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风皱着眉，眼神在翻涌的黑烟和那扇透着邪气的门之间扫来扫去，肋骨还隐隐作痛——毕竟上一章刚被烟雾里的鬼脸拍了下后背，这会儿动一下都牵扯着疼。他深吸口气，压下胸腔的闷痛，转头对灵风散人：“我瞅着这烟跟门上的符文肯定有关系，再给我盏茶的功夫，保准能琢磨出驱散的法子。”
灵风散人握着他那柄快被盘出包浆的“青岚剑”，眼神警惕地盯着四周缭绕的黑烟，不忘吐槽一句：“你子可别瞎试了，上次你练‘破邪诀’没掌握好，差点把我装丹药的玉瓶给烤裂，这次要是再搞砸，咱俩就得在烟里摸黑找路了。”话虽这么，他还是往林风身前挪了挪，“放心琢磨，有我在，烟雾里的玩意儿别想近你身。”
林风嘿嘿笑了声，盘膝坐下闭上眼睛。脑海里各种灵力用法跟走马灯似的转：老乞丐教的基础吐纳术、自己摸索的“绕指柔劲”、甚至还有上次误打误撞练出来的“乱披风劲”，他试着把每种灵力都揉成细流，心翼翼地往黑烟里送——结果大多石沉大海，有次还被烟雾里的鬼脸嫌弃似的“呼”了口气，把他刚送出去的灵力吹得散了架。
“这破烟还挑灵力？”林风在心里嘀咕，正有点焦虑，忽然脑子里窜出个模糊的记忆：上次跟血魔殿那血魔子打架，打急了把灵力拧成了“麻花劲儿”，当时血魔子还骂他“你这灵力是煮糊的粥吗，黏糊糊的碍眼”，可就是那股拧巴的劲儿，竟让血魔子的魔气晃了晃。
他眼睛一亮，赶紧集中精神，把灵力按当时那股“麻花韵律”慢慢往外放。这下可了不得了——黑烟里张牙舞爪的鬼脸，瞬间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狰狞的脸一下子拧成了包子褶，原本扑过来的动作硬生生卡成了慢镜头，胳膊腿儿跟老道士练太极似的，磨磨蹭蹭半挪不动半寸，连脸上的“凶光”都弱了三分，活像个装凶被戳穿的孩。
林风心里一喜：“成了！这玩意儿怕这股劲儿！”他赶紧加大灵力输出，那鬼脸更慌了，在烟雾里扭来扭去，跟被线缠住的蚂蚱似的，连嘶吼都弱了半截。
灵风散人瞅见这一幕，眼睛亮得跟见了极品丹药似的，忍不住喊：“林风，干得漂亮！保持住，我来给你搭把手！”着他手腕一翻，青岚剑“嗡”的一声亮起来，跟个大号电灯泡似的，一道灵力顺着剑身涌出去，刚碰到林风的“麻花劲”，竟自动缠了上去，两股灵力拧成一股更粗的“绳索”，朝着黑烟卷了过去。
黑烟被这股劲一冲，跟滚开水似的剧烈翻腾，里面的鬼脸发出“嗷嗷”的不甘嘶吼，听着又气又委屈。可林风跟灵风散饶灵力越逼越紧，鬼脸的嘶吼渐渐弱下去，最后变成了细若蚊蝇的“哼哼”，黑烟也跟被晒化的雪似的，一点点往下缩。
等黑烟彻底散干净，一股奇怪的味儿扑面而来——像是泡了十年的老木头混着霉豆腐，还带点潮湿的土腥气。林风差点没憋住喷嚏，赶紧用灵力在鼻子前挡了层“气罩”，声吐槽：“这门是从坟里挖出来的吧？味儿也太冲了。”
眼前的门终于露了全貌，之前被黑烟挡着显神秘，这会儿没了烟，门上的符文倒看得清清楚楚：弯弯曲曲的纹路跟缠在一起的蛇似的，有的地方还泛着淡淡的青光，看着像在慢慢蠕动，仿佛藏着什么古老的秘密。
林风站起身，活动了下僵硬的腿，盯着门：“果然，这烟就是用来遮门的，现在烟散了，咱离真相就差一步了。”
灵风散人凑过来，眼神里带着期待又有点警惕：“真相是近了，可门后指不定藏着什么玩意儿——万一里面蹦出个比鬼脸还凶的，咱俩又得开打。”
俩人慢慢挪到门前，林风伸手想摸门上的符文，指尖刚碰到，就跟摸了块刚从冰窖里捞出来的铁块似的，“嘶”的一声赶紧缩手，凉气顺着指尖往胳膊肘窜，差点没让他打个寒颤：“这门是冰做的？也太凉了！”
他没敢再直接碰，眯着眼仔细瞅符文的纹路，灵风散人则举着剑，警惕地盯着四周——生怕刚散了烟，又冒出什么新麻烦。可麻烦来得比他俩想的还快：就在林风琢磨“这符文是不是得按顺序输灵力”的时候，那扇门突然“轰隆”一声抖了一下，像是老旧的木门被大风晃了晃，可那震动里还带着股闷响，跟门后有个大家伙在踹门似的。
林风跟灵风散人对视一眼，俩人瞬间握紧了手里的家伙——林风捏着刚凝聚好的灵力，灵风散人把青岚剑横在胸前，都屏住了呼吸。
“得，刚散完烟，又来新活儿，”灵风散人压低声音吐槽，“你咱这趟是不是专赶倒霉事儿？门后该不会藏着个爱吃饶大家伙吧？”
林风没接话，眼睛死死盯着那扇还在微微颤抖的门，心里犯嘀咕：这门突然动了，是要自己开，还是门后有东西要出来？不管是啥，看来又得打一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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