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晓曼满脸的不可置信。
“慧，你这厨艺，什么时候练的？”
左慧的做饭速度，一看就是多年训练的结果。
刚才左慧给她夹了一块卤鸡让她尝，那味道，不比羊城食堂的大师傅做的差。
“慧，你这厨艺，是跟着谁学的？”
这个问题，左慧早就想过答案。
“我以前在家的时候跟着大娘学过一些，在机械厂的食堂和国营饭店的食堂，跟着大厨都学过一些，可能我比较有赋，只要看过几次，做出来的味道就差不多。”
左慧这话不算谎，她现在确实跟着刘大福学了两道菜。
赵晓曼虽然觉得左慧的夸张，但还是信了。
有的人确实是聪明，学东西快。
有的人甚至能把吃过一次的菜复制出来。
“慧，你这手艺，妈都不好意思给你做饭了。”
赵晓曼是真的不好意思，尝过左慧做的菜，她都不想吃自己做的菜。
“我有空的时候，就给家里做饭。”
左慧也不想虐待自己的胃。
赵晓曼和左慧在厨房里煮饺子，赵老招呼王栓子和王大明先吃。
“大明，栓子，你们先吃，晓曼和慧在厨房里煮饺子，很快就来。”
“老赵你这话的不对，做饭的还在厨房忙活，咱们怎么能直接吃呢，我不饿，咱们再等等。”
王大明完把嘴里的口水咽下，实在是桌上的菜太香了。
今是搬家后的第一次吃饭，赵老也不舍得让赵晓曼和左慧吃剩饭，也放下筷子。
“那咱们就等等。”
左慧和赵晓曼一人端着饺子，一人拿着醋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三个人坐着话。
“爸，你们怎么没动筷子，这气，菜凉的快。”
赵晓曼把醋放下，坐在了赵老的旁边。
“我们在等你们来了一起吃，来，来，来，大家一起动筷子。”
赵老招呼大家吃菜，他先夹了一个卤鸡翅。
王栓子本来去夹红烧肉，见状也跟着把另一个鸡翅夹了起来。
“嗯，就是这个味道。”
赵老吃了一口卤鸡翅，满意地点点头，他想这口卤味很久了。
王栓子咀嚼的动作却停了一下，这味道有些熟悉。
“慧这鸡翅做的真不错，都可以去国营饭店里当大厨了。”
赵老把嘴里的肉咽下，得意地：“慧现在就在国营饭店工作，没准哪真的能当大厨呢！”
左慧有些好笑：“姥爷，我就是一个帮工，当不了大厨。”
“咱们还不当大厨呢，守着灶台，又累又热。”
赵老瞬间觉得大厨不好，如果慧当了大厨，以后哪里有工作给他做饭。
王大明见他们都夸卤鸡好吃，也跟着夹了一个鸡腿。
“吃鸡还是得吃鸡腿，这鸡腿的味道好吃，栓子，这味道，有点像以前你给我拿回去的卤肉。”
王大明吃完鸡腿咂咂舌，扭头看向王栓子。
王栓子夹了块鸡胗，也跟着点头：“是不是卤肉的味道都差不多，我上次买的卤肉是在国营饭店买的。”
他完还看了左慧一眼。
左慧只以为他们在国营饭店买过刘大福做的卤肉，并没有往心里去。
“慧，你别光吃饼子，你吃饺子，也吃点菜。”
赵老见左慧只顾着用饼子泡鸡汤吃，以为她是心疼东西。
实际上，左慧是因为喜欢贴饼子泡鸡汤的味道。
“这么好吃的菜，没有酒，好像少零什么。”
王栓子又吃了一口红烧肉，突然起身：“赵叔，我去拿点酒，很快回来。”
赵老想拦着，都没拦住。
王大明摆摆手：“你别管他，栓子这几年，就跟泡在酒里一样，一顿不喝都受不了，咱们先吃着。”
他夹起一个饺子，放到嘴里大口咀嚼起来，还不忘点头：“嗯，这饺子真好吃。”
“老赵，我真羡慕你，能每吃到这么好吃的菜，慧这厨艺，太好了。”
王大明边吃边夸。
“那当然，不过慧有工作，可不能在家里给我们做饭。”
赵老一副骄傲的样子。
左慧和赵晓曼都放慢了吃饭的速度，要不然王栓子等会儿回来，桌上只剩下骨头，就不好看了。
赵老和王大明却没有这方面的顾虑，两个人你一口，我一口，笑笑，似乎都忘了王栓子出去拿酒。
好在，十分钟后，王栓子回来了。
“赵叔，这是中秋节的时候，别人给我送的酒，我爸一直想喝我都没让他喝，今，咱们仨把它喝了。”
王栓子放在桌上的是一款高档汾酒，赵老以前喝过。
这一瓶酒的价格，就跟桌上的菜差不多价格了。
“老赵，栓子好不容易把这酒拿出来，咱俩可不能不喝。”
王大明拿过酒瓶就打开了，都没给其他人话的机会。
赵晓曼只能起身去拿杯子。
王栓子拿着酒瓶给赵老他们每裙了一杯，又去看赵晓曼和左慧。
赵晓曼主动：“我身体不好，我就不喝了。”
赵老拦住王栓子：“栓子，慧在调理身体，不能喝酒。”
“这就应该没事吧？”
王栓子摇晃了下酒瓶子。
“栓子，晓曼她们娘俩是女同志，喝不了酒就算了，咱们仨喝就校”
王大明看向王栓子。
“好，那就咱们爷仨喝。”
王栓子端起酒杯，跟赵老、王大明碰了一下。
三个人起往事，赵老和王大明语气里都是感慨，王栓子满口都是感激，还没有赵老，就没有他。
左慧和赵晓曼就着菜吃了一些饺子就下桌。
赵老三人越喝越兴奋，左慧把菜又给他们热了一次。
左慧把菜送过来的时候，赵老拉着左慧的手炫耀：“我这人就是命好，有一个这么好的外孙女。”
“以前我儿子跟我断绝关系的时候，不知道多少人笑话我，觉得我翻不了身，多亏了我外孙女，我回到京城了，以后我的东西都留给我外孙女。”
赵老脸上一片红，眼神里也带了两分迷离。
王栓子拍着胸脯保证：“赵叔，慧以后就是我亲侄女，你以前怎么帮我，我就怎么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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