是先从藤编筐里拿出几个迷你帆布包——这些帆布包是她特意找裁缝做的，边长只有十厘米，用的是耐磨的帆布材质，边缘缝了加固的棉线，里面装着块的压缩饼干，每包重量刚好二十克，既不会让猫叼着吃力，又能模拟真实的物资搬运场景。
“接下来练物资搬运。”苏砚把两个帆布包分别放在两只猫面前，指了指灵泉方向，“大猫，把这个包送到灵泉边的青石板上，就是你平时晒太阳的那块；六宝，你送这个到别墅门口的台阶上，记得轻一点，别把包弄掉了。”
大猫立刻凑过去，先用鼻子顶了顶帆布包，确认不会滑落，才张开嘴轻轻叼住包的提手——它叼得很稳，提手刚好卡在嘴角，既不会勒到自己，也不会让包晃动；转身往灵泉走的时候，路过草坪里刚种的雏菊，还特意绕了个圈，心翼翼地避开花瓣，生怕不心踩坏；到了青石板前，它没有直接把包扔在上面，而是轻轻放下，还用爪子拨了拨，让包平放在石板中央，才抬头对着苏砚的方向叫了一声。
六宝的动作则多了几分细致。它没有立刻叼包，而是先用爪子扒了扒帆布包的提手，确认系带没有松动，又低头闻了闻包的缝隙，像是在检查有没有破损，确认没问题后，才轻轻叼起提手。走的时候，它每隔几步就会停下，抬头看一眼别墅的方向，调整一次方向，还会时不时回头看一眼嘴里的包，确保包始终保持平稳，直到把包放在别墅台阶上，还会用爪子轻轻压一下包的边缘，确认不会被风吹走，才转身往回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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