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子又道:“鳌少保,朕知你冲锋陷阵惯了,礼法上有些亏欠……也得过去,便也不能怪你。”
鳌拜大喜道:“谢皇上。”
玄子道:“至于苏克萨哈……待朕禀明皇太后,择日决定。”
这语气有所松动,鳌拜又看了一眼那太监,也只能道:“谢皇上,皇上早点休息,奴才告退。”
等鳌拜消失,年纪尚幼的康熙不禁有些泄气:“桂子,朕的秘密……还是被你发现了,这次你来上书房,是来确认玄子是谁的吗?”
韦宝道:“皇上,的之前只隐约觉得什么地方不对,但这次大温告病、我是来临时抵数,后面见是皇上,吓都吓死了,亏得之前还和您动手。”
皇帝道:“不知不罪,只是……只是你知道玄子就是朕后,只怕再也不敢跟朕真打了,那在这冰冷的宫里,朕又少了一个乐子,哎。”
韦宝道:“皇上莫怪,的自然不能再如以往,这是礼制。也因为礼制,刚刚鳌少保即使位高权重,是满洲第一勇士,的也得上前打他。事出有因,不等皇上命令就对首辅大臣出手,还请皇上赎罪。”
玄子心里暖暖的,在这几乎没人可以依靠的时刻,遇到这么个聪明又勇敢朋友,就只想永远把他留在身边,道:“桂子,你有勇有谋,朕永远不会怪你,记得吗,我们是死约定,打够一百场,你桂子自诩罩得住,自诩永不食言的。”
韦宝哈哈笑道:“一百场不食言,但您懂的,打可以打,却真不了,这辈子都真不了了。”
皇帝只得道:“那便这样,有人时候朕是皇上,没人时候我是玄子,即使回不到以前的打架状态了,你我也是好友,你忘记了你要罩着我吗?”
“没忘记,桂子不食言。”
韦宝正在强化一言九鼎这个人设。
玄子顿时兴奋起来,一拳打韦宝肩膀上笑道:“死约定!”
韦宝神色古怪的道:“既是死约定,皇……玄子你上次要再学一套武功来破我,现在你学会了吗?要不直接交给我?”
康熙愣了愣道:“你都以后不会和我真打了,还学了干嘛?”
韦宝道:“我只是想多学一门武功,以便在需要时候保护我的好友,一想到鳌拜刚刚凶神恶煞的神态,我就心里不安,他一但有这样的行为,就是打心底里看不起你,除非能很快进行强有力的反击。否则,这鳌拜后患无穷!”
康熙这可被到心坎里去了,“桂子,你的义气和武功是其次,但你真的好聪明,太好了,往后可以多给我出谋划策,把国家治理好。”
“没问题,我桂子一言九鼎,了罩你就一定罩得住。”韦宝道。
康熙又道:“现在朝中很多官员是他的人,连宫里侍卫也大部分由他统率,八旗兵将归他调动,朕……我如下旨杀他,只怕是他先闹将起来。桂子,你觉得现在要怎么处理?” 其实康熙是很有主见的人,但因太信任这唯一的朋友,还觉得桂子太聪明,于是暂时有了随口就问的依赖性。
其实让他从孩童时候就养成并保持这样的依赖性、就是关键,这除了能建立一种超越“乾隆对和珅的依赖”外,也不会让他变得太聪明太决断。
饶行为性格一定是环境养成的,康熙将后来的成就和野望除了是生外,一定程度上也是被环境逼出来的。
思索少倾,韦宝道:“只能明面上先安抚,于是苏克萨哈必须杀,再然后,领侍卫内大臣换不得,一换鳌拜就知道有安排了。兵权更不能撤,事实上鳌拜对你的威胁、和他的兵权根本没关系,他要谋逆,自己进宫来就能做到,不需要一兵一卒。于是既然防不了,不如不防。”
眼见康熙听得频频点头很认同,韦宝最后道:“非但不防,为了彰显皇帝对他的信任,让他放松警惕,相反再给他些兵权,比如追加任命他监管步军衙门。”
皇帝毕竟还是个半大孩子,不禁非常紧张害怕,低声道:“连步军衙门也给他?”
韦宝道:“给他吧,不给,鳌拜在的时候,步军统领也是骑墙派不会听您的,给他了,不影响咱们阴他,却能让鳌拜更加放松警惕。”
康熙仔细一想,觉得特别有理,于是点头:“那便只有先这样了。”
离开前,韦宝故意要跪地请安的姿态,但康熙哈哈一笑拉住:“不用了,你爷爷我又不缺人磕头,去吧,明来见我,我们死约会,我教你八卦游龙掌。”
“是。”
韦宝当然也不想给谁磕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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