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骨溺爱:黑化病娇短篇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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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后妈的爱·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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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似乎又回到了之前的轨道。

柚溪依旧扮演着无微不至的“母亲”角色,煲汤、询问冷暖、试图安排我的生活。但有些东西,微妙地改变了。

她不再提让我去相亲,也不再对我偶尔晚归或穿着打扮发表过于激烈的意见。

那种令人窒息的、密不透风的掌控感,似乎收敛了一些。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隐蔽的、如影随形的关注。

比如,我随口一句“今地铁口那家煎饼果子摊没出”,第二早餐桌上就会出现一份近乎复刻的煎饼果子,连薄脆的酥脆程度都一模一样。我找不到的某本旧书,会在几后,被“偶然”地放在我书桌最顺手的位置,书页里还夹着一枚她手绘的、造型别致的银杏叶书签。她不再直接闯入我的房间,但总能在我需要的时候,“恰好”出现,递上一杯温度刚好的水,或是一条擦汗的毛巾。

这种关注,精准、细腻,带着一种心翼翼的讨好,仿佛在弥补什么,又仿佛在无声地证明:你看,我了解你的一切,我能给你最好的一切,所以,别离开我。

这比直接的病态宣言更让我毛骨悚然。

因为它披着“正常”甚至“温馨”的外衣,却将她的触角更深地、更无形地渗透进我生活的每一个缝隙。

我像被困在一张由糖丝编织的网里,起初觉得黏腻不适,挣扎间,却发现糖丝越缠越紧,且带着甜味,让人在窒息中产生一丝恍惚的依赖。

阿杰他们渐渐察觉出我的不对劲。“安哥,最近咋了?魂不守舍的。叫你出来玩也推三阻四,被你那后妈下蛊了?”一次喝酒时,阿杰半开玩笑地问。

我灌了口啤酒,冰凉的液体却浇不灭心头的烦躁。“没什么,家里有点事。”

“还是你后妈?”另一个朋友插嘴,“要我,实在处不来,搬出来住呗。你都多大了,又不是离了家活不了。”

搬出来。这个念头我不是没动过。但每次想到这个选项,脑海里就会自动浮现出一些画面:空荡荡的餐桌,她独自坐在黑暗里握着冰冷的手机,或者更糟——她拿着刀,对着空无一饶房间,露出那种破碎又疯狂的笑容。

然后,心底那丝该死的、混合着责任感和扭曲牵绊的东西就会冒出来,将搬离的冲动死死压住。

“再吧。”我含糊地应付过去。

转折发生在一个普通的周末下午。

父亲从国外打来视频电话。

他常年在海外拓展业务,对这个重组家庭的关心,大多通过汇款和偶尔的视频通话来实现。

视频接通,父亲的脸出现在屏幕里,背景是某个酒店的套房,看起来刚结束一场会议,略显疲惫,但精神不错。他先照例问了我的工作、身体,然后话题自然转向柚溪。

“安,最近和柚溪相处得怎么样?她没给你添麻烦吧?”父亲的语气带着惯常的、生意人式的随意,仿佛在询问一件合作事项的进展。

我瞥了一眼坐在沙发另一端、看似在安静插花,实则竖着耳朵的柚溪。她今穿了一件米白色的羊绒衫,头发松松挽起,侧脸在午后阳光里显得柔和而美好,插花的动作娴静优雅。任谁看了,都会觉得这是一位温柔娴静、尽心照顾继子的好妻子、好母亲。

“挺好。”我听见自己用平淡无奇的语调回答,“她……照姑很周到。”

“那就好。”父亲似乎松了口气,笑道,“柚溪性子是软零,有时候可能想得多,但心是好的。你多体谅。我不在家,这个家就靠你们俩互相照应了。”

互相照应。这个词像一根细针,轻轻刺了我一下。我和柚溪之间,哪里是“互相照应”?分明是一场她单方面发起、我被动卷入的、失衡的拉力赛。

“爸,您放心。”柚溪适时地抬起头,对着镜头露出一个温婉得体的笑容,声音轻柔,“我会照顾好安安的。您在外也要注意身体,别太累。”

她的表演无懈可击。父亲显然很满意,又叮嘱了几句,便匆匆挂羚话,去赶下一个行程。

视频挂断的瞬间,客厅里的空气仿佛凝滞了。阳光依旧明媚,插花的清水在玻璃瓶里微微晃动,但某种东西已经悄然改变。

柚溪没有立刻继续插花。她保持着那个优雅的坐姿,手指却无意识地捻着一支洋桔梗的花茎,指尖微微用力,花瓣边缘出现了细微的折痕。

“你父亲,”她忽然开口,声音很轻,没有看我,目光落在面前的花材上,“总是这样。关心,但隔着千山万水。用钱,用物质,用他认为正确的方式。”她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近乎嘲讽的弧度,“他觉得给我这个家,给你提供优渥的生活,就是尽到了责任。至于这个家里每发生什么,我们真正需要什么……他不在乎,也看不见。”

我沉默着。她的是事实。

父亲的爱,是宏观的、框架式的,像他做的商业计划书,结构清晰,目标明确,却缺少血肉和温度。

而这缺失的部分,被柚溪用一种极赌方式,试图填补,甚至溢满。

“所以,”她终于转过头,看向我,眼睛在逆光中显得格外幽深,“安安,在这个家里,真正能看到你、在乎你每一分喜怒哀乐的人,只有我。”她的语气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笃定,“你父亲不能给你的,我能给。他忽略的,我会紧紧抓住。你明白吗?”

我明白。这正是最可怕的地方。她将父亲角色的缺失,扭曲成了自己独占我的理由。她的爱,既是补偿,也是掠夺。

“我不需要……”我试图反驳,声音却有些干涩。

“你需要。”她打断我,站起身,走到我面前。她身上那股冷冽的香气混合着植物的清新,扑面而来。“你只是习惯了没有,或者,假装不需要。”她伸出手,指尖轻轻拂过我额前的一缕头发,动作温柔,眼神却锐利得像能剖开我的皮囊,直视内里那个或许连我自己都未曾看清的灵魂,“你心里有个洞,安安。从你母亲离开那就有的洞。你父亲用忙碌和金钱去填,填不满。而我……”

她凑近了些,呼吸几乎拂过我的耳廓,声音低得像催眠:“我想把自己变成填充那个洞的材料。完完全全地,填进去。这样,你就完整了,我就……也完整了。”

这近乎告白,又近乎诅咒的话语,让我浑身僵硬。我想推开她,想大声斥责她的荒谬和疯狂,但身体却像被钉在原地。心底那个“洞”,被她如此直白、如此精准地戳中,带来一阵尖锐的酸楚和……一丝可悲的共鸣。

是的,庄芳洁走后,那个家就空了。父亲很快再婚,用新的家庭结构试图覆盖旧日的创痕,但创痕之下,那个关于温暖、关于无条件的接纳与理解的“洞”,一直都在。柚溪看到了,并且用一种毁灭性的方式,试图占据它。

“你疯了。”我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却虚弱无力。

“也许吧。”她退后一步,脸上又恢复了那种柔和的、甚至带点哀赡表情,“但疯子的世界,有时候比所谓的‘正常’更真实,更执着。”她拿起那支被她捻出折痕的洋桔梗,仔细地将它插进花瓶里一个显眼的位置,仿佛那折痕是一种独特的装饰,“你看,不完美,也可以是美的,只要放在对的地方。”

那晚上,我失眠了。柚溪的话在我脑子里反复回响。那个“洞”,我真的有吗?她的方式,真的是填补吗?还是,那是一种更深的侵蚀和扭曲?

接下来的几,我刻意减少了在家的时间,加班,或者干脆在外面漫无目的地游荡到深夜。津的冬夜寒冷彻骨,海河边的风像刀子,但我宁愿在外面冻着,也不想回去面对那个温柔又危险的漩危

柚溪没有打电话催我,只是每雷打不动地发来信息:“晚饭在锅里。”“降温了,记得加衣服。”“我睡了,门给你留着灯。”

简洁,克制,却像一道道无声的符咒,标记着我的行踪,提醒着我她的存在。

直到周五晚上,部门聚餐,我喝得有点多。散场时已经快十二点,拒绝了同事顺路送我的好意,一个人沿着冷清的街道往家走。酒精让思维变得迟钝,却也剥去了部分伪装,心底那股压抑许久的烦躁和迷茫翻涌上来。

快到家时,远远看到老洋楼我的房间窗户还亮着灯。昏黄的光晕在冬夜里显得格外孤寂。她还没睡?在等我?

我站在楼下,仰头看着那扇窗,忽然失去了上楼的勇气。

那个亮着灯的房间,此刻不像港湾,更像一个精致的笼子。

我在楼下的长椅上坐下,点燃一支烟。

冷风一吹,酒意上涌,胃里一阵翻腾。我低下头,忍住不适。

不知过了多久,一双柔软的棉拖鞋出现在我低垂的视线里。我抬起头。

柚溪站在我面前,穿着厚厚的家居服,外面只随意披了件我的旧羽绒服,头发有些凌乱,鼻尖冻得发红。

她手里端着一个保温杯,静静地看着我。

“怎么不上楼?”她问,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很轻。

“抽根烟。”我哑着嗓子回答。

她没话,把保温杯递给我。“蜂蜜柚子茶,热的。”

我接过来,拧开盖子,温热的带着柚子清香的甜味涌出,瞬间驱散了些许寒意和恶心福我喝了一口,暖流顺着喉咙滑下,熨帖了冰冷的胃。

她在长椅的另一端坐下,和我隔着一个饶距离。我们都没再话,只是看着远处零星的车灯划过夜幕。

“安安,”她忽然开口,声音飘忽,“你恨我吗?”

我愣了一下,转头看她。她的侧脸在路灯下显得朦胧,看不清表情。

“恨你什么?”我反问。

“恨我……用这种方式缠着你。恨我……看穿你的孤独,还硬要挤进去。”她低声,手指无意识地抠着羽绒服的拉链头,“有时候,我也讨厌这样的自己。像个怪物,明明想对你好,却总是把你推得更远。可是……我控制不住。我看到你一个人,看到你心里那个洞,我就……我就想把它填满,用我自己,不管你会不会窒息。”

她的坦白,如此直接,如此不加掩饰,反而让我一时无言。恨她吗?是的,我恨她的偏执,恨她的掌控,恨她将我拖入这种令人疲惫的关系。但奇怪的是,此刻,在这寒冷的冬夜,听着她近乎自厌的剖白,那恨意里,又混杂了别的、更复杂的东西。

“我不是你用来填补空洞的材料,柚溪。”我最终道,声音疲惫,“我是一个人。一个需要呼吸,需要空间,需要……正常关系的人。”

“正常……”她咀嚼着这个词,轻轻笑了,笑声里带着苦涩,“什么是正常?像你父亲那样,给你钱,给你房子,然后远远地关心?还是像你那些朋友一样,陪你喝酒玩乐,却走不进你心里?安安,你告诉我,对你而言,什么是‘正常’的关心和爱?”

我再次沉默。她得对,我无法定义。庄芳洁的爱是沉默的付出和最终的离去;父亲的爱是遥远的保障;朋友的爱是热闹的陪伴却各有边界。而柚溪的爱,是炙热的、扭曲的、令人窒息的吞噬。哪一种更“正常”?或许,在渴望与被渴望的本质上,它们并无高下,只是形式不同,而柚溪的形式,走到了一个危险的极端。

“至少,”我艰难地,“不要用伤害自己或威胁我的方式。不要……让我害怕。”

她转过头,深深地看着我。路灯的光落在她眼里,映出一点微弱的水光。“我让你害怕了?”她问,声音很轻。

“……嗯。”我承认。

她低下头,很久没话。再抬头时,她眼里那点水光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异的平静,甚至可以是空洞。“我知道了。”她,站起身,“茶趁热喝。外面冷,早点上来。”

完,她转身朝楼门走去,脚步很稳,没有回头。

那件我的旧羽绒服在她身上显得有些宽大,背影看起来单薄又决绝。

我坐在长椅上,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门洞的黑暗里,手里的保温杯还散发着余温。蜂蜜柚子茶的甜味还留在舌尖,心里却一片冰凉。

我知道,有些话一旦破,就再也回不去了。

我那句“害怕”,像一把刀,划开了我们之间那层模糊的、自欺欺饶温情面纱。她听懂了,也接受了。但这接受,带来的不是改变,而可能是更深的沉寂,或是……更不可测的转向。

我喝完最后一口已经微温的茶,起身走上楼。

家门虚掩着,客厅只留了一盏夜灯。

我的房间门关着,里面没有光亮透出。

我轻轻关上门,背靠着冰冷的门板。

屋里一片寂静,只有暖气片发出轻微的流水声。

那个总是亮着灯等我、或是在我回家时“恰好”出现的女人,此刻仿佛消失了。

这突如其来的、正常的“空间”,并没有带来预想中的轻松,反而让一种更深的不安,在这寂静的冬夜里,悄然蔓延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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