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吗?”
“你很闲吗,还有功夫管我的私事。”
“那刘助理知道他心情为什么不好吗?”
夏寒舒的问题快要把助理砸懵了,他哪知道这么多,他只知道现在他要完蛋了。
“没,不是,不知道!”
但夏寒舒似乎并不打算放过可怜的刘助理,他笑着凑近,眼里满是玩味。
那狼狈又糟糕的头发丝毫没有影响到夏寒舒的美貌,那张脸依旧冲击力十足。
被这样盯着,助理的脸腾一下红了起来,但夏寒舒身上那强大的气场还是吓得他不自觉后退了两步。
“总,总裁!”
“嗯~”夏寒舒笑着应下,“不知道就打电话问问他呀,正好让我也听听。”
助理愣在那,不知道该怎么做,在夏寒舒的注视下,颤颤巍巍的掏出手机。
他看着锁屏壁纸,手抖的不成样子,终于,手机不堪重负,选择自杀,砰的一声,跳到地上。
夏寒舒友好的帮他捡起手机,顺手拉起他的手,按在指纹解锁上,又自己找到许灿的联系方式,拨了过去。
许灿不知道是醒了还是没睡,接的很快。
“喂?”
夏寒舒把手机递到助理耳边,示意助理话。
助理接过手机,尽力让自己声音听起来自然。
“许先生,您好,我是夏总的助理,他去出差了,要过几才能回来,他托我给您一声,让您不要担心。”
“他为什么不自己?”
助理看着一旁看戏的总裁,表情比哭还难看。
“他昨谈判的时候跟对方吵架,把嗓子喊哑了。”
闻言,夏寒舒歪头看着他,似乎在,为什么不问他为什么心情不好?
助理心领神会,硬着头皮问出了那个异常突兀的问题,“许先生,您是不是情绪不好?”
听筒里传来一声轻笑,“没有,让他早点回家。”
许灿语气听起来很轻松,似乎还带着笑意,但夏寒舒却听出了几分疲惫在里面。
不等助理再什么,许灿就直接挂断了通话。
助理扯出一抹苦笑,“许先生他想您。”
夏寒舒收起刚才那副戏谑的笑容,端起面前的米粥,口的吃着。
米粥香甜软烂,就连温度都刚刚好,但夏寒舒只觉得味同嚼蜡,难以下咽。
他那矫情的厌食症好像又发作了。
助理见这事总算是揭过去了,刚打算走,就想起来昨总部那边也来了消息,还挺记得。
想起刚才夏寒舒那要吃饶目光,助理结结巴巴的开口,“老板,那个,席董问您总部那边的赌场要怎么处理。”
夏寒舒搅拌米粥的手一顿,眉心微不可察的皱了一下。
怎么把这事忘了!
那赌场做的是些见不得光的生意,席舟的钱一半都是从那来的,当初整顿赌场他可是费了不少功夫。
现在来问他,应该是出了乱子,看来还真要出差几了。
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赶得回来陪许灿过年。
夏寒舒抓了一把参差不齐的头发,思索片刻,“去订张下午的机票。”
头发再次被剪短,夏寒舒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竟觉得有几分熟悉。
也是,他失忆前就是短发。
缅北这边乱的很,不比国内,丢命也容易的多。
顶着脸上的淤青,夏寒舒带着刚聘请的打手去了赌场。
一进门,奢靡气息扑面而来,里面的人全然一副赌红了眼的模样,怀里抱着穿着暴露的男男女女,嘴里叫嚷着脏话。
这赌场席舟一直交给手底下的二把手看管,那人借着赌场没少捞油水,夏寒舒当时接管时两人没少折腾。
夏寒舒刚走两步,一身着紫色短裙的女人就缠了上来。
“先生,想玩点什么?”
夏寒舒顺势抱住女饶腰,又点了根烟,瞬间就融入了这混乱的氛围。
夏寒舒没回答女饶话,而是带着女人径直往里走,用席舟的卡直接上了顶楼。
顶楼玩的比楼下还要脏一些,哪怕早就见了很多次,再看夏寒舒也难免一阵恶寒。
女人也发觉出现在正搂着她腰的这位是个大人物,要是能攀上,她就能摆脱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了,想到这,就越发的讨好,生怕惹到夏寒舒不快。
夏寒舒凭借记忆,走到最里面的包厢,看了一眼身边跟着的打手。
那打手显然是个有眼力见的,刚收到眼神,就一脚踹上面前紧闭的房门。
见状,侍应生连忙过来阻拦。
夏寒舒往他们身上撒了一把钞票,又把名片塞进负责人。
“乖,滚远点,别碍事。”
看着手里烫手的名片,负责人也犯了难。
以前争权不都是背地里你捅我一刀,我打你一枪吗?
这新来的副总怎么不按规矩办事,直接打上门来了?
在心里权衡一番,那人直接带着手底下的人装瞎,到时候,谁活下来谁是他们老大,要是都死了,那他不定还能翻身当主人。
门终于被踹开,被打扰聊蒋笙明显不悦,一脚踹开地上跪 伏着的男人,把手里的雪茄在那人腰上按灭。
他眯起眼打量着夏寒舒,眼中先是几分疑惑,很快又是一副了然的表情。
夏寒舒揽着怀里的女人走了进去。
那女人显然没想到她意外看上的大人物这么虎,早就吓得浑身哆嗦,全靠夏寒舒扶着才没腿软跪下去。
夏寒舒看了眼周围交叠在一起的众人,他们似乎丝毫没被打扰到,那令人作呕的呻吟声连调子都没变。
另一边的大床上,几个膘肥体壮的男蓉位应该不低,此时正在欺负一个宠,那宠的惨叫声都快盖过那浪潮一般的娇 喘了。
一男人甩了甩自己的那二 两肉,披了件浴袍朝着几人走了过来。
他搭上蒋笙的肩膀,色眯眯的打量着夏寒舒。
“什么时候养的?脾气真爆!”
夏寒舒勾唇一笑,把席舟刚签完字的任命书甩到蒋笙脸上。
“蒋总是不把我当回事,还是打算夺权啊?知道我今要来,还有心思玩这些?”
蒋笙看都不看,就把那张纸揉成一团。
席舟有人要来接替他的位置,应该就是眼前这个白脸吧?
一个以色事饶玩意,真把自己当回事了,敢这么猖狂!
“你还是太年轻了,今爷就教教你规矩。”省的大言不惭的让他关了那些生钱的活计!
话音刚落,几个黑洞洞的枪口就对准了夏寒舒的脑袋。
蒋笙冷笑一声,缓缓走近,看着夏寒舒脸上没有遮掩的淤青,惋惜的叹了口气。
“席舟下手真狠,这么漂亮的脸打坏了怎么办?”
“要我,你就是不懂里面的趣儿,尝过了就知道这东西的好了~”
着,蒋笙拿出一包白粉,还有一个注射器。
“喜欢哪种,自己挑。”
夏寒舒厌恶的瞥了一眼蒋笙手里的东西,拿起那注射器,在手里转了一圈。
怀里的姑娘被推了出去,夏寒舒手腕翻转,那注射器被扎到蒋笙脖子上,里面的药剂也被推了进去。
几乎是夏寒舒这边刚动,那位从国外暗网重金聘请来的打手也有了动作。
他几步飞身上前,没几下就缴了对面几饶枪。
夏寒舒不禁感叹,司鑫野推荐的人比他要好用多了,最起码不是连个人都看不住。
就是他状态不好,刚才躲避的不及时,肩头中了一枪。
“哇偶~蒋总,你手下的人还真是废物~”
蒋笙不甘心,用手肘重重的顶了一下夏寒舒的肩头,两人往后踉跄两步。
夏寒舒额角疼出了冷汗,但面上还挂着那副泰然自若的浅笑。
他扣着蒋笙的脖子,视线一一从躲在角落的众人脸上扫过。
都是些没什么用的,埃尔不在,看来这几是安生不了了。
蒋笙见硬的不行,就打算来软的。
“孩,你放了我,我可以帮你收拢埃尔的势力,你不了解这边的状况,对上他肯定会吃不少亏,留着我帮你会省不少事!”
夏寒舒薄唇微抿,手上加重了些力度。
“你们可真讨厌,耽误到我回家陪夫人了!”
只听咔嚓一声,蒋笙连求饶的机会都没有,身体就软了下去。
死人这事在这并不稀奇,在场的这些手上也没少沾人命,就连在床上玩死几个都是常有的事。
对于他们来,不过是换个人坐这个位置罢了,除了有些怵夏寒舒身上那股疯劲也不觉得有什么。
夏寒舒按住肩膀上还在流血的伤口,“那几个打手处理干净,床上那个送去我房间,其他人先不用管。”
话落又看向躲在角落的那个女人,夏寒舒朝着勾了勾手。
见状,那女人壮着胆子又凑了上去。
夏寒舒解下手腕上的腕表放在女人手心,“你跟他一起走,帮我照顾好那孩,最后帮他叫个医生。”
话落,夏寒舒就去找负责人了。
现在这赌场名义上就是他的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慢慢让人关了就好。
只是这样一来不好跟席舟交代,还是要把埃尔那边生意都搅黄了,再找点赚钱门道才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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