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局的哨声响起时,菊丸英二的运动鞋在地面摩擦出细碎的声响。他深吸一口气,扶着大石秀一郎的肩膀站起来,膝盖的酸痛让他忍不住皱眉,却还是挤出一个笑容:“大石,这次换我来骗他们!”
大石拍了拍他的手背,语气里满是信任:“别勉强,我们一起找机会。”他知道菊丸的体能已濒临极限,刚才乾贞治的数据分析显示,菊丸的步频比首局下降了15%,心率更是达到180次\/分钟,再这样下去随时可能崩盘。
立海大这边,仁王雅治还在模仿菊丸的动作,晃着身体走向网前,语气里满是嘲讽:“怎么?还能跑吗?再跑一会儿,你怕是连球拍都握不住了。”柳生比吕士则扶了扶眼镜,眼神平静却带着压迫:“放弃吧,你们的默契,在我们的战术面前不堪一击。”
菊丸没有回应,只是走到发球线,缓缓抛起网球。他的挥拍动作故意偏向左侧,手臂肌肉紧绷,看起来像是要打一记强力侧旋球。仁王立刻移向左侧,准备截击——可就在球拍即将触球的瞬间,菊丸手腕突然微调,网球改变方向,擦着右侧边线落地!
“15-0!青学得分!”
“成功了!菊丸前辈的假动作!”堀尾史聪激动地跳起来,青学替补席也爆发出欢呼声。仁王愣在原地,显然没料到菊丸会突然改变动作,脸上的嘲讽变成了惊讶。
接下来的几分,菊丸连续使用“假动作截击”:挥拍指向底线却打网前短球,假装冲网却突然退防,甚至模仿仁王的站位姿势迷惑对手。仁王的预判首次出现连续失误,柳生的镭射光束也被大石用“攀月截击”勉强化解。当菊丸用一记“头槌击球”完成破发时,比分终于追至3-3平!
立海大替补席上,柳莲二快速翻动笔记本,在“菊丸英二”条目下补充:“假动作频率每3回合1次,预判逻辑需调整,重点观察其肩颈发力轨迹。”真田弦一郎的眉头皱得更紧,沉声道:“别再玩了,认真打。”
第七局立海大发球局,柳生比吕士果然改变了战术。他的击球不再是直线镭射,而是在飞行中突然改变轨迹,网球如灵活的蛇般绕开菊丸的拦截,直奔大石的反手位——“反射镭射光束!”
“是针对大石前辈的旧伤!”不二周助的声音响起,“他调整了球拍角度,让球的变向刚好落在反手死角!”
大石仓促间用反手接球,旧赡隐痛瞬间加剧,手腕不受控制地痉挛,回球力量不足,网球直奔仁王的网前。仁王轻挥球拍,将球打向青学空当,立海大再得一分,4-3重新领先。
接下来的两局,比赛陷入胶着。青学靠着菊丸的假动作和大石的顽强防守苦苦支撑,立海大则凭借仁王的预判和柳生的精准击球步步紧逼。当第九局立海大以5-3拿到赛点时,菊丸的体能已彻底亮起红灯——他的呼吸频率达到每分钟200次,嘴唇发白,连“单脚碎步”都难以维持,每一次移动都像在透支最后的力气。
“最后一局,我们拼了!”大石握紧球拍,语气坚定。他知道,这是青学最后的机会,一旦输掉这局,双打一就彻底结束了。
第十局青学发球局,大石发出一记月亮截击,球直奔柳生的反手位。柳生接发后,回球挑向高空,仁王跳起做出扣杀姿势,吸引了菊丸和大石的注意力。可就在这时,原本站在网前的柳生突然消失在两饶视线里——他退至仁王斜后方,身体紧贴边线,利用仁王的身影隐藏了自己!
“心身后!”堀尾的喊声刚响起,柳生已从斜后方冲出,高尔夫式击球直奔菊丸的身后空当。菊丸仓促转身,却因腿部无力摔倒,网球落地得分。立海大拿到赛末点,比分5-4!
菊丸趴在地上,膝盖擦破了皮,渗出鲜血。他想站起来,却发现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只能看着大石独自应对立海大的进攻。“对不起……大石……”他的声音沙哑,满是愧疚。
大石回头冲他笑了笑,语气轻松:“别话,保存体力,我们还没输!”他深吸一口气,再次用出攀月截击,将柳生的镭射光束打回。仁王截击,回球直奔大石的反手位。大石忍着手腕疼痛,奋力救球,将球挑向高空。
菊丸看着空中的网球,突然爆发出最后的力气,挣扎着站起来,冲向网前。他想再次用头槌击球,可刚跃起,腿部就传来一阵剧烈的痉挛,重重摔在地上。
“菊丸!”大石惊呼着想去扶他,却被柳生的击球打断——网球直奔青学的中场空当。大石仓促回球,却因分心导致回球过高,直奔仁王所在区域。
仁王站在原地,嘴角挂着笃定的笑。他没有急于挥拍,直到球飞至眼前才轻轻一推——他早已预判到大石的回球路线,这一击精准落在青学边线内,没有任何挽救的余地。
“Game Set!立海大胜,总比分6-4!”
裁判的宣布声响彻赛场,立海大的观众席瞬间爆发出雷鸣般的欢呼声!仁王与柳生击掌,紫色队服在灯光下格外耀眼;立海大的替补席上,柳莲二合上笔记本,真田弦一郎的眉头也终于舒展。
青学的赛场边,一片寂静。菊丸趴在地上,看着边线内的网球,眼圈微微泛红;大石走到他身边,蹲下身,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语气里满是安慰:“没关系,我们已经打得很好了。”
“可是……我们输了……”菊丸的声音带着哽咽,“都怪我,体能不够,还总失误……”
“别这么。”不二周助走过来,递过毛巾,“你们把立海大的王牌双打逼到这种地步,已经很厉害了。下次再打,我们一定能赢。”越前龙马也走过来,抛给菊丸一瓶水,语气依旧拽拽的:“你的假动作不错,就是体力太差,回去多练练长跑。”
桃城武和海堂薰也走过来,桃城拍了拍菊丸的肩膀:“别难过!接下来还有单打比赛,我们会赢回来的!”海堂也点零头,嘴里发出“嘶”的一声,却没了平时的锐利,多了几分鼓励。
堀尾史聪站在一旁,看着黄金组合互相搀扶的身影,心里满是触动。他想起比赛中菊丸为了不拖累大石而拼命奔跑的样子,想起大石带着旧伤依旧坚持的模样,忽然明白双打真正的意义——不是永远的胜利,而是在困境中愿意为彼此拼尽全力的默契。他摸了摸口袋里的圣主球拍,意识里确认了系统奖励的存放状态,暗暗下定决心:接下来的单打比赛,他要帮队友收集更多数据,为青学赢回比分。
夕阳的余晖透过赛场灯光,洒在菊丸和大石的身上。虽然输了比赛,但他们的眼神里没有绝望,只有不甘和对下次的期待。这场失利,不是黄金组合的终点,而是他们打磨战术、弥补短板的起点——在未来的全国大赛上,他们终将以更强大的姿态,迎接所有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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