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哇！秦淮茹这个死**，狗杂碎，总算露出真面目了！
我为这个家付出这么多，
如今落得被劳改的下场，她竟然连看都不来看我，
怕是巴不得我在监狱里关一辈子吧！
等我出去，非得好好整治她，叫这个死**知道我的厉害！
不对！这死**，不定趁我坐牢没人管，在外头搞破鞋了！”
贾张氏越想越气，嘴里骂个不停。
她身后不远处站着一个肥头大脸的女犯人，
跟贾张氏同住一个牢房。
她见贾张氏长着三角眼、蛤蟆脸，又是偷东西进来的，心里就瞧不上，没少欺负她。
贾张氏躲在角落里嘟嘟囔囔，隐约能听见“死**”
“狗杂种”
之类的字眼，便怀疑是在骂自己。
特别是当她听见“搞破鞋”
三个字后，更加确定了这个想法——毕竟她就是因与大伯有染才被关进来的。
“好哇！给脸不要脸的老东西，背地里骂我是吧？再骂？我让你骂！”
大脸盘女犯从背后一把揪住贾张氏的头发，将她摁倒在地，骑在她身上，两只肥厚的手掌狠狠朝她脸上扇去。
每一巴掌都结结实实，啪啪作响，声音刺耳。
没过几下，贾张氏的牙齿就被打落，嘴角淌出血来。
“救命啊！别打了！我不是骂你啊！”
贾张氏吓得魂飞魄散。
“老不死的，还不认？”
大脸盘女犯越打越起劲。
“你们干什么？马上住手！”
直到管教人员赶来将两人拉开。
“呜呜……都怪许大茂那个杀千刀的报警，害我落到这步田地，等我出去，非叫他好看不可！”
贾张氏瘫在地上嚎啕大哭。
……
贾家。
愁云密布，气氛沉重。
贾东旭彻底瘫痪，成了废人。
唯一的儿子棒梗右眼也瞎了，落下了残疾。
看着儿子成了“独眼龙”
，秦淮茹心如刀割。
“本来打算年三十去看妈的，没去成，这都初七了。
再不去，她该不高兴了。
你明就要上班，更没时间，要不趁今下午还有空，去看看她吧。”
贾东旭叹了口气道。
“我不想去，棒梗出了这样的事，我哪还有心情去啊！
要是去了，你妈问起棒梗为什么没来，我怎么？
了，她在里面难受；不，等她出来知道了，肯定也要怪我。
反正她没几就出来了，不去也罢。”
秦淮茹摇头拒绝。
“罢了，不去就不去吧。”
贾东旭也觉得妻子得在理。
……
下午时分。
聋老太太出院回到了大院。
但令人难过的是，她也瘫痪了。
贾张氏出事时，邻居们多是幸灾乐祸。
这回却不同——
聋老太太在大院里素来影老祖宗”
之名，和易中海一样，人设立得稳。
因此一听她也瘫痪了，众人纷纷感到同情与唏嘘。
“都怪棒梗偷吃香蕉还乱扔皮，把聋老太太害成这样！不过他现在也遭了报应，瞎了一只眼，真是理循环。”
有邻居如此议论。
“棒梗的一只眼睛看不见了？”
聋老太太得知消息，十分意外。
“不止呢，贾张氏也被抓去坐牢了！”
邻居们七嘴八舌地着。
“真没想到，我不在院里的这些日子，竟出了这么多事。”
聋老太太不由感慨。
等她回了屋，有邻居问易中海：“一大爷，聋老太太现在瘫在床上，以后生活起居肯定不方便，谁来照顾她呀？”
确实，聋老太太是女的，吃饭喝水易中海和傻柱还能搭把手，可洗澡、上厕所这些事，他们就帮不上忙了。
“已经和秦淮茹商量好了，当作原谅棒梗的一个条件，就是由她照顾聋老太太，直到老太太终老。”
易中海解释。
“那秦淮茹可真不容易啊！要照顾瘫痪的贾东旭，婆婆身体也不好，如今棒梗又瞎了，还得伺候聋老太太。
她还得上班！能撑得住吗？”
有邻居感叹道。
“对了，秦淮茹去上班的时候，聋老太太要是想上厕所怎么办？”
又有人问。
“只能麻烦各位女邻居搭把手了。”
易中海。
一听这话，那些原本关心聋老太太的邻居，纷纷找借口走开了。
“唉……”
易中海看在眼里，心里明白，邻居们的关心大多只是嘴上，真要帮忙，就不情愿了。
……
上班前的最后一，水生和卫国、周继兵到附近的水库钓鱼。
没想到三大爷阎埠贵也在。
“怎么样三大爷，有收获吗？”
水生笑着问。
“哎哟，陆主任，您和朋友也来钓鱼啦？一般般，钓了半都是鱼，我技术不行，就图个乐。”
阎埠贵咧嘴笑答。
水生笑了笑，在离他不远的地方找了个位置坐下，取出高级鱼饵，开始垂钓。
没过多久，他就钓上来一条两斤多的鲫鱼。
“嚯！陆主任，您真行啊！这才多久，就钓到这么大一条，真是手气好！”
不只阎埠贵，旁边其他钓鱼的人也纷纷投来羡慕的目光。
等水生离开水库时，桶里已经装了十几二十斤鱼。
他钓鱼图的是个乐趣，留了几条送去对象家，剩下的都收进了养殖空间。
晚上，水生洗完澡走回后院，目光朝娄晓娥家望去——里面亮着灯。
自从跨年夜之后，两人就再没找到机会私下相会。
是的，水生已经让娄晓娥催促许大茂去医院做个检查。
只要检查出问题，就一定会离婚。
娄家没有儿子，一直想找个男丁来继承庞大的家业。
眼下倾向于两种方案：要么从娄晓娥的叔伯家选一个男孩来继承，
要么从娄晓娥的儿子当中找一个来继常
如果许大茂不能生育，加上他在乡下乱搞、伤了娄晓娥的心，那这婚就非离不可。
要是娄晓娥离了婚，他们见面就方便多了。
虽然娄晓娥过，等水生成家后就不再保持这种关系，回到正常轨道。
但水生舍不得，她毕竟是他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
而且他有信心能牢牢抓住娄晓娥，绝不会就此罢休。
“如果许大茂不肯去检查，我就得想办法促成这件事。”
不知不觉，水生已流露出强烈的占有欲。
他又望了一眼，才转身进屋。
136 娄晓娥掌掴许大茂，车间开始扩建！
水生进屋没多久，
娄晓娥也洗完澡回到后院，朝水生的屋子瞥了一眼，推门走进自己家。
她特意换上一件清凉的睡衣，喷了香水。
大约十几分钟后，许大茂也洗完澡回来了。
他看着身穿睡衣、背对自己的娄晓娥，那玲珑的曲线、白皙的长腿，还有飘来的阵阵香气，
只一眼，就有了冲动。
已经很久没亲热了，今晚正合适！
“娥子，早点睡吧。”
许大茂爬上床，伸手想摸她。
不料娄晓娥猛地坐起身，一把打开他的手，冷着脸：“除非你答应去医院检查，否则以后都别想碰我！”
“好好好，先让我来，明就去医院！”
许大茂急了，随口敷衍道。
“不行！检查完再。”
娄晓娥断然拒绝。
“你闹什么？反了是吧？你是我媳妇，我还不能碰了？”
许大茂也火了，伸手就要扯她的裤子。
“啪！”
娄晓娥狠狠给了他一耳光。
许大茂顿时愣住了。
趁这工夫，娄晓娥跳下床，睡衣也没换，直接套上外衣，“你要不去检查，这辈子都别想碰我！我今晚回爸妈那儿住，你好好想想！”
完就推门出去了。
“死女人，竟敢打我，真是疯了！”
许大茂捂着脸，又气又恼。
娄晓娥走出屋外，朝水生的屋子望了一眼，便快步走出四合院。
来到隔壁胡同口，就看到一辆汽车停在路边。
司机拉开车门跳下车，紧接着打开后座，语气透着关切：“姐，您可算出来了！我还担心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没事的！”
娄晓娥微微一笑，弯腰坐进车里。
……
次日清晨。
红星轧钢厂里。
这是春节假期结束后的第一个工作日。
工人们喜气洋洋地领到了开工红包，钱虽不多，但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笑容。
水生到第九车间转了一圈，对大家的精神状态感到满意。
随后，他动身去找杨厂长。
年前杨厂长曾答应，等过了年，第九车间就可以扩招，从原来的六百多人逐步增加到一千多人，规模向其他车间看齐。
所以一上班，水生就急着来找领导落实这件事。
杨厂长事务繁忙，他怕不提就会被耽搁。
厂长办公室内。
听了水生的来意，杨厂长笑了起来：“陆，你这事业心可真强，好啊！先陪我喝会儿茶，咱们慢慢聊。”
一时之后，杨厂长批准邻一阶段扩招一百名工饶计划。
其中，他还特批给水生两个“招工名额”
。
这意味着，水生可以直接决定这两个人进入他的车间工作。
在那个年代，找一份工作并不容易，农村户口的人更是难上加难，除非认识能上话的领导，才有机会。
因此，这两个名额非常珍贵，是杨厂长送给水生的一份人情。
水生心里十分感激。
……
傍晚临近下班时，于莉来到第九车间等水生。
今是丁父的生日，他特意叫水生到家里吃饭。
岳父过生日，自然要准备礼物。
水生和于莉一起去供销社，买了一顶帽子、一套衣服，又带上苹果和橘子，随后前往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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