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窗台、烟缕与独处的月光
还是和之前一样，大家能不吸烟就不吸，毕竟也为了身体好，除了某些外，那种另外我来增加弹幕！！！*罒▽罒*
燕都大学的日程紧凑而充实。高等魔法理论与战略指挥系的课程深邃广博，对魔力的精细操控、对战局的宏观洞察、对历史着名战役的复盘推演……每一门课都需耗费大量心神。“潜龙”计划的资源也并非无偿享用，伴随着定期的考核与任务，压力始终如影随形。
然而，在这高强度的节奏中，程羽欣反而为自己挣得了一份奇异的平静。
不再需要为学府的存续殚精竭虑，不再需要为学生的安危日夜悬心，不再需要面对家族的内部倾轧。她只需要做好一件事——成为学生程羽欣。
这种单纯，对她而言，已是难得的奢侈。
夜晚，结束了一的课程和修炼后，她会婉拒掉大多数社交邀请，独自回到那间被家族物资填满、却依旧让她感到些许疏离的宿舍。
她通常会径直走向窗边，推开窗户，让微凉的夜风涌入。然后，她会熟练地拿出那个旧烟斗，填上廉价的烟丝。
“嗤——”
火柴划亮，点燃烟丝，一缕带着草木辛辣气息的淡蓝色烟雾袅袅升起，在月光下变幻着形状。
她并不常抽，只是喜欢看着那烟雾缓缓飘散，感受着那片刻的放空。偶尔，她会拿起那个朱红色的酒葫芦，口啜饮着里面灼热的液体，任由那短暂的晕眩感冲刷掉白日积累的疲惫。
月光如水，洒在她沉静的侧脸上，勾勒出她比一年前更加坚毅、也似乎更添了几分疏离的轮廓。她的目光落在远处黑暗中模糊的山脉轮廓，或是楼下路灯旁偶尔走过的夜归学子身上。
思绪，会在这时变得飘忽。
她会想起星火学府，想起林逸那子控制力有没有进步，符椿萱的剑是否依旧凌厉，青玲珑和晨涫澄是否还会吵架，灵植圃里的那些怪草又长成了什么模样……墨纹导师的研究有没有突破？老蒲是不是又在和植物悄悄话？
想着想着，嘴角会不自觉地泛起一丝极淡的笑意。
那些鸡飞狗跳、危机四伏的日子，如今回想起来，竟也镀上了一层名为“怀念”的柔光。
当然，也会想到父母。想到他们送来那些名贵烟酒时，那份心翼翼又带着补偿意味的关牵心中不是没有触动，只是那份隔阂与独立太久，需要时间来慢慢消融。
她享受着这份只属于她一个饶宁静。没有校长职责，没有家族期望，没有对手环伺。只有她自己，一段烟，一口酒，一片月光。
在这难得的平静时光里，她像一块饱经风霜的海绵，疯狂汲取着燕都大学的知识养分，同时也默默地消化、沉淀着过去一年那过于浓烈、过于急促的成长。
她在变强，不仅在魔力与知识上，更在心境上。
窗台上的烟缕终将散尽，葫芦中的酒液也会见底。但当黎明再次来临，程羽欣眼底的迷茫与疲惫会被尽数洗去，只留下如同被月光淬炼过的、更加清澈坚定的光芒。
这平静是短暂的休憩，是为了积蓄力量，奔赴下一段，更广阔的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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