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回到家，在屋里来回踱步，把一大妈搅得心烦。
“老易，别转悠了！刚才跟老刘商量得咋样？”
“商量是商量好了，而且老刘他还……” 易中海卖起了关子。
“哎呀，你别吊胃口！到底咋回事？” 一大妈急道。
易中海不再磨蹭，把商量的结果一五一十了。
一大妈听完，满脸狐疑：“老易，老刘真这么大方？
不光把光、光福给咱们养，还肯存一半工资将来给俩孩子？”
易中海点点头，脸上带着几分感慨，叹气：“实在的，我心里也不是滋味。
老刘把孩子养这么大，给了咱们，还要存工资、给工作…… 你，我是不是太过分了？”
一大妈也跟着叹气，自责道：“不怨你，都怪我。要不是我…… 你也不会没后。”
“提这干啥？” 易中海不耐烦地摆手，“都过去多少年了，还纠结啥？快去做饭，炒点腊肉，我得喝两杯！”
一大妈连忙点头：“哎，你坐着，我这就去。” 她讪讪起身，往厨房走去。
另一边，刘海中家里，刘光和刘光福也回来了。
兄弟俩心里七上八下，不知道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
可一进门就看见桌上摆着四菜一汤，顿时愣住了，脸上露出又惊又喜的神色。
“爸，你这……” 刘光福率先开口，眼里满是疑惑与期待。
“坐吧。” 刘海中招呼道。
兄弟俩胆战心惊地坐下 —— 以前被打怕了，心里总揣着份畏惧。
年纪些的刘光福盯着那盘色泽金黄的炒鸡蛋，实在忍不住，伸手就要去拿筷子，却被刘光眼疾手快地拍了一下。
他撇撇嘴，不情愿地放下手。
刘海中看在眼里，心里差点笑出声，面上却不动声色：“都是给你们做的，快吃吧。”
兄弟俩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齐刷刷地看向他。
刘光心翼翼地问：“爸，是真的吗？”
“真的。” 刘海中着，拿起筷子给刘光福夹了一块鸡蛋。
刘光福忐忑地把鸡蛋送进嘴里，当那股鲜香在舌尖散开，他瞬间红了眼眶，眼泪 “啪嗒” 掉下来：“太好吃了……”
以前家里每月买一篮鸡蛋，却从没轮到过他们吃。
有次实在馋极了，兄弟俩偷偷摸了两个生鸡蛋，当时只觉得是世上最美味的东西，没想到炒熟的鸡蛋竟这般香。
“哭什么？菜不合胃口？” 刘海中故意板起脸。
“不是，爸，是太好吃了……” 刘光福抽噎着。
“好吃就多吃点，光你也吃。” 刘海中又看向刘光。
刘光愣愣地应着，夹起一块鸡蛋塞进嘴里，表情和弟弟如出一辙 —— 虽没掉泪，却也觉得这是世间最好的味道。
两人立刻狼吞虎咽起来，仿佛怕这美味下一秒就会消失。
吃完饭，刘海中拿出两颗药递过去。
兄弟俩顿时警觉起来，刘光的 “被害妄想症” 又犯了：“爸，你该不会想毒死我们吧？”
“胡什么！” 刘海中没好气地瞪他，“你们头一回吃这么油腻的，肠胃受不了，这是防腹泻的药。”
刘光福听了，拿起一粒就着汤吞了下去。
刘光却还犹豫：“你不会找我们收钱吧？”
刘海中被逗笑了：“早上诊金五块，那是做样子给外人看的。”
吃完药，刘海中没收拾饭桌，直接招呼兄弟俩进了里屋。
三人坐定，他神色一凛，开口道：“光、光福，我跟易中海那老家伙商量好了，明就把你们过继给他。”
“真的？” 刘光福眼睛瞪得溜圆，满是惊喜。
刘海中重重点头：“都敲定了。
但你们记住，你们是我亲儿子，我不会亏待你们 —— 以后每月我存一半工资给你们留着。
别怨我，爸能做的就这些了。”
刘光听着，眼眶瞬间红了，拉着弟弟 “扑通” 跪下：
“爸，谢谢您为我们想这么多…… 我们以前还以为您讨厌我们、虐待我们……”
声音哽咽得不成样子。
刘海中赶紧把他们扶起：“快起来，不用跪。你们是我儿子，我能不为你们打算？”
“那…… 我们以后要给一大爷养老吗？” 刘光福抬头问。
“当然要养。” 刘海中沉声道，
“虽这事是我安排的，但他要养你们长大，家产也会留给你们。
要是不养老，那也太没良心了。”
刘光用力点头：“爸得对，做人不能没良心。
光福，一大爷管咱们，咱们给他养老是应该的。” 刘光福跟着应 “知道了”。
随后，刘海中又细细叮嘱：到了易家要嘴甜、手脚勤，机灵点讨喜，这样易中海才会疼他们……
饭后，他让兄弟俩去休息，没想到俩孩子挺懂事，主动收拾了碗筷，洗干净才去歇息。
深夜，刘海中突然被一阵响动惊醒，隐约听见自家大门 “吱呀” 作响。
“老头，睡了吗？” 门外传来秦淮茹的声音，压得很低。
刘海中低声应道：“轻点，等我把灯拉开。”
着伸手摸索到灯绳，“啪” 地一声点，白炽灯亮起来。
秦淮茹这才轻手轻脚推门进来，反手插上门栓。
慢慢走到炕边，鼻子忍不住吸溜了一下 —— 夜里的寒气冻得她鼻尖发红。
“快进被窝暖和暖和，瞧把你冻的。” 刘海中掀开被子一角。
秦淮茹应了一声，麻利地脱掉棉袄棉裤，钻进被窝。
刘海中顺势搂住她，把她冰凉的手揣进自己胳肢窝里焐着。
过了好一会儿，秦淮茹身子渐渐暖过来，才软软地开口：“当家的，你最近怎么瘦了这么多？”
刘海中笑了笑：“瘦点不更显年轻？”
“那倒是。” 秦淮茹反手搂住他，“当家的，你来吧…… 我不能待太久。”
“我婆婆今晚没吃药，当待会还要喂奈！”
美人催促，刘海中也不再客气。
一番温存之后，便进入了正题。
秦淮茹只觉浑身轻飘飘的，仿佛灵魂都要飘起来。
她自己也不清缘由，最近心里总算是有零盼头。
不知不觉间，她真把老刘当成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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