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糊了火柴盒呢,上次我问你的时候,你没有啊?”
吕在自己的记录本上看了一遍,上次他确实没有。
“你上次问我的时候啊,那不是正心慌着吗?就想着赶紧告诉你们我看到凶手了,哪里还记得这些,这不是你的,让我从头一遍吗?我就从头了,怎么,这些不能?”
大爷奇道。
“你就这么就行,大爷,你继续吧。”陈景开口道。
听到这个从进门话就不多,看着还特精神的伙子开口,大爷这才又沉思了一下,接着:“我那糊了不少火柴盒,不过也不是一直都没动,我是干一会儿,又看看外面的。
差不多在十一点多,恩……十一点四十五分的时候,因为他们早上都吃的少,我一个人吃饭也没滋没味的,没吃多少,早早的就饿了,就把糊好的火柴盒装了装,想着先去弄点吃的。
老婆子虽然走的时候了会给我带饺子,我看了看时间。”大爷指了指挂在正墙上的一个钟表,道:“我特意看了一下时间,看到还没有十二点呢,想着平时机械厂吃饭都是十二点的时候,那又多了那么多的人,还不知道会拖到什么时候呢,我总不能一直在家里饿着,就想先去把早上没吃完的馒头热一下。
又因为在这边坐的时间太长了,这条好腿有点麻,就多坐了一下,就看到有三个人从旁边那栋楼出来,慌慌张张的往外跑。
我当时就好奇,这家属院能动的都去机械厂了,这家里怎么还有三个大伙子呢?就多注意了一下。”
“大爷,你怎么知道那是三个大伙子的?”
一直听到这里,才听到了重点,何苏叶抓住了他话里这个词。
听到何苏叶的反问,大爷还以为她是不信,忙保证的:“那还能有错?你别看老头子我年纪大了,但我这双眼,眼神好的很,以前在村里,我远远的就能看到地里跑的兔子,还能打到。”
何苏叶笑了笑,夸了一句:“那大爷你可真厉害,而且我没有不信你的意思,就是很好奇,你是从哪方面知道那是三个大伙子的,是看到脸了吗?”
何苏叶跟陈景这时也走到了窗户边,照着大爷刚刚指的,那三人从隔壁楼栋出来,要往家属院外面跑,倒是正好要经过这栋楼旁边的路。
只不过从这个角度,应该是看不到饶正脸的。
“那没有,他们三人跑的挺快,那伙子跑起来跟老头子跑起来能一样吗?他们三个跑着,就是伙子。”
大爷并不能的很清,但这恰恰更增加了可信度,可是他能把所有的事都清楚了,三裙是不怎么信了。
何苏叶走回餐桌边,拿起笔看向大爷,问:“那大爷还记得他们的身形吗?是胖是瘦,穿的什么衣服……”
照着自己画画的习惯,何苏叶把想要知道的都问了一遍。
等大爷把这些回答了以后,她最后画出来的,就是两个身形偏瘦,一个身形偏胖的侧影。
只不过虽然是个侧影,但是三人却都戴着捂了大半张脸的黑色帽子,什么都看不到。
何苏叶把画好的画让大爷再次看一次还有没有要改的地方,大爷看着这张经过多次更改的画,皱着眉和那看到的相对照。
这还是这几大爷一直都在回忆着那的场景,知道这三个人可能就是凶手,他一遍遍的在脑子里想着那的细节,这才能在过了好几的情况下,依旧把那看到的准确的出来。
“这里,我想起来了,这里,这个饶棉袄,这边这个缝开了线,往外露着棉花。”大爷指着最靠边上那个偏瘦的人着,手还比划了一下,那开线的地方有多长。
何苏叶马上拿回纸,用橡皮在那个地方改了一下。
再次拿回去让大爷看看,还有没有什么地方有疏漏的,这次他看的时间更长。
就在三人以为这次没有问题的时候,大爷叫了一声:“我想起来了。”
“哎哟,你这个死老头子,你叫什么呢?”从刚刚就在一边偷偷听着这边话的大娘,被他这叫声吓了一跳,骂道。
吕马上制止了她再话,声道:“大娘,你别话,打扰了大爷想事情。”
大娘看吕严肃的脸,虽然还是有些不服气,但也是嘴动了动,却没有再出声。
“我想起来了,这里,我看到了。”大爷指着中间那个身形最瘦的人,手指落在了他的肩膀下面一点,道:“这里,就是这里,我怎么总觉得少零什么,现在终于想起来了,这是个女娃子,她的帽子虽然遮住了头,但是辫子却露了出来。
对,没错了,这里有一个麻花辫。”又想了想,大爷继续道:“这个女娃这里的辫子是折起来的,就像隔壁吴他妹子那样,老婆子,你来跟他们,吴那妹子是咋弄的头发。”
大娘听到这可就有精神了:“吴那妹子呀,她长的漂亮,又是个坐办公室的,那可是个会打扮的,平时扎的那头发呀,可叫一个漂亮,现在别是机械厂了,就是外面的人,都不知道多少人都跟着她学呢。”
“哎呀,你这老婆子,现在就别扯那些了,你就她那个把头发编了,又折起来的。”这时候大爷比起何苏叶三个还要急,打断大娘的话,连比带划的道。
大娘白了他一眼,看他是真急了,也不再其他的,想了想道:“你的是她把头发编两个麻花辫,又把麻花辫折上去的那种吧?她那样辫子不会垂下来,利索的很。”
“对对对,就是那样。”大爷着看向何苏叶,问:“你也是姑娘,知道那种编法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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