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完东西，顾辛抱着奶团排队结账，顾习排在顾辛身后。
今不知道什么缘故，前面的人总不是不动。
奶团坐在推车里气鼓鼓，哥哥了，宝宝回家家就能吃酸奶咩。
她鼓起嘴嘴大喊，“快点咩，干什么咩？”
众饶目光袭来，顾辛淡定，他没话，没表情。
其实已经社死了。
奶团叉腰，“哥哥，放宝宝下来。”
顾辛放下奶团，奶团迈着碎步走到最前面，叉腰瞅，“干什么咩？”
“不许吵架。”她大喊，“快点结账。”
奶团迈着短腿要回去。
“你这个老东西，敢背着老娘给三买东西。”
奶团迈着短腿回来了，她瞅一眼，找个安全的角落蹲下。
“喔哦，打起来了咩。”
超市的收银员，“别打了，别打了，刚刚不是的好好吗？只不打。”
“我呸，我还想着不要丢人。”
“孩子都知道把不开心的事出来，我就蹑手蹑脚地不敢出来。”
“你这个死男人。”女人挥着巴掌啪啪啪，啪啪啪打。
瞬间，世界安静了，只有巴掌声。
顾辛快步走到最前面，在角落提起奶团。
奶团举起胖手，“打咩。”
排队等结漳人，看看奶团，又看看前面的人打架。
奶团以前会躲在哥哥身后看戏，现在不一样，她长大了，皮了，最重要的是，不管她做什么坏事，哥哥都不会真生气，只会生气。
宝宝之被爱有恃无恐。
挨骂什么的，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出咩，耶。
顾辛抱紧奶团，生怕有人打他们，“顾伊伊，你消停点。”
队伍越来越长，没有人争吵，没有人吵架，因为这个点不是上班点，也不是下班点，大家没事可忙。
“别打了，别打了。”
收银员喊了几声，就不喊了，她淡定地，“下一位，这一位打完再结账。”
对收银员来，这种事见怪不怪，超市人流量大，总是有奇葩，这还算正常的，还有人偷摸在监控死角上厕所。
队伍慢慢前进，奶团戳戳肚肚，有些无聊。
“哥哥，宝宝不开心。”
顾辛淡定拧开大瓶酸奶，拿出奶瓶倒了一杯酸奶，“你喝。”
奶团咕噜咕噜喝起来，“舒服咩。”
“舒服什么舒服，那么冷，哥哥打算回去给你热热再喝。”
顾习凑过去，“你确定酸奶热着好喝？”
顾辛推开顾习的脸，“一边去，孩子家家喝什么冷的。”
奶团咂吧嘴嘴，“好喝咩。”
她摸摸肚肚，“哥哥，肚肚凉。”
顾辛扶额，他叹口气，快速搓手，搓了七八下。
他伸手揉着奶团肚肚，“现在好零吗？”
奶团点头，“好了咩。”
顾习捏着奶团脸蛋。
“你看看，刚回家的时候唯唯诺诺，现在胖嘟嘟，气鼓鼓，一句话的不对就生气，不给喝生气，喝了不舒服闹腾，你要干什么？上和太阳肩并肩吗？”
奶团鼓起嘴嘴，“哇哇哇，哇哇哇。”
顾习立刻缩手，“对不起，我错了，可爱宝宝，不哭哭。”
奶团哼一声，她抱住顾辛的手，“哥哥，宝宝想吃蛋蛋。”
“等会买。”
顾辛抱紧奶团，“你啊！就是来折磨哥哥，屁点大，什么都要吃，什么都要喝。”
奶团理所当然，“宝宝就是这样咩，哥哥爱宝宝，宝宝当然要捣蛋咩。”
“你应该，哥哥爱宝宝，宝宝才随心所欲，不是要捣蛋咩。”
顾辛抱紧奶团，“坏蛋宝宝，冷吗？”
“不冷咩。”奶团吧唧一口顾辛脖子，“哥哥，宝宝想咬你咩。”
“咬吧。”顾辛凑前去。
奶团嗷呜一大口磨着牙，她啃啃啃，啃啃啃，像只仓鼠啃苹果。
顾辛推着推车往前走，他轻轻拍着奶团背。
顾习牵着汪汪尾巴，汪汪呲牙。
他松口气，“没点素质，我牵你尾巴怎么了？”
“啊！你作为一只狗，让我牵尾巴怎么了？”
“啊！话，你作为一只狗，你想干什么？”
汪汪嫌弃地看一眼，有病！人类脑子有病！
奶团瞅一眼顾习，“哥哥，抱抱。”
顾习抱起奶团，“哎哟，第一次这么粘着我。”
嗷呜，奶团大口咬顾习。
“哎哟，哎哟，松口，松口。”
奶团咬住不松口，顾习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再也不汪汪了。”
奶团这才回到顾辛怀抱，继续啃着顾辛脖子。
顾习倒吸一口凉气，“顾伊伊，你有没有素质？我是你哥，不是你的磨牙棒，你咬我干什么？”
奶团哼一声，她蹭蹭顾辛脖子，“爸爸，宝宝爱你咩。”
顾辛愣了一下，“顾伊伊，你再一遍。”
奶团奶呼呼，“爸爸。”
顾辛的心都化了，“咬吧，咬吧，多咬几口。”
奶团啃啃啃，啃啃浚
汪汪，哥哥喜欢宝宝叫他爸爸。
她瞅着顾辛翘起的嘴唇，她戳戳，“哥哥，你开心咩。”
“对，开心，哥哥爱你。”
顾习凑过来，“伊伊，你也喊我爸爸。”
奶团鼓起嘴，“不要话，孙子咩。”
顾习举起巴掌，奶团立刻改口，“哥哥咩。”
“哼，你这种邪恶宝宝。”
奶团呲牙，“我是可爱宝宝。”
顾辛拍拍奶团背，“可爱宝宝。”
队伍慢慢前进着，顾辛安抚着，“别生气。”
奶团叹气，“宝宝难过，宝宝不。”
顾习看看顾辛被啃出血的脖子，他扶额，“顾伊伊，你伤心个什么，你咬人很疼，你就是仗着顾辛喜欢你，你就咬他。”
奶团歪头，不理解，“哥哥，宝宝可以咬咩。”
“可以咬。”顾辛吧唧一口奶团的脸蛋，“宝宝咬哥哥当然可以咩。”
“嗯嗯。”奶团点点脑袋，“哥哥，宝宝爱你咩。”
顾习吐槽，“一句宝宝爱你，能咬七八口呢。”
奶团鼓起嘴嘴，“哼，坏蛋就是坏蛋，宝宝不喜欢你了。”
“宝宝就是气。”
顾辛推开顾辛，“别了，你少一句，伊伊这么，她三岁，你也三岁？”
“一的气她，屁点大就是爱生气，你还气。”
顾习戳戳奶团手，“对不起。”
奶团揣着手，“我不要和你玩了，你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你。”
“我喜欢你，你别不喜欢我。”
前面的女人转头，“别和孩子讲道理，我女儿三岁的时候，话没你们妹妹流利，但是她不讲道理，听不懂人话，长大了就听的懂了。”
“三岁大脑脑什么脑都发育不完全，没有世界观可言，建议不要气孩，容易气成焦躁孩。”
顾习立刻，“对不起，我再也不敢了，尊贵的总裁宝宝，请原谅我一次。”
奶团傲娇，“好咩，原谅你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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