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习结束，奶团吃了个饱，她蹲着瞅顾辛。
顾辛抱起她，“看我干什么?准备准备。”
奶团歪头，“准备什么咩？”
“准备肚肚吃吃。”
奶团托着胖脸，“吃饭饭了吗？”
“嗯。”
顾辛拍拍奶团的背，“可爱宝宝。”
奶团趴在哥哥肩膀上，“哥哥，宝宝肚肚饱饱，但是宝宝想吃好多好多吃吃。”
奶团合上手掌，慢慢拉开，越拉越开，直至双手摊平。
“哇塞，明我们家宝宝是一个懂得美食的宝宝，好酷啊！”
奶团捂住脸脸，“害羞羞。”
“我们的可爱宝宝。”顾辛举起奶团。
“哥哥好幸福啊！拥有一个这么好的可爱宝宝。”
“真金不换的宝宝哟。”
奶团声，“宝宝爱金子咩。”
“哥哥的意思是，宝宝很棒。”
奶团牵着顾辛的手，慢慢走，“哥哥，宝宝也觉得宝宝厉害。”
她歪头，“汪汪捏。”
顾辛愣了一下，他回想起顾习的话。
“噢，没事，顾习去找汪汪了，等会我们去会合。”
奶团迈着碎步，往前跑几步，转圈圈，她蹦跶蹦跶往前走。
“哥哥，好高的树咩。”奶团指着路旁的大树。
顾辛侧头看去，大树枝繁叶茂，仿佛要往上冲。
他牵着奶团的手，迈着步子，跟随奶团的步子走着。
奶团迈着大步子走，她仰头瞅哥哥，“哥哥，宝宝不喜欢看你的腿腿。”
顾辛抱起奶团，举起来，放在肩膀上，单手牢牢抓住奶团的腰。
奶团举起双手，“好高咩。”
顾辛走得慢些，奶团才不会有失重的感觉，奶团大喊，“哥哥超级棒咩。”
“宝宝抓住哥哥的手哟。”
“知道咩。”
奶团抓住腰间的手臂，她开心地到处看，“哥哥，你好高。”
“宝宝长大就高了。”奶团歪头，“哥哥，宝宝想喝水水。”
顾辛放下奶团，把包里奶瓶递给奶团。
奶团牵着哥哥的手慢慢走着，喝着水水。
“哥哥，为什么草草是绿色咩？”
“草草，宝宝，我出生就是这样哟。”
奶团歪头，“那宝宝为什么不是绿色咩？”
“因为伊伊爸爸是人，人没有绿色。”
奶团往前走，她指着花蹲下，“哥哥，为什么花花哒？”
“因为花花，宝宝，宝宝，我爸爸妈妈也是哒。”
奶团站起来，牵着顾辛的手，“哥哥，宝宝是一个坏蛋。”
“哦，是什么样的坏蛋？”顾辛面对奶团语气温柔，悉心关注奶团一牵
奶团托着脸蛋，“是一个心眼的宝宝。”
“可是每个人都会呀！是不是？人不是完美哒。”
顾辛抱起奶团，拿起她的手往前指，“人，不是完美的人。”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不好的一面，不能用道德裹住自己，知道吗？”
奶团歪头，“什么是道德？”
“哥哥也不知道，哥哥今年才十九岁呢，好多事不通咩。”
奶团抱住顾辛脖子，她的头靠在顾辛的脸上。
的脑袋都是一些奇思妙想。
“哥哥，如果宝宝拉臭臭，会不会有厕所？”
顾辛抱紧奶团狂奔，一阵风飘过，路人回头看一眼，“跑真快，带孩子跑那么快，不怕摔着。”
奶团护着自己的头发，“哥哥，宝宝开玩笑咩，宝宝不想拉臭臭。”
顾辛进了教学楼的洗手间，他飞快推开门，缓一口气。
奶团抓住他的手臂，“宝宝努力咩，加油，加油。”
隔壁的人幽幽道，“这年头孩子上厕所，也得加油了。”
顾辛无奈一笑，没法子了，他接话，“孩子嘛，自我鼓励。”
隔壁的人继续，“这声音怎么像顾辛，哎，刚刚的声音好像是伊伊。”
“哎哟，我妹妹是你粉丝，伊伊，你签个名。”
“顾辛，我妹妹好喜欢你，我不敢上前要你签名，怕别人以为我喜欢你。”
“来来来，给我签个名。”
顾辛望着地下递过来的一张纸和笔。
他沉默半响，“我抱妹妹拉臭臭，你这是干嘛？”
“没事，没事，我等会，我也拉。”
噼里啪啦一阵，奶团捂住鼻子，“哥哥，旁边臭臭哒，宝宝不要在这里拉了。”
空气沉默一会，隔壁传来慢悠悠声音，“其实我便秘很久，用了开塞露窜稀，难为伊伊忍受了。”
“我们也算有个友谊了。”
奶团捂住鼻子，气呼呼，“宝宝才不要和你当朋友，臭臭哥哥。”
“呕。”奶团吐了。
完蛋了，顾辛立刻抱起奶团，给她擦屁股，冲了出去。
奶团难受的哼唧，顾辛连忙给她漱漱口。
“哥哥。”
奶团扯着嗓子嚎，“宝宝好难受，太臭了咩，呜呜呜。”
顾辛叹口气，“我们去楼上的厕所。”
奶团委屈地哼唧，“宝宝不想拉了咩。”
顾辛给奶团换好纸尿裤，他冲里面了一声，“孩子话有点伤人，别在意，下次签名，你直接找我。”
奶团一路上恹恹地，顾辛去了奶茶店。
奶团抱着珍珠奶茶好零，顾辛叹口气，“这种情况很特殊。”
奶团还是不开心，“哥哥，太臭了咩。”
奶团心有余悸，“宝宝很痛苦。”
顾辛抱紧奶团，“对不起，是哥哥的错。”
奶团嘬一口奶茶，她低着头。
年纪，也算是遭到了打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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