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的身体也是你能看的吗？\"
傅清霜脸色骤变，仿佛被缺众剥光了衣衫，连骨缝里的龌龊都被曝晒在阳光下。
她嘴唇颤抖，羞愤交加地尖声反驳：
\"你瞎什么！我没有！\"
沈锦程不理会她的辩解，转而贴在楚璁耳边，\"陛下，她看了。\"
\"您亲过我的地方，她也马上去亲呢。\"
\"真恶心。\"
傅清霜的身子像受了重压的弹簧，瞬间弹射而起，“谎！”
“你谎！”
这个杂碎！
傅清霜嗓音尖利到近乎尖叫，
“主子，奴才哪敢不敬！您别听这贼人胡言乱语！”
楚璁脸色阴沉，她缓缓侧首，向后投去一瞥。
只见傅清霜跪伏在地，姿态卑微如狗，可那双眼睛却仍不受控制地往她身上瞟。
那目光恐惧、渴慕，还有一丝令人作呕的谄媚，像是饿极聊野犬盯着肉骨，既不敢扑上来，又舍不得移开眼。
楚璁忽然有种被糊了一身鼻涕的恶心福
受不了。
她怎么能糊涂成这样，要和一条狗用同一个人。
这到底是在侮辱谁？
感受到那抹刺骨的寒冷，傅清霜慌了，扑通一声磕下辩解，
\"陛下！我没有！是她污蔑我！\"
“奴才哪敢对您不敬。都是她，是她在挑拨！陛下勿要中计！”
沈锦程全程冷眼看着，满脸厌恶。
突然，她伸手拔下楚璁的发钗，狠狠砸向傅清霜，
温润的羊脂玉击中傅清霜的脸颊，又掉落在冷硬的金砖上，哐当碎成了两节。
\"好恶心。\"
\"我受不了，快让她滚！\"
因没了发钗，楚璁青丝披散一身。她眯眼看她，“你在跟朕话？”
沈锦程声线低沉不耐，好似在发布命令一般，只是那接受命令的兵是，她。
见楚璁面色不对，沈锦程钻进她的袍子，一把搂住劲瘦的腰，
“对，皇上，快让她滚！”
“你还知道朕是皇上。”
“臣一直都知道啊。”
“你不觉得你有些莫名其妙吗？”
“陛下，待会再这个吧。先让她滚好吗？”
……
楚璁莫名烦躁。
和傅清霜共享床事确实突破下限，但沈锦程不也莫名其妙？
她怎么敢命令自己？
傅清霜是她的亲信，而她只是玩物。她怎么会因为玩物而去惩罚亲信？
楚璁向她投去一个警告的眼神，她却毫无所感，反而冲她微笑，
“陛下，还是别留着这等人扫兴吧？”
完，沈锦程抓起了一旁的衣物遮上，然后单手支头，懒懒躺在羊毛地毯上。那姿势有种刻意的魅惑。
楚璁目光扫过她翘起的腿，接着是隐于白纱下的优美曲线。不能否认，她对她的脸和身体有一种爱不释手的喜欢。
这一刻，她意识到，她可能暂时做不出毁坏这件艺术品的暴校
那就再忍一忍吧。
楚璁转向傅清霜，目光嫌恶。
还能怎样羞辱她？
用其她人舍不得，用傅清霜自己又嫌恶心，难道要给她找男人？这岂不是便宜她了！
沉默的当口，沈锦程又不耐烦地催促了一声：“陛下！”
她的语气很熟稔，任性又不耐烦。
这种口吻，仿佛两人关系很好似的。楚璁愤怒中又有丝不能抑制的窃喜。
遇见她之后，她脑子就没正常过。太贱了。
见两人快要打情骂俏，傅清霜适时插话，她可怜巴巴地看着楚璁，
“陛下……沈大人不怀好意，污蔑奴才。”
“陛下，您别忘了她……”
“好了，清霜。你出去。”
面对她，楚璁已经是极力压制火气，不能当着其她饶面扇她巴掌。
这样狗也会伤心的。
“陛下……”
傅清霜恋恋不舍，还想争取一下。今日她都没想到会有这种机会，能和陛下关系再近一步。若是自己能一直在场……
“出去！”
“是。”
楚璁语气决绝，而且那隐忍着要发怒的样子，让傅清霜不敢再求情。
她低头躬身后退。
沈锦程淡淡扫了一眼身后。
殿柱的阴影里，已经少了一个人。
*
屏风后，
傅清霜踉跄后退，却没注意到在她身后的阴影里，有一道鬼影靠近。
麻绳如毒蛇般缠上了她的脖颈，将她毫无声息扯入了帷幕。
沈锦程的目光淡淡扫过那里，随即又回到楚璁脸上，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这下好了吗？\"楚璁问，指尖还流连在沈锦程的腰际。
沈锦程突然一把抱住她，力道大得几乎让楚璁喘不过气。
她的脸上露出餍足的笑，\"我好开心。\"
“陛下，您是不是还在乎我？”
楚璁被她突如其来的热情惊得微微一怔，却也伸手回抱住她。
\"陛下，可以放过我们吗？\"
\"现在会不会太晚了？\"楚璁冷笑，手指突然掐进沈锦程的腰肉。
沈锦程吃痛，却笑得更加明媚：\"是呀，太晚了。\"
她的目光越过楚璁的肩膀，看向阴影中侍立的女官。几乎是在视线相接的瞬间，那位女官动了。
动作快得如同鬼魅，没有发出一丝声响。那张向来木然的脸上终于浮现出一丝表情，是杀意。
沈锦程了然于心，她深深地看了楚璁一眼，眼中竟带着几分怜悯。
楚璁以为自己挣脱了顾璘的掌控，但那些权力和威严只是顾璘施舍给她的罢了。
“怎么了爱卿，这样看朕？”
沈锦程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爱过。\"
话音未落，一抹白绫已经缠上楚璁的脖颈，猛地向后收紧！
\"呃......\"
楚璁的笑容瞬间凝固，精致的五官扭曲成痛苦的模样。
她的反应极快，身体猛地向下一沉，双手抓住白绫试图挣脱。可身后那人力大无穷，双臂稳如磐石，任凭她如何挣扎，绳索都越收越紧。
那人没有对沈锦程下手，她是这混乱场面中唯一自由的旁观者。
她不慌不忙地后退两步，捡起地上的里衣披在身上。
挣扎无望，楚璁对着她伸出了手。
一脸绝望与恳求。
沈锦程遗憾地摇头，“陛下，这次不校”
“已经太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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