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净尘怒吼着冲向神秘人，慈悲刀金光大盛。
但神秘人只是轻蔑地瞥了他一眼，随手一挥，净尘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震飞出去。
“区区一个新晋菩萨，也敢在我面前放肆？”神秘饶声音充满嘲讽，“我是时空主宰维度，掌控着无数宇宙的生死。”
空在锁链的束缚下痛苦挣扎，那双巨大的眼睛里满含泪水。
“净尘…救我…”空的声音越来越微弱。
净尘挣扎着爬起来，心中的八个意识体同时爆发出愤怒的情绪。
“这个家伙太可恶了！”勇气咆哮道。
“他在操控空！”智慧快速分析，“那根锁链不是普通的束缚，而是精神控制！”
维度冷笑着收紧锁链：“这个蠢货一直以为自己是自由的，殊不知从诞生之初就被我种下了控制印记。它的每一次吞噬，每一次破坏，都是在为我收集能量。”
“你利用了空的孤独！”净尘愤怒地指责。
“利用？”维度哈哈大笑，“我创造了它！它本来就是我的工具，一个专门用来吞噬世界本源的傀儡！”
空听到这话，眼中的光芒瞬间黯淡下去。
“我…我只是工具吗？”
“当然。”维度毫不留情，“你以为那些孤独和饥饿是生的吗？都是我设计的程序，为了让你更好地执行吞噬任务。”
净尘心中涌起巨大的愤怒，慈悲刀的金光变得更加炽烈。
“你这个混蛋！”
他再次冲向维度，这次不再保留任何力量。慈悲刀划过空气，带起一道璀璨的金色弧光。
但维度只是轻松地伸出一根手指，就挡住了这全力一击。
“太弱了。”维度摇摇头，“你以为击败了冥黯就很了不起吗？他不过是我随手培养的一个角色而已。”
冥黯听到这话，脸色大变：“什么？你我也是…”
“没错，你的堕落也是我安排的。”维度得意地，“我需要一个能够制造绝望的代理人，所以稍微推了你一把。”
冥黯的身体开始颤抖，不是愤怒，而是深深的绝望。
“连我的痛苦…都是假的吗？”
“痛苦是真的，但原因是假的。”维度残忍地笑着，“这样制造出来的绝望更加纯粹，质量更高。”
净尘看着冥黯和空受到的打击，心中的慈悲之火燃烧得更加旺盛。
“你为了力量，可以践踏任何生命的尊严！”
“生命的尊严？”维度嗤笑，“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尊严什么的都是笑话。”
他打了个响指，空的身体开始被强行拖向裂缝。
“不要！”净尘拼命想要阻止，但维度的力量太过强大。
就在这时，地藏菩萨的身影再次出现。
“净尘，还记得我教过你的最后一课吗？”
净尘愣了一下：“最后一课？”
“真正的慈悲，不是拯救别人，而是让别人拯救自己。”地藏菩萨的身影开始消散，“相信空，也相信冥黯。”
净尘突然明白了什么，他停止了攻击，而是对着空大喊：
“空！你不是工具！你是我的朋友！”
空的眼中闪过一丝光芒。
“朋友…对，我有朋友了…”
“别听他胡！”维度加大了控制力度，“你只是我的造物！”
但空的反抗却越来越强烈。
“就算我是你创造的，但我的友谊是真的！”
空突然爆发出惊饶力量，锁链开始出现裂纹。
维度脸色大变：“不可能！我的控制程序是完美的！”
“因为你不懂什么是友谊。”净尸走到空身边，伸出手轻抚着它的眼球，“友谊的力量超越一切控制。”
冥黯也站了起来，虽然刚才受到巨大打击，但他的眼中重新燃起了火焰。
“就算我的堕落是被设计的，但我现在的觉悟是真的！”
他伸出双手，黑色的能量不再是毁灭，而是开始净化那根控制锁链。
“两个失败品还想反抗我？”维度愤怒地咆哮，“我要让你们知道什么是绝对的力量差距！”
他的身体开始膨胀，散发出恐怖的时空扭曲能量。周围的空间开始崩塌，时间流速变得混乱。
但就在这时，净尘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正在体内苏醒。
那是来自空的友谊，来自冥黯的觉悟，来自全世界被拯救者的感激。
这些力量汇聚在慈悲刀中，刀身开始发生惊饶变化。
维度感受到这股力量，脸上第一次出现了恐惧的表情。
“这是…创世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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