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骑在噬灵蚓皇背上，本以为它融合成一个脑袋后会安分些，没想到它又开始不安分地扭动起来，毒雾也弥漫开来，像一群喝醉的鸭子在跳广场舞。
“你能不能快点决定你是几个头？”我一边躲着乱飞的毒雾一边喊，“你这样我怎么坐得稳？”
它不理我，继续扭着，毒雾越来越浓，五颜六色的，像是有人把彩虹剪碎了扔进锅里煮了一顿。
我抹了把脸，有点喘不过气来。
“哎哟我这命怎么这么苦啊……”我嘟囔着，忽然感觉眼角那颗红痣又开始刺痛。
话音刚落，噬灵蚓皇猛地一抖，九个脑袋齐刷刷转向我。
“你干嘛？”我往后缩了缩。
它没理我，一个脑袋开始喷毒雾，另一个脑袋开始念咒，第三个脑袋居然哼起了曲儿。
“你这是要开演唱会？”我翻了个白眼，“能不能别整这些没用的？”
它忽然一跃而起，直接冲进了战场中央的毒雾里。
“哎哎哎！你干啥？”我死死抓住它的背，“你再乱来我可真把你编成草帽了啊！”
就在这时，毒雾中传来一声低沉的咆哮。
“什么东西？”我眯眼一看，只见一道金光从雾中冲出，直奔我而来。
“这玩意儿该不会是……道化身？”我心一紧。
金光在空中盘旋了一圈，最后停在我面前，凝成一道模糊的身影。
“楚昭然。”它开口，声音像是从远古传来，“你体内的红痣，封印的是道核心。”
“啥？”我愣住。
“道真正的核心。”它重复了一遍，“你若解开，便会死。”
“那我还不得好好活着？”我咧嘴一笑，“我可不想英年早逝。”
我摸了摸红痣，心里有点发毛。
“师父，你我这命是不是有点太苦了？”我回头看了眼青玉真人。
他没话，只是看着我，眼神复杂。
我叹了口气，转头看向噬灵蚓皇。
它忽然安静下来，九个脑袋开始缓缓靠拢。
我瞪大眼，难以置信地看着它，“你这是要融合？”
它没理我，继续融合，毒雾也跟着翻滚起来，整个战场都被一层五彩斑斓的雾气笼罩。
“你能不能别这么突然？”我一边躲雾一边嘀咕，“你这样我可控制不住你啊。”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我抬头一看，柳蝉衣来了。
她手里拿着一个玉瓶，脸上带着一丝焦急。
“你这是干嘛？”我问。
“我来帮你。”她喘着气，“噬灵蚓皇要进化了，但它控制不住自己。”
“你不是吧？”我翻了个白眼，“它进化我还能不知道？”
她没理我，直接把玉瓶一抛，扔向噬灵蚓皇。
“这是啥？”我接住瓶子。
“涅盘丹。”她低声，“它需要这个稳定形态。”
“涅盘丹？”我皱眉，“这不是你研究了好久的东西吗？”
她皱了皱眉，解释道：“这涅盘丹很特殊，只有配合你的三滴泪才能发挥最大效果，帮助噬灵蚓皇稳定形态。”
“是。”她点头，“但它需要你的三滴泪。”
“我？”我一愣，“我可没有泪腺。”
“我知道。”她看着我，“所以我得想办法让你哭。”
“你疯了吧？”我瞪她，“我现在哪有时间哭？”
她没话，直接拿出一张雷火符，往我脸上一贴。
“嘶——！”我倒吸一口凉气，“你这是要干嘛？”
“刺激你的眼部神经。”她淡淡地，“让你哭。”
“你……你真狠。”我咬牙。
雷火符开始发热，我的眼睛开始发酸，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差不多了。”她低声，“涅盘丹，飞！”
她一挥手，涅盘丹直奔噬灵蚓皇而去。
我紧张地看着那颗丹药，“你这玩意儿可千万别炸了啊。”
丹药一碰到噬灵蚓皇，立刻化作一道金光，融入它的体内。
“嗡——！”
一股强大的气息从它体内爆发出来，九个脑袋开始融合，速度越来越快。
“你这玩意儿不会真变成九头兽了吧？”我瞪大眼。
“它本来就是九头吞噬兽。”柳蝉衣轻声，“只是现在才觉醒。”
“你早不？”我翻了个白眼。
“你也没问。”她耸肩。
我：“……”
就在这时，噬灵蚓皇的九个脑袋终于融合完毕，变成了一个巨大的脑袋，眼神比之前亮多了。
“这……”我看着它，“你这形态有点吓人啊。”
它冲我眨了眨眼，然后张嘴一吸。
“哎哟我去！”我赶紧抓住它的背，“你这是要干嘛？”
只见整个古战场开始被它吸进去，土地、碎石、残骸，全都化作一道道光芒，被它吞入腹郑
“你这是要吃整个战场？”我惊呼。
它没理我，继续吸。
“你别太过分啊！”我赶紧在它额头画了个“饕餮吞阵”，“你要是真把这地方吃光了，我可没法交代。”
它终于停了下来，吐出一口气，彩虹毒雾再次弥漫全场。
“你这玩意儿……”我拍了拍它的头，“你可别太贪吃。”
它冲我眨了眨眼，然后一跃而起，冲出毒雾。
“哎哎哎！”我赶紧抓紧，“你能不能别这么突然？”
我回头看了眼那道金光，它还在原地，一动不动。
“师父，你我这命是不是有点太苦了？”我一边抓着噬灵蚓皇一边嘀咕。
青玉真人没话，只是看着我，眼神依旧复杂。
我叹了口气，抬头看向空。
“既然道想拿我当棋子……”我咧嘴一笑，“那我倒要看看，谁能笑到最后。”
我一挥手，噬灵蚓皇腾空而起，冲向远方。
身后，那道金光依旧不动，像是在等什么。
我嘴角一勾。
“来吧，让我看看，道到底想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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