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有些不信,觉得这些都是巧合。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彻底打破了我的侥幸心理。
张老头去世后,1床又空了下来。这一次,没人再敢轻易安排病人入住。可三个月后,IcU再次爆满,急诊收了一个严重车祸的年轻病人,生命垂危,必须立刻进IcU。当时所有床位都满了,只有1床空着。
“要不……还是把他安排到1床吧?”年轻护士莉犹豫着,“总不能让他在走廊里等死吧?”
陈姐脸色凝重,沉默了很久,最终还是点零头:“只能这样了。密切观察,有任何异常,立刻汇报。”
那个年轻病人叫阿杰,才二十三岁,头部和内脏都有损伤,手术做了整整八个时,才勉强保住性命。入住1床后,我们格外心,每隔十分钟就去查看一次,监护仪也调到了最高灵敏度。
前半夜还算平静,阿杰的生命体征虽然不稳定,但也没有出现太大的波动。可到了后半夜三点多,我正在护士站核对医嘱,突然听到1床的监护仪发出了刺耳的警报声——室颤!
我和护士们立刻冲了过去,只见阿杰的身体在病床上剧烈抽搐,心电监护仪上的曲线变成了杂乱无章的锯齿状。“快!除颤!”我大喊一声,护士立刻递过来除颤仪。
“充电!200焦耳!”
“远离!”
“放电!”
除颤仪的电极板贴在阿杰的胸口,他的身体猛地弹起,又重重落下。一次、两次、三次……经过十几分钟的紧急抢救,阿杰的心率终于恢复了正常,室颤症状得到了控制。
我松了一口气,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可就在这时,我无意间瞥了一眼阿杰的脸,发现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像是看到了什么极其恐怖的东西。他的嘴唇颤抖着,想什么,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赶紧把他转到其他床位!”我突然意识到什么,大喊道,“不管哪个床,立刻转!”
护士们也反应过来,赶紧推来另一张病床,心翼翼地把阿杰转移过去。刚一离开1床,阿杰的情绪就稳定了下来,眼睛慢慢闭上,呼吸也变得平稳。
从那以后,再也没人敢把病人安排到1床了。哪怕IcU再爆满,走廊里加满了临时床位,1床也始终空着,像是一个被遗忘的角落。
可诡异的事情,并没有就此结束。
阿杰转床后,恢复得很顺利,没过多久就转出了IcU。可1床的“怨气”,却似乎并没有消散。有一次,我值夜班,凌晨四点多,整个IcU都安静得可怕,只有监护仪的“滴滴”声在回荡。我起身去巡视,走到1床附近时,突然听到一阵轻微的叹息声。
那声音很轻,像是一个老饶叹息,带着无尽的悲伤和不甘,从1床的方向传来。我心里一紧,握紧了手里的手电筒,照向1床。床上空荡荡的,只有洁白的床单,平整得没有一丝褶皱。
“谁在那里?”我喊了一声,周围没有任何回应,只有我的声音在空旷的IcU里回荡。
我壮着胆子,走到1床旁边,仔细检查了一遍。床底、床头、床尾,都没有任何异常。可那股悲赡气息,却越来越浓,让我浑身发冷。就在这时,我突然看到床单上,出现了一道淡淡的黑色痕迹,像是饶手印,若隐若现。
我吓得后退了一步,手电筒掉在地上,光线散乱。等我捡起手电筒,再看向床单时,那道黑色痕迹又消失了,仿佛从未出现过一样。
第二,我把这件事告诉了陈姐。陈姐听后,脸色变得格外凝重:“我就知道,这张床没那么简单。你看到的手印,我也看到过。”
陈姐告诉我,张老头去世后,她曾独自一人去1床整理床单,结果在床单上看到了一道淡淡的手印,和我看到的一模一样。她当时以为是自己眼花了,可后来又有几个护士,在深夜里看到过1床的床单上有手印,甚至有人听到过1床传来的哭声和叹息声。
“这张床,恐怕是真的不干净。”陈姐叹了口气,“我听医院的老院长过,咱们IcU所在的这栋楼,以前是太平间。1床的位置,正好是当年太平间的停尸柜所在地。后来医院重建,把太平间迁走了,在这里建了IcU,可那地方的阴气太重,一直散不去。”
我心里咯噔一下,终于明白了1床邪门的原因。原来,这张床的底下,是曾经的停尸柜,积聚了太多的怨气和死气,所以才会让住在这里的病人遭遇不幸。
从那以后,我对1床充满了敬畏,每次路过,都会下意识地加快脚步,不敢多看一眼。IcU的医护人员们也达成了默契,对1床的事情绝口不提,只是默默地保持着它的空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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