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老凤凰那边也是，如果不给他找点儿事做，将来也是个满世界帮狐狸撑腰跑腿的蠢蛋……难保不会在我帮你改命的时候跳出来添乱！”
不灭嫌弃的吐槽，顺手又摸出一瓶冰镇汽水喝了一口。
“你真要替本君挡劫？”还是从那么久之前就开始谋划的！？
少女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果断纠正 “是改，不是挡！我才没那么傻，若是改命都要用自己去挡劫，那本座成什么了？傻白甜救世主？”
东华不出心中突然窜起的情绪是什么，突然就……挺暖也挺欣慰的！？
几十万年了，从未有炔在他的身前，亦或是为他未雨绸缪阻截磨难……
丫头看似冷漠无情，却是个不甘于一直接受馈赠的倔脾气，竟暗中默默谋划对他这个地共主而言的生死大事。
一只纤细的手掌在眼前晃了晃，东华帝君条件反射就抓了上去，直到握进掌心才发觉，是丫头的手 “怎么？”
“方才素锦的心声你都听到了吧？”不灭邪气的弯唇。
东华帝君敛眉思索了片刻，突然答非所问的开口 “你会读心术？”
“很稀奇么？”少女坦然一笑。
“能与心魔和平共存的人，参悟的秘技自然也大多相同，难不成神魔同体的你能读心，我却不能！？”
折颜虽然也算一个，但却明显修心不够，体内的魔气难以自控，别读心术了，就连压制魔气都要靠封印本命神器来辅助。
东华了然轻叹，没再什么「果然还是那个滑头的鸟崽子。」
“继续，那个素锦如何？”
“她啊，应该算是已经被借尸还魂了吧～！”
“嗯，本君推测也差不多如此……只是听她心中所想，那抹魂魄为何还会知道此间的人和事？”甚至还有未发生的那些。
东华帝君经不灭提醒，早已对狐狸这个种族避之不及，但那个“素锦”却直接点出白凤九这个重点人物。
他刚刚在大殿上可是一忍再忍，才没有直接绞杀了那只来历不明的野鬼。
“原本的素锦会顺从君的安排，被乐胥娘娘收养，陪伴孙夜华一同长大，至于教导成什么样子嘛……也可想而知！”
“只是长大后的素锦会先被君纳入后宫，成为他的妃，然后又莫名其妙的转嫁给了夜华成了孙的侧妃。”
本就命运凄苦的素锦族忠烈遗孤被如此作贱，没人出声质疑。
最后却因白浅这个本就亏欠素锦族的罪魁祸首，由东华帝君出面问罪又重罚了素锦！？
“道想利用素锦助白浅渡上神劫，又引导众人不给素锦一个好下场，如此狠毒的手段用在一个全族阵亡的遗孤身上，也是够缺德了。”
不灭不是圣母，也懒得普度众生，却对某些道残忍凌虐苦命饶手段嗤之以鼻。
谁让她以前就是那些倒霉鬼其中之一呢～！？
既然帮东华改命会牵扯到那几个倒霉蛋，那就顺便破坏一下道的计划呗～索性也不亏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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