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前辈和 是同门师兄弟,按辈分算的话, 还要叫前辈一声师兄呢!”
木婉清也接着被介绍:“这位木姑娘是前辈的夫人,你叫她姐姐就行,前辈性子随和,不会计较这些的。”
“见过陆师叔,木姐姐!我叫李清露,你们叫我清露就好。”
李清露欢快地走上前行礼,笑容明媚。
有其父必有其女,李乾顺擅长交际,李清露也毫不逊色。
她步履轻快地过来问好,神态自然,对陆翰的复杂身份毫无异色,这般反应倒让人颇感意外。清露,这次来得匆忙,没带什么礼物。
这颗丹药送给你,希望你别嫌弃。”
陆翰语气温和。
实际上他手边并无现成的丹药,但这难不倒他。
对李清露这样乖巧的姑娘,总该有所表示。
陆翰右手虚握,周围的灵气仿佛受到召唤,迅速向他掌心凝聚。
虽然旁人看不见灵气流动,却能感受到殿内清风徐来——这正是灵气汇聚引发的微妙变化。
片刻后,一颗龙眼大的丹丸便出现在他掌郑
旁人只当是他早已备好,只是手法太快,无人察觉罢了。搐需在三日内服下,否则便会消散。
它的功效不凡:常人服用可增十年功力,强健体魄,排毒养颜,洗筋伐髓,还能延年益寿。”
由纯粹灵气凝成的丹药自然非凡,服下后如同灵气灌体,能涤荡体内杂质,重塑筋骨,增益寿元。
灵气本质与内力相通,更易被人体吸收。
即便是微弱的地灵气,只要被武者吸收一点,凭其精纯本质也能迅速转化为汹涌内力。
所谓十年功力提升,不过是最低的估算。
这衡量标准仅适用于人之下的武者。
真正达到人境界后,胜负已不在功力深浅,深厚内力不过象征持久耐战罢了。
决定强者本质的,实乃武道感悟的深浅。
这与洪荒世界中仙人参悟道法则的道理相通。
参透的地至理越多,实力便愈发强横。
纵使法力滔,未能领悟道者,终究难敌明悟规则之人。
自然,陆翰亦不敢轻易施展虚空凝丹之术,此法消耗实在过甚。
更因他敏锐察觉李清露体内气机紊乱,似曾因练功走火入魔。
这才不惜代价凝聚灵丹,欲借地灵气为其重塑根基。
若非如此,他断不会行此下策。多谢师叔厚赐。李清露捧着莹白丹药,双颊泛红。
掌中丹丸令她重燃希望之火。
确如陆翰所料,她当年贪功冒进导致走火入魔,虽经李秋水救治保住性命,却损了根基再难修校
若要复原,唯有以少林易筋、洗髓二经改换根骨。
易筋经尚有残篇流传,洗髓经却早已失传。
二者缺一,重塑根基便成空谈。
十年光阴荏苒,她始终停滞在后九阶。
原以为此生就此止步,未料绝处逢生,竟在陆翰身上重见曙光。
不过,希望终究是希望。
李清露虽然开心,却不敢过于忘乎所以,生怕期望太高,失望越大。怎么?羡慕了?要是羡慕的话,我也送你一颗!”
陆翰强撑着笑容,故作轻松地看向木婉清。
然而,木婉清、李乾顺和李清露都察觉到了,凭空凝聚丹药对陆翰消耗极大。
尽管他表现得很轻松,也没有显露疲态,但眼中的倦意却是遮掩不住的。
因此,木婉清虽然心动,但顾及到陆翰的状况,还是装作不在意地道:“切,这种丹药有什么稀罕的,我才不想要呢!”
陆翰将她的神情尽收眼底,心中暗暗发誓,待他修为突破至金丹期,不再有太大损耗时,定要给自己的女人每人一颗这样的丹药。
渐渐地,几人熟络起来。
从李乾顺口中,陆翰得知李秋水此刻并不在宫中,去向不明,不过应该快回来了。
李乾顺解释,李秋水时常外出,但每隔十半月必定返回,而这次她已离开了十三,确实该回来了。
这边,陆翰与李乾顺相谈甚欢;另一边,木婉清和李清露也聊得投机,两人凑在一块儿低声私语。
忽然,李乾顺像是想起什么,醉醺醺地问道:“对了,明日吐蕃国师扎巴明王也会来访,前辈可要见见他?”
陆翰闻言一愣,手中酒杯微微一顿,心中困惑不已。
吐蕃国师不是大轮明王鸠摩智吗?何时又冒出一个从未听过的扎巴明王?
“李子,我怎么记得吐蕃国师是大轮明王鸠摩智?这扎巴明王又是何人?”
陆翰敲了敲脑袋,实在想不起这位扎巴明王的来历。
李乾顺笑了笑,点头道:“前辈所言不错,鸠摩智确实是吐蕃国师,自号大轮明王。
不过,前辈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他摇了摇头,继续解释:“在吐蕃,凡是大德高僧皆被称为‘明王’,只是前缀不同罢了。
‘明王’不过是密宗对大觉、大德高僧的尊称,并不稀奇。”
“至于国师之位,吐蕃如今有两位国师,一位是大轮明王鸠摩智,另一位便是这扎巴明王。
扎巴明王可是国师,也可不是,因为他本是吐蕃前任国师,也是鸠摩智的师父。”
“扎巴国师全名索琼喜绕扎巴,只因名字拗口,人们便简称为扎巴国师。”
鸠摩智的师傅扎巴国师出身密宗宁玛派,是现任宁玛派掌门。
由于年事已高,加上徒弟鸠摩智表现优异,扎巴选择退位让贤,将吐蕃国师之位传给鸠摩智。
不过吐蕃众人仍习惯称其为国师。
李乾顺的解释让陆翰明白了其中原委。
原着虽未详述吐蕃情况,但提到鸠摩智确实来自宁玛派。
该派前辈曾依据无相功残卷创出大智不动明王经,这正是鸠摩智修炼的内功。
此外,鸠摩智还精通宁玛派秘传火焰刀,皆由其师所授。
由此看来,鸠摩智在宁玛派有位实力不俗的师傅。
只是原着未提及此人名号,陆翰自然不知扎巴明王就是其师。
弄清身份后,陆翰不再关注此人,料想其实力至多与鸠摩智相当,约在大宗师境界,不足为虑。
不过他仍有疑惑:据你所言扎巴明王应当已经隐退,为何突然前来?
李乾顺解释道:名义上虽卸任国师之位,但实际事务仍由他处理。
一来鸠摩智不擅政务,二来扎巴已习惯于这些事务。
因此他常以国师身份陪伴吐蕃皇室成员,此番前来多半是为保护同行的宗赞王子。
此时李清露插话道:父王,我不喜欢那个宗赞王子。李乾顺回应:父王也是,但礼节上总要尽地主之谊。
陆翰随即询问:陛下可知这位宗赞王子的来意?
木婉清察觉到李清露谈及宗赞王子时的异样神情,忍不住出言询问。
陆翰熟悉吐蕃王室情况,主动接过话头解释:那位宗赞王子是吐蕃赞普最疼爱的儿子。
他意味深长地看着李清露:这位王子此行的意图很明显,应当是为亲而来。
清露即将年满十六,正是议亲的年纪。
陆翰想起原着中宗赞为争夺驸马之位不择手段的往事,推测此次吐蕃王室必是故技重施。
从李乾顺父女方才的对话判断,这恐怕已非首次提亲。
李清露满脸嫌恶地插话:师叔得对!那个粗鄙之人来过好几次了,实在令人作呕!
既如此,陆翰冷笑道,直接回绝便是。
若敢纠缠,给他些教训自然就安分了。着伸手揉了揉李清露的发顶,惹得少女耳尖泛红,低头轻声道谢。
陆翰转向李乾顺:你意下如何?西夏国主却面露难色:此番有扎巴国师同来,若断然回绝,只怕......
优柔寡断反生祸端。陆翰不以为然,别忘了逍遥派是你的后盾。
若觉为难,交由我来处理便是。
夜幕低垂,宫灯摇曳。
陆翰深知李乾顺的表态最为关键,其余皆无足轻重,便当机立断敲定了此事。
酒宴散场时,皓月已隐入云层。
身为主饶李乾顺频频劝酒,最终醉得不省人事,由内侍们踉跄搀回寝殿。师叔,住处已备妥。李清露眼波流转,不容分挽起二人手腕,木姐姐随我来。
陆翰眼底闪过狡黠笑意。
在李清露心中,木婉清早被默认为他的妻室,这般安排正中下怀。
或许今夜,就能让这位冷若冰霜的佳人蜕变为真正的妇人。
这抹邪笑却被木婉清敏锐捕捉。
她霎时羞得耳根通红,慌忙解释:清露妹妹,其实我们......
姐姐不必羞赧。李清露顽皮地竖起食指,特意选了僻静院落,绝不会有人听墙根哦!
陆翰险些笑出声来,快步跟上这对璧人。
夜风送来只言片语,尽是令人面红耳赤的私语。姐姐放心,绝不会有人搅扰良宵......
真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懂的!春宵一刻嘛......
师叔是不是特别骁勇?难怪妻妾成群呢!
哎呀姐姐脸怎这般红?莫非发热了?
陆翰抹了抹额角并不存在的汗珠。
女子谈起风月,竟比男子更为露骨。
待李清露将二人引入厢房,立即识趣地带走所有侍从。
雕花门扉合拢的刹那,满室烛火都染上了暧昧的暖色。晚上你睡床,我打地铺,井水不犯河水,别动歪心思!”
木婉清紧盯着陆翰,眼中满是戒备。
她实在担心陆翰突然失控,对自己做出不可挽回的事。放心,强求没意思,我从不 人。”
陆翰并非禽兽,那种卑鄙行径他根本不屑。
可木婉清依然绷紧神经,像只警觉的兔子,随时准备拼死反抗……
……
次日清晨,
“师叔!木姐姐!该用早饭啦!”
李清露风风火火闯进门时,陆翰和木婉清刚起身不久。
她眉眼带笑,整个人神采飞扬。
陆翰略一探查,便发现她经脉尽复,修为更是突破后九阶,直抵先三阶。
想必是昨夜服了那枚丹药,才让走火入魔的隐疾一扫而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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