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胡梅:“还是明吧!你今晚去一吵闹,咱娘和孩子咋办?”我到孩子和娘,胡梅蔫了。
她清楚,如果找她爹,一定会大吵大闹。一吵闹就得吓着儿子和老娘。
胡梅道:“好吧!容他一晚上,明叫出来收拾他!”
第二的一大早,就有人敲窗户,并且,敲门声还很急促。不管是谁敲的,我和胡梅知道有急事了,我们急忙起来,立即穿好衣服。
开门一看是胡梅娘,我和胡梅非常的惊讶,一大早的她来干什么,还着急慌慌的样子。
“娘!咋的了?”胡梅问道。
胡梅娘语无伦次地:“你爹,你爹,你爹不见了!”完呜呜地哭了起来。“怎么,怎么会不见呢?”胡梅问道。
我安慰胡梅娘:“娘!你别急!慢慢!”胡梅娘这才一五一十地出事情的经过。
她告诉我们俩,昨晚他也不知道在哪儿喝零酒,回家没喝好,就自己出去了。可是,这一出去到现在也没回来。我找遍了他经常去的地方,都没找到,问了那些他经常接触的人,他们也都不知道。
这时,我和胡梅都感到了问题的严重性,本来我们俩还都认为胡梅爹是一时财迷心窍,骗了那五百大洋。现在看没那么简单。
到了这个时候,我和胡梅都冷静了下来。我劝胡梅娘:“娘!你别急,没事的,有我们在,我爹不会出事。你先回去照顾孩子,我们俩马上就到。”
胡梅娘对应着走了,我和胡梅互相看看都慢慢地坐下了。这回谁也不着急了,谁也不发火了。
此时需要的是冷静沉着。
我和胡梅分析,胡兴业带钱跑路的可能性几乎没有,虽然是五百大洋,但是,现在的胡兴业不愁吃喝和穿戴,女儿和女婿的烧锅赚钱,儿子又在法政学堂读书,姑爷又是警察局局长。
第二种可能是和别人合伙骗的五百大洋,因为分赃不均而被杀。或者不是同伙所杀,而是,歹徒发现他的钱,见财起意而杀了他。
分析到这儿,我问胡梅:“能不能这几种情况都不存在,或者他根本就没有参与骗钱?”
胡梅冷静地想了想,她:“骗钱的事,他肯定参与了,究竟是他自己还是和别人合伙,就不一定了。”
我们俩到了胡梅的家,在后街的一处房子,也就是胡兴业要盖厢房的院子。我也经常在这里住,对这里也算熟悉。
我和胡梅仔细查看屋里屋外,院里院外,看了半啥也没发现。跟着我来的张万财和韩冬也知道出事了,此时,张万财问我:“局长,出啥事了?”
“胡梅爹不见了。”我轻声对他。我们话,张万财身后的韩冬听到了,他对我:“局长,昨晚我们俩回警察局,在大门口听到站岗的警察话,一个,局长的老丈人老胡头又吹牛逼了,和卖大块糖的,他发财了。另一个警察,他姑爷是局长,闺女开烧锅,发财。那个警察,不是,他好像发笔横财。”
韩冬和我完,我看看张万财,我的意思是他听到没有,张万财告诉我,他在前边走的,没有听到站岗的话。
我告诉韩冬去把昨晚站岗的警察叫着,一起去把卖大块糖的带到警察局。然后我告诉胡梅,让她去木材加工厂再详细问问金河,他掉进去之前,都有什么人在他的附近。让他得尽量详细一些。
胡梅答应后,又安慰她娘几句就走了,我也离开胡家,去了警察局。
在警察局,我详细询问了卖大块糖的,他告诉我,昨晚好像是九点多了,可能是快十点了,他也要收摊儿了。
也不知道胡兴业在哪儿喝的酒,醉醺醺的,一身的酒气。他要吃大块糖,我给他拿了两块,他给了我一块大洋。
我太多了,他非得给,找钱也不要,他他发大财了,有的是钱,这都是钱。
我问他,胡兴业身上究竟带了多少钱,他告诉我很多,我问他很多是多少,几块还是几百块,他惊讶地,咋能是几百,那得多大一堆啊,就是几块都不少了,一般人谁会身上带好几块钱啊!
我问卖大块糖的,离开你后他去哪儿了。他告诉我,离开他后就往后街他的家方向走了。接着他就收拾摊子回家了。
胡梅也从金河家回来了,她告诉我,金河自己在家。金河,他掉进去之前附近是有人,但是,究竟是谁他不知道,也没细看。
至于自己的身后有没有人,他没有回头看。好像山上人也不少,溜达玩儿的,套兔子的,打狐狸的,还有胆大的打黄皮子的。
我们带着卖大块糖的,到了他和胡兴业分开的地方。然后沿着他指的方向往胡梅家走,一路上我们仔细查找,希望能够找到有价值的线索。可是,啥也没找到。
我们又挨个酒馆盘问,询问胡兴业昨晚在哪个酒馆喝酒了。管长龙在东来顺餐馆找到了胡兴业喝酒的线索。
我们立即赶到东来顺餐馆,这是一家回民餐馆,生意很兴隆,老板叫马芳,四十多岁的中年人。
看我来了,马芳非常紧张,甚至不敢用正眼看我。我问他:“昨晚我岳父胡兴业在你这里喝酒了吗?”
马芳战战兢兢地:“喝了。”“几点走的?”我问道。马芳告诉我:“好像是九点左右吧!”
“他和谁一起喝酒?”我问道。
“他自己。”马芳道。
马芳一句话也不多,我觉得奇怪,就对他:“你把你想的,知道的,都给我!我告诉你,现在胡兴业失踪了,你要是不明白,你可能要吃不了兜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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