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山的石阶让晨露浸得溜滑，脚一踩上去，跟踩了块抹油的塑料布似的，直打滑。
以撒穿双凉鞋，踏过碎石子就“咯吱咯吱”响，跟耗子嚼饼干似的。
走着走着，他猛地拽住阿扎尔的衣角，亚麻布攥出褶子，和隔壁王奶奶的皱纹没两样。
“快看咱爹的行囊！”以撒皱眉盯着亚伯拉罕的背包，“火石袋磨亮了，石刀木鞘泛白了，献祭的羊呢？连羊毛都没见着！”
阿扎尔刚要开口，怀里的星砂瓶跟被烙铁烫了似的，“嗡”地颤起来。
瓶身微光渗过布料，像夜里的萤火虫，在他掌心烙出滚烫的印子。
阿扎尔慌忙摊手，好家伙，印子竟和记忆里的祭坛轮廓一模一样，边儿绕着转瞬即逝的银雾，跟飘着幽灵似的。
亚伯拉罕在前头回头，眼神跟老鹰瞅鸡似的，扫过阿扎尔攥紧的拳头，胡子下的嘴角抿成直线，脸绷得像块硬石头。
以撒瞅着那印子，两眼瞪得跟铜铃似的：“这啥？咋跟祭坛一个模子刻的？”
阿扎尔皱眉，心里跟揣了蹦跶的兔子似的：“我也整不明白，这星砂瓶最近净搞幺蛾子。”
亚伯拉罕没话，转身加快脚步，背影跟村里救火的老张似的，急乎乎的。
队伍接着往上爬，石阶越来越陡，每走一步都费老鼻子劲。
以撒累得气喘吁吁，像漏了气的破风箱：“这羊藏哪儿了？累死俺了！”
阿扎尔拍他的肩：“再撑撑，到山顶不定就能看着了。”
可阿扎尔心里也犯嘀咕，羊一直没影，别是出岔子了吧？
一阵怪风“呼”地刮来，吹得人睁不开眼，还带着臭鸡蛋混烂白材味儿，熏得人皱眉。
以撒吓得一哆嗦，赶紧抓着阿扎尔的胳膊：“哥，这风咋这么邪乎？吓人！”
阿扎尔稳住身子眯着眼：“别慌，兴许就是山里的野风，一阵就过。”
可风越刮越猛，路边石头被吹得滚起来，像群疯聊怪兽，“咕噜咕噜”往山下跑。
亚伯拉罕停下脚步扯着嗓子喊：“都抓稳了！别被风刮下山！”
风刮了好一阵才停，大伙儿心里却跟压了块大石头似的，沉甸甸透不过气。
以撒拍着胸口：“这风太邪门了，不会是没带羊，惹着啥东西了吧？”
阿扎尔没吭声，心里琢磨着，这一连串怪事，指定跟不见的羊有关。
离山顶越近，星砂瓶颤得越厉害，阿扎尔都觉得胸口快被震碎了。
以撒指着瓶子：“哥，这瓶子抖得更凶了，是不是要出大事啊？”
阿扎尔咬着牙：“我也觉得不对劲，羊不见还来这么多怪事，指定没好事。”
亚伯拉罕停在一块大石头旁，表情严肃得像村口断案的老村长。
他转身看着俩孩子，眼神深得跟老井似的：“这羊一直没出现，事儿恐怕不简单。”
以撒急得直跳脚：“那咋办啊爹？没羊咋献祭？”
亚伯拉罕皱眉琢磨会儿：“接着往山顶走，到那儿不定就清楚了。”
大伙儿又往上爬，每一步都心翼翼，跟踩着地雷似的。
阿扎尔紧抱星砂瓶，感觉里面装了马达，震得手都麻了。
星砂瓶“唰”地发出刺眼的光，把周围照得跟大白似的，晃得人睁不开眼。
以撒吓得尖叫：“哥！这瓶子咋发光了？太吓人了！”
阿扎尔也被吓了一跳，却强装镇定：“别怕，不定是星砂瓶给咱提个醒儿。”
山顶传来奇怪的声音，像羊叫又像人哭，模模糊糊的。
以撒眼睛一亮：“是羊叫！羊在山顶呢！”
亚伯拉罕加快脚步：“快！上去瞅瞅！”
大伙儿拼命往山顶爬，那急切劲儿跟饿了三的狼瞅见肉似的。
可到了山顶，啥都没有，就一片空荡荡的石头地，连羊影子都没见着。
以撒四处张望急得跺脚：“羊呢？刚还听见叫声，咋没了？”
阿扎尔皱眉：“怪了，明明听见声音了，咋就没影了？”
亚伯拉罕望着远处，眼神透着忧虑：“羊不见还有这些怪事，背后指定藏着大秘密。”
星砂瓶的光变得更亮，阿扎尔感觉手里跟攥了太阳似的，烫得差点扔出去。
一个神秘声音慢悠悠响起：“你们的考验，才刚刚开始。”
大伙儿都吓了一跳，四处找声音来源，可啥都没找着。
以撒脸都白了：“这是啥声音？难道是神在话？”
亚伯拉罕表情严肃：“不管是谁，咱都得接着面对。”
阿扎尔紧握着星砂瓶，心里发誓要弄明白真相。
山顶的风“呼呼”吹着，把衣服吹得“猎猎”响，跟插了旗子似的。
他们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啥，却都做好了迎接挑战的准备。
星砂瓶的光渐渐暗了，可震颤一点儿没减，还是“嗡嗡”地抖。
阿扎尔觉得自己站在暴风雨正中间，周围满是未知和危险。
以撒往他身边靠了靠：“哥，我有点怕。”
阿扎尔拍他的肩：“别怕，有哥在呢。”
亚伯拉罕看着他俩，眼神满是鼓励：“孩子们，得坚强点，再难都得扛过去。”
山顶的石头“轰隆隆”晃起来，跟群喝醉的巨人在跳舞似的，晃得人站不稳。
以撒赶紧抱住阿扎尔：“哥！这山要塌了吗？”
阿扎尔稳住身子咬牙：“别怕，肯定是啥东西在搞鬼，咱别慌。”
一块大石头滚下来，“咕噜咕噜”朝着他们砸过来，看着就吓人。
亚伯拉罕大喊：“快躲开！”
大伙儿赶紧往旁边闪，大石头擦着身子滚下去，带起一阵尘土呛得人咳嗽。
以撒拍着胸口：“我的娘啊，太险了！差点被砸扁！”
阿扎尔看着滚下去的石头，心里想着，这危险指定跟不见的羊有关。
他们在山顶找线索，每块石头、每个角落都没放过。
阿扎尔发现一块石头下面有发光的东西，闪着微弱的银光。
他心翼翼挪开石头，是颗银色星星形状的石头，看着就不一般。
以撒跑过来看：“哥，这啥玩意儿？亮晶晶的。”
阿扎尔拿起石头，感觉沉甸甸的还透着神秘气息：“我也不知道，但不定跟羊不见的事儿有关。”
星砂瓶又剧烈颤抖，里面的星砂跟疯聊虫子似的乱窜。
阿扎尔感觉瓶子快爆炸了，手都快握不住了。
星砂瓶发出巨大的光，把银色石头也罩了起来，亮得人睁不开眼。
刹那间石头也发光，慢慢变成一只银色的羊，活灵活现跟真的一样。
以撒惊讶得张大嘴巴：“哇！羊变出来了！太神奇了！”
亚伯拉罕看着银羊，眼神满是疑惑：“这羊咋会变成这样？太奇怪了。”
阿扎尔盯着银羊，心里琢磨着，这背后指定藏着大的秘密，他们的冒险才刚拉开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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