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好胡梅娘,我和胡梅从她家里出来。
我心里非常难受,这个胡老头子究竟去哪儿了呢,我倒不是怎么关心他,关键是他要是出事了,胡梅和胡梅娘可怎么活?还有我的儿子,她们娘俩要是愁怀了,孩子肯定也过不好。
看我愁眉苦脸的,胡梅安慰我:“别上火了,兴许跑谁家喝酒,醉在人家了,等等可能自己就回来了。”
我看着蓝,自言自语地回答胡梅:“但愿吧!”
胡梅接着问我:“你去警察局啊?”我告诉她:“先把钱存上,然后告诉金河一声,免得他惦记,毕竟也是一笔大钱那!”
“对!夏秋红也挺上火的,还怀孕!别让他们太着急了!”
我和胡梅分开,我突然想起银行还没有上班,我就拎着钱直接去了木材加工厂。见到金河和他一,他特别高兴,自己的身体啥事儿没有,这钱又找回来了,这等于双喜临门。
我调侃到:“这是啥双喜临门,本来你就不应该出事,再有这钱原本就是我们的。”
夏秋红接着:“不管怎么,金河没事,钱回来了,就是好事。我去整菜,你们俩喝点!”
“别喝了,我现在还惦记着胡梅爹呢,他没了。”我完,金河非常惊讶,急忙问我出了啥事,我便把胡梅爹失踪的事情和他们俩了一遍。
金河听了,脱口而出:“老鸡吧登,死了才好呢!”完,金河看着我不好意思了,他突然明白,胡兴业再不好也是我的老丈人,胡梅的爹。
他们俩都问我没有派人去找吗,我告诉他们警察正在四处寻找,但没有一点消息。
两个人出了他们的看法和可能,但我听了都没有什么重要价值。我就起身要走,但他们俩一个劲儿地挽留。
夏秋红劝我:“正好现在木材厂没有开工,不忙,你们哥俩喝点吧!”完,夏秋红就去厨房炒菜了。
我和金河闲聊,我还是问他,那掉进去的情况。金河笑着:“二弟,你是不是当警察当的有职业病了?这怎么还没完了呢,我都不再去想了,你却念叨个没完。”
“我就是问问,不愿意就拉倒。”我随口道。
这时传来脚步声,接着门开了。夏有财推门进来,他开门就对金河:“金河,钱找到了。”
他猛地看到了,便从衣兜里掏出两块大洋对金河:“你早上是不是去木头堆看了,你丢的这两块钱是我从木头堆里找到的。”
金河站起来:“是,我早上去木头堆看看,好像有黄皮子跑进去了,可能是在里边絮窝了。”
金河完又看着我:“一大早就丢两块钱,心里还挺别扭,钱倒是不多,但怎么的也算是破财。”
他又转头看着夏有财:“找到就好!”
夏有财坐下,我们一起喝茶。很快,夏秋红炒好了菜,夏有财帮助她把菜陆陆续续地端了上来。
我们一起喝酒,毕竟胡兴业下落不明,我喝酒的兴致也不高。金河和夏家兄妹一个劲儿地劝我,胡兴业不会出事,一个老头子谁会对他下手。
现在,关键是这笔钱没在他手,如果他带着这笔钱那就危险了。
我想想也有道理,但还是对胡兴业放心不下。而,金河和夏家兄妹就不一样,因为没有利害关系,他们都高高兴胸吃喝。
我看人家都挺高心,我也不能扫兴,干脆跟着他们一起喝吧!警察都派出去了,让他们查找吧!
晚上,我喝得里倒歪斜的往回走,路过胡梅家的粮油店,我看到门锁有锁头,知道胡梅没在这儿住,我也就不能进去了。
张万财问我:“局长,回哪儿住去?”
“住警察局吧!”我告诉他们俩。
在警察局我睡得昏黑地,不知道啥时候,突然当当的敲门声把我惊醒。我急忙起身喊道:“谁啊?”
我的话音刚落,门被砰的一声踢开了,进来的是胡梅,她满脸通红,气喘吁吁地对我:“昨晚咱家招贼了。”
我一听立即紧张起来,老胡头子没找到,家里又招贼了,这倒霉的事情咋都让他们家摊上了呢。
我急忙问道:“丢啥了?”
“啥也没丢,但是很吓人!你赶紧去看看吧!”胡梅急匆匆地道。
我起身便往外走,因为昨晚喝多了也没脱衣服。
张万财和韩冬跟着我们俩往胡梅家走,一边走胡梅一边和我:“昨晚我是在烧锅住的,一大早娘就跑去找我家里来贼了。”
我应付着:“没丢东西就好!”
“可是,比丢东西还吓人。”胡梅道。
我扭头看着她问:“有啥吓饶?怎么了?”
着话,已经到了胡梅家的大门口,胡梅:“进去看看,你就知道了。”这时,她家的西耳房的门敞开着,胡梅娘站在门口发愣。
看我们来了,她哭诉着:“唐剑,你看看,这是咋的了?”
我进去一看,昨刨出钱袋子的冰堆又被刨开了,满地是冰和雪。几块猪肉和猪头,还有两只鸡被随便地扔在地上。
我明白了,昨晚来人刨开冰堆,他们没有拿猪肉猪头和鸡,他们肯定是奔钱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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