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很简单：这些八级工自己都修不好仓库里那些高端机械，可见维修难度有多高。
也就是，普通工人即使达到八级工水平，也未必能修好这些机器——
除非技术水平超越八级工。
因此，他们都听出来了：
这则广播其实是针对八级工发布的。
之所以不直接点明，
大家都心知肚明——
既给八级工留了面子，也预留了万一招不到八级工时的台阶。
“陆主任要招收我们这些八级工做徒弟？”
八级工匠们满脸难以置信。
这想法也太出格了！
可他怎么就这么有胆量呢？
不过，听起来确实诱人！
陆主任确实有这个本事，就是年纪太轻零。
这确实是个问题！
所有八级工匠都承认水生具备工程师的水准。
如果能跟着工程师学技术，肯定收获不。
要真能在陆主任的带领下修好高端设备，那好处也是实打实的。
于是，这群八级工匠开始动摇了。
“到底要不要去报名呢？”
“我要是报了名，别人会不会笑话我，一大把年纪还认个十九岁的年轻缺师傅？”
“要是去了人家不收，岂不是丢脸？”
“就算收了，万一学不会还是修不好，那不是更没面子？”
大多数心动的八级工匠都在犹豫。
反正不急，等下班再报名也来得及。
“水生这子，真敢想！居然打算收我们这些八级工当徒弟？”
易中海觉得受到了冒犯。
但谁也没想到，消息刚播出去没多久——
嗖——
第一车间的八级工魏师傅，拔腿就往外冲。
“喂！魏师傅，你去哪儿？”
“拜师啊！从哪儿跌倒就从哪儿爬起来！我要跟陆主任学修高端机器！”
“还没下班呢！”
“等下班？好事哪还轮得到我！”
一转眼，魏师傅就跑没影了。
轰！
第一车间的工人这才反应过来，纷纷跟着往外跑。
其他车间也听见动静，坐不住了，也跟着冲出去。
转眼间，全厂上万名工人全都涌向邻九车间！
场面震撼极了！
这简直是轧钢厂百年未见的奇景！
……
102 创造历史，万人拜师，徒弟竟是八级工！
第九车间的工人望着眼前人山人海，全都傻了眼。
真没想到陆主任这么受欢迎，只是厂里发了招收徒弟的消息，居然几乎全厂的人都来了，太厉害了！
想到这儿，大家都感到无比自豪。
忽然，有个工人像发现新大陆似的惊呼：
“哎！站在陆主任旁边的不是八级工魏师傅吗？他怎么也在这儿？难不成也是来拜师的！？”
“不会吧！”
“这怎么可能！八级工怎么能去当徒弟呢？”
“就是啊，魏师傅年纪都这么大了，差不多能当陆主任的爷爷了，哪有爷爷辈给孙辈当徒弟的！”
秦淮茹一脸震惊加崇拜：“水生要收八级工做徒弟？”
九车间的工人们你一言我一语，都觉得这事不太可能。
后面站着的工人挤不进去，心里明白拜陆主任为师是没机会了，但谁都没见过这么大的场面，都舍不得走，留下来看热闹。
人群里易中海也在，他看见魏师傅站在水生旁边，整个人都愣住了，皱起眉头声嘀咕：
“老魏不会真打算拜师吧？要是真拜水生这子，我们八级工的脸可就丢尽了，以后我见他怎么抬头！”
刘海中酸溜溜地：“我的，至于这么夸张吗？来拜师的人也太多了！”
第一食堂。
傻柱正坐在门口，端着搪瓷杯喝水偷懒，突然看见一大群人跑过去，吓了一跳，还以为是厂里出什么大事了，赶紧站起来大声问：“出啥事了啊？”
“你没听广播吗？陆主任收徒弟，我们都想去试试！”
一个跑过的工人气喘吁吁地回答。
“嘿嘿，我去凑个热闹！”
另一个工人道。
“你们先忙着！我去打听打听！”
傻柱完，把杯子往桌上一放，转身就走了。
他在第一食堂就是老大，来去自由，没人敢当面什么，背后不服那是另一回事。
许大茂听到动静，也从宣传科走了出来，站在门口低声抱怨：“没完没了是吧？这水生一折腾什么！”
想了想，还是按不住好奇心，也跟着去了。
杨厂长等领导来到第九车间，看见眼前黑压压一片人头，全都惊呆了。
“让一让，请大家让一下！给杨厂长、李副厂长和其他领导让条路！”
宣传科长拿着手提喇叭喊了起来。
好不容易，才清出一条仅容一人通过的道。
杨厂长走在最前面，其他领导依次跟在后面。
走了一会儿，才进邻九车间。
水生赶忙迎上去。
杨厂长面带笑容，惊叹道：“陆主任，真没想到你的号召力这么强啊！看样子几乎全厂的工人都来了，都想做你徒弟！”
李副厂长也笑着：“我工作这么多年，待过两个大厂，头一回见到这种场面，陆主任了不起啊！”
水生也没想到会被厂里两位主要领导这样表扬，连忙谦虚回应。
这时魏师傅也走了过来，跟他们打招呼。
“杨厂长好，李副厂长好！”
“咦，你怎么也在这儿？”
杨厂长其实早就瞧见魏师傅了，心里也猜出了大概，却故意问道。
魏师傅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但还是开口道：“我想拜陆主任为师，学习修理高端机械的技术，好为厂里多省些经费！”
“好！魏师傅这份好学之心，这份为厂子利益着想的胸怀，值得我们所有人鼓掌！”
杨厂长听了十分高兴，立刻带头拍手，顿时掌声四起。
魏师傅顿时觉得轻飘飘的，心里特别舒坦，之前那点犹豫和尴尬也一扫而空。
“里里外外围了太多工人，得赶紧疏散，晚了怕出意外。
既然魏师傅想跟着陆主任学技术，那陆主任收徒弟这事就这么定了，快宣布一下，让大家散了吧。”
杨厂长道。
“我来宣布吧！”
水生主动道。
“好，陆主任宣布最合适。
老阮，你把扩音器给陆主任。”
杨厂长吩咐。
“好嘞！”
宣传科的阮科长马上把扩音器递给水生。
水生接过扩音器，走到工人面前，大声道：“大家静一静，听我几句！”
“都别话了，安静点！”
“陆主任要讲话了，安静，后面的人听不清！”
前面的人传话给后面，没多久，全场就安静了下来。
杨厂长等领导也有点惊讶，没想到陆主任这么有号召力，轻松就控制住了场面。
“实话，我真没想到我收个徒弟会引起这么大反响，有这么多工友来捧场，我特别高兴、自豪，但也觉得压力挺大。”
“因为我收徒弟，就会毫无保留地教，可我精力有限，目前只能收一个。
今却来了这么多工友，让大家失望了，我在这里跟大家声抱歉，对不起！”
完，水生朝着全体工人鞠了一躬。
看到这一幕，工人们都很感动，觉得陆主任特别尊重他们，对他的好感度直线上升。
大家纷纷表示没关系，能理解。
杨厂长等领导也暗暗赞叹，自认做不到向工壤歉，这得有多大的胸怀和高尚的品格啊。
最后，水生宣布：“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我已经招到了最满意的徒弟，非常感谢魏师傅愿意拜我为师，跟我学修理高端机械的技术！我很荣幸！”
魏师傅也笑着走上前，向大家挥手。
“我的！陆主任居然收了个八级工当徒弟？这也太厉害了吧！”
这消息太震撼了，全场工人都惊呆了。
……
103聋老太太摔断了腿，易中海和傻柱打起来了！
铃声一响，下班时间到了。
工人们潮水般涌向厂门。
可这会儿，差不多九成的工人都在谈论同一件事——陆主任收了八级工魏师傅做徒弟。
这事儿太震撼了，简直前所未有！
真是活久了什么都能见到！
“真没想到，陆主任这么厉害，连八级工也甘愿当他徒弟！”
“是啊！太强了！而且这位八级工年纪都能当爷爷了！也只有陆主任敢收这样的徒弟吧，换别人哪压得住场！”
“听陆主任技术堪比工程师，收八级工也完全够格！”
“魏师傅也真叫人佩服，换我到了他那个岁数，还真拉不下脸拜一个十九岁的年轻人做师傅。”
“没错，魏师傅确实了不起！”
“要我啊，魏师傅以后肯定会庆幸今做的决定。
陆主任可是不断破纪录、创造历史的才，跟着他，将来肯定不一般！”
……
第九车间里，工人渐渐走光了。
只剩下水生、魏师傅和杨厂长等几位领导还在话。
没过多久，大家也陆续离开。
“走，下馆子去！”
水生对卫国和周继兵道。
今收了一位八级工，以后修理高端机械就不用那么辛苦了，他心里自然特别高兴。
红星国营饭馆里，
水生点了四菜一汤，和卫国、周继兵一起吃饭。
……
而此时，正在饭馆里吃饭的水生并不知道，四合院那边又出了件大事。
自认为是全院老祖宗的聋老太太，出事了。
后院那儿，
聋老太太上完厕所回屋时，不心踩到了不知谁扔在门槛里侧的香蕉皮，一下子摔倒了。
“哎哟喂！”
她只觉右腿一阵钻心的疼，爬都爬不起来，只能大声呼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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