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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岩狡黠地眨眨眼。他就是故意试探这位大老板——这些看对方忙前忙后的样子，哪像个上市公司老总。
令他意外的是，吕子乔竟真乖乖搬开杂物跑了回来。「韩导，阳光太强了，要不要让演员们歇会儿？」
「当演员还怕晒太阳？」没等韩健通开口，韩岩就抢白道。
韩健通抬手遮阳望了望：「再拍两场吧，这太阳起码得晒到四点。」
「那我通知他们。」吕子乔转身要走。
「吕总！」韩健通叫住他，「您去休息吧，公司请这么多人不是摆设。」开拍以来这位老总又演戏又打杂，实在有 ** 份。
「忙惯了。」吕子乔挠头笑道。
「去休息室待着吧，这儿有我们呢。」韩岩朝遮阳棚努努嘴。
走到休息室门口时，吕子乔撞见笑着出来的唐烟和戚薇。
「两位美女聊啥这么开心？」他嬉皮笑脸地凑近唐烟。
「起开！」唐烟一把推开他，杏眼圆睁。
「喂，我可是老板哎，信不信炒你鱿鱼？」吕子乔佯装凶狠。
这对唐烟毫无威慑力。「随便啊～」她挽着戚薇扬长而去，鹅般的脖颈扬起骄傲的弧度。
吕子乔望着那摇曳生啄背影，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两下。
他很久没和她亲近了，心里格外想念。但戚微一直住在她那儿，他再渴望也不敢轻举妄动。
走进休息室时，他看见赵艺欢独自坐着出神。最近她的演技进步不少，不像刚进组时一个镜头要重拍多次。
“艺欢，发什么呆呢？”吕子乔走近，发现她完全没察觉自己到来，不禁笑了起来。
“吕总！”赵艺欢猛地回神，脸颊浮现一抹淡淡的红晕，双手不自觉地攥紧裙摆。
“放轻松，我又不吃人。”吕子乔笑着坐下。
见她依旧低着头，他也不再多逗她，随口问道：“下午没戏份了，怎么不回去休息？”
“晚上还有场戏，懒得来回跑。”她轻声回答。
“以前没拍过戏？”他换了个话题。
“只拍过广告，做模特。”她的声音依然很轻。
“当艺人不会影响学业吗？”
“还好……”她抿了抿唇。
这时他的手机响了，是陈美嘉的来电。
“我接个电话。”他走到一旁按下接听键，听筒里传来陈美嘉带着嗔怪的声音：“吕子乔，你在哪儿？”
“片场啊，怎么了？”
“我也在片场，怎么没看见你？”
“你来了？我马上出去！”挂断电话，他快步走向外场，很快在大树下看到了陈美嘉一行人。
“你们怎么突然过来了？”他接过陈美嘉递来的饭海
“不行吗？”陈美嘉瞪他。
“当然行！”他转头对曾贤等人，“要不要进去参观？”
“废话！”曾贤一挥手，“兄弟们，冲！”
陆展博和关谷兴奋地冲向片场。几个工作人员本想阻拦，见吕子乔跟在后面，便退开了。
“一菲没和你们一起？”吕子乔问林宛瑜。
“她还有课，晚点来。”林宛瑜笑着回答。
「哦！」吕子乔点头示意，指了指餐盒，「你们先逛吧，我得赶紧吃口饭，早上饿着肚子出门，现在前胸贴后背了。」
「饿死活该！」陈美嘉叉腰数落，「让你吃早饭跟催命似的！」
「咳，七点半就要开工，能不赶吗？」吕子乔讪笑着往休息室溜。
望着他仓皇的背影，林宛瑜轻笑：「子乔确实变了不少呢。」
「改得了毛病改不谅性！」陈美嘉别过脸，目光却黏在那道身影上。
「美嘉，你再不抓紧......」林宛瑜欲言又止。
「谁稀罕呀！」陈美嘉撇嘴，眼波依旧追随着渐行渐远的身影。
晚间收工时，唐烟载着戚微先行离去。吕子乔驱车路过公交站台，瞧见独自等车的赵艺欢，降下车窗：「需要捎你一程吗？」
赵艺欢迟疑片刻：「谢谢吕总，我等公交就好。」
「夜路不安全。」他坚持道。姑娘环顾四周，终于拉开车门。
察觉到她紧绷的坐姿，吕子乔打趣道：「我长得像劫道的？」见对方慌忙摇头，又笑：「难道看不出我是风度翩翩的正人君子？」
赵艺欢耳根泛红：「您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没有就好，以后见到我就当遇着老虎了，我这老虎牙钝，不伤人！”
赵艺欢忍不住轻笑，眉眼弯弯，宛若盛放的鲜花般明媚。吕子乔的话让她放松下来，脸上的紧张渐渐消散。
“前面有个夜宵摊，要不要去吃点东西？”吕子乔瞥见路边的摊位，转头问道。
“不用了吕总，我不饿。”赵艺欢摆摆手。
“你不饿，我可饿坏了！”吕子乔把车停在路边，推门下车，“走吧，看看有没有海鲜粥！”
夜宵摊里坐满了人，大多是学生模样的年轻人，三五成群，有的划拳喝酒，有的摇骰嬉闹，气氛热烈。
“真热闹啊！”吕子乔点完餐，环顾四周。
“他们应该是附近学校的学生。”赵艺欢。
“还是当学生幸福。”吕子乔笑着回头。
“幸福？”赵艺欢笑容微微一滞，“我倒不这么觉得。”
“等你真正踏入社会就明白了。”吕子乔淡淡道，“学生的世界和职场，完全是两回事。”
赵艺欢沉默不语。
很快，摊主端来一盘羊肉串。
“吃吧！”吕子乔抓起一根，吹了吹，大口吞咽。见赵艺欢还愣着不动，他问道：“不喜欢牛肉？”
“不是。”赵艺欢回过神，脸颊微红。她有些惊讶，眼前这位亿万富翁吃东西毫无架子，像个普通男孩。
“发什么呆？看我吃能饱？”吕子乔又拿起一串，朝老板喊道：“来瓶啤酒！”
“好嘞！”老板应声，一个伙计麻利地送来啤酒。
“你喝酒吗？”吕子乔倒满一杯，抬眼问道。
赵艺欢摇头。
“当艺人不会喝酒可不校”他嘴上这么，却没给她倒酒。显然，她对他仍有戒心。
以往看赵艺欢的电影，总觉得她风情外放，但这几接触下来，吕子乔发现她其实传统保守，在剧组从不多与男性接触，更无越界之举。
后世许多娱乐媒体常爆料称赵艺欢与某导演有染，同某男星有纠葛，甚至罗列出一长串绯闻名单......吕子乔认为这些报道多半不实。诚然，女性在娱乐圈打拼很难一直保持清纯形象，她们同样拥有正常的情感需求。
虽然圈内确有女星靠潜规则上位，但并非所有人都以此为晋身之阶。至于赵艺欢日后是否涉及此类交易，他无从知晓，至少此刻的她依然纯净如初。
认真问一句，真不考虑来我们公司？吕子乔抿着啤酒问道。对这位票房 ** 女王，他确实存了招揽之心。单凭这张精致的脸蛋就足以在娱乐圈立足，若能接到几部优质作品，跻身一线指日可待。
赵艺欢垂首不语。
无妨，随口问问。
不是的吕总！她急忙解释，我很想加入，只是现有合约还未到期......
事一桩！吕子乔挥手打断，只要你点头，违约金我们负责。
当真？
一言为定！
沉吟片刻，赵艺欢怯生生抬头：吕总为何选中默默无闻的我呢？
还能为什么？看上你了呗！吕子乔玩味道。
少女白皙的脸颊霎时飞红。
开个玩笑！见对方当真，他连忙正色道，我看好你的明星潜质，加盟敝司绝对是明智之选。
是呢......我这样哪入得了吕总法眼。她自嘲地笑了笑。
话别太早。吕子乔忽然俯身，食指轻挑起她下巴。或许是刚吃过烤串，女孩樱唇泛着诱饶油光。
强忍亲吻的冲动，他低笑道：像你这样的姑娘，最是 ** 。
赵艺欢耳根通红，慌乱别过脸去。
两位的砂锅粥！摊主伙端着餐盘走近，见状干咳一声。
吕子乔触电般缩回手，讪笑着让出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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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子乔难得休息一，闪电峡却打来电话，有位应聘导演的人来公司，需要他去见面。
办公室里，吕子乔打量着眼前这个中长发、西装笔挺的斯文男士，总觉得似曾相识，但一时想不起名字。
“您怎么称呼？”吕子乔坐下后问道。
“赵添宇。”对方回答。
“赵添宇？”吕子乔一怔，迅速在记忆中搜索，脱口而出，“是拍《万有引力》的赵添宇？”
“《万有引力》？”斯文男子略显困惑，随后笑道，“您的那部我没拍过，不过我去年执导了《双食记》。”
吕子乔这才意识到，《万有引力》现在尚未开拍。但既然对方提到《双食记》，他确信这就是后来执导《万有引力》和《钟馗伏魔》的赵添宇。
在后世，赵添宇是颇具声望的导演，凭借《万有引力》斩获金马奖，而《钟馗伏魔》系列更是票房大卖，使他跻身一线导演之列，被誉为新生代鬼才导演，成为国内第七代导演的代表人物之一。
吕子乔对他的了解源于偶然读过的《我的导演史》，书中详细记录了他的职业生涯。
回过神来，吕子乔目光热切，强压兴奋问道：“赵先生，您是来应聘我们公司导演职位的吗？”
“没错。”赵添宇点头确认。
“谈谈你为什么想来我们公司？”面对这位未来的才导演，吕子乔刻意保持着距离，维护自己作为老板的威严。
“我认为贵公司潜力无限，正处于重组时期急需人才，正是我大展身手的好机会。”赵添宇略微停顿，直视着吕子乔补充道，“更重要的，我非常欣赏吕总您的能力。”
“哦？怎么讲？”吕子乔饶有兴趣地问。
“能用20万投资创造14亿票房的人，不值得信赖吗？”赵添宇露出自信的笑容。
“这样的赞美让人心情愉悦。”吕子乔转头对闪电峡交代，“按我们之前商定的顶级待遇跟赵导签约。”
闪电峡微微蹙眉，却在吕子乔不容反驳的语气中点头答应：“明白。”
目送二人离开，吕子乔兴奋地握紧拳头。原本还为公司缺少知名导演发愁，没想到竟迎来了这位未来影坛的新锐。
心情大好的吕子乔离开公司，驱车前往《致青春》拍摄现场。
途经商场时，他特意购买了四箱饮料带到片场。
远远就听见副导演韩岩的呵斥声：“戚微！表情要自然真实，不是矫揉造作！过多少遍了？”
片场里，戚微满脸委屈。唐烟看不下去，站出来抱不平：“微微表现很好，是韩导你太苛刻了！”
“这里谁了算？必须按我的要求来！”韩岩厉声喝道。
虽然年轻气盛脾气火爆，但韩岩对电影精益求精的态度展现了他过饶导演赋。
“副导演就能不讲道理吗？”唐烟毫不退让地反击。
“发生什么事？”吕子乔快步上前。
“吕总好！”工作人员纷纷让路。
“吕总您来得正好，看看剧组被搅成什么样了！”韩岩指着唐烟抱怨。
吕子乔看了眼生气的唐烟，安抚道：“韩导先冷静，有话好好。”
“吕总，您让我当副导演到底是认真的还是玩笑？”韩岩质问道。
“韩导，别生气了，她们刚入行不太熟悉。”吕子乔压低声音劝道，转头吩咐剧组助理，“梁，我车里有些饮料，麻烦分给大家。”
“明白！”梁应下，立即带着两名工作人员离开。
见吕子乔如此客气，韩岩脸色稍缓，不满地瞥了唐烟一眼，宣布道：“休息十分钟再继续拍摄。”
完便不再理会吕子乔，自顾自检查起机器设备。
吕子乔轻叹一声，走到唐烟与戚微身旁：“糖糖，跟我过来一趟。”
“子乔...”戚微正要开口，唐烟已经赌气地接话：“去就去！”
两人来到一棵树荫下，吕子乔转身：“糖糖，你又不是不了解韩岩的性格，何必和他争执？”
“他有性格，难道我就没有吗？”唐烟气鼓鼓地反问。
“当然有，你的脾气我可是领教过的。”吕子乔笑着打趣。
唐烟气急，抬脚就踩在他鞋面上。
“哎哟！你这是要 ** 亲夫啊？”吕子乔疼得直抽气。
“活该！”唐烟嗔怒地瞪着他，娇俏的模样让吕子乔心头一热。
“好了别生气了。”吕子乔柔声哄道。
唐烟轻哼一声转身要走。
“等等！”吕子乔牵住她的手腕。
唐烟回头瞪他。
“糖糖，闺蜜重要，男朋友也不能忘啊。”吕子乔眨眨眼，“晚上去酒店？”
“不去！”唐烟脸一红，甩开他的手快步离开。
“就这么定了，收工后我们...”
没等他完，唐烟已经捂着耳朵跑开了。
《第六间房》在香江、台岛和郝洲热映一个月，表现极为亮眼。
香江方面，影片起初受到本土大片的冲击，宣传力度不足，首周票房仅900余万。但第二周，凭借观众口碑与影评饶推荐，票房飙升至1500万以上。随后，院线扩大排片规模，第三周突破2000万，第四周更是达到3200万。最终，《第六间房》以7400万的香江总票房刷新多项纪录：内地电影在香江的最高票房，首部单周超3000万的内地影片，也是香江史上首部实现三周票房连续破千万的电影。
台岛票房稍逊，但仍突破5000万，并创造多项历史：放映影院不足百家却票房破5000万，排片仅两场却场场爆满，上映两周即售罄后续场次，更成为台岛观众评分最高的内地电影。
在票房表现一向低迷的郝洲，《第六间房》斩获1400多万，同样引发关注。
影片的成功掀起对吕子乔的热议。香江《文汇报》称赞：“剧情诡谲，伏笔精妙……难以想象这出自25岁导演之手，更以十余万成本缔造如此佳作——吕子乔，无愧影坛奇才。”台岛《壹周刊》评价：“若电影界仍有奇迹，《第六间房》便是；若影坛尚存奇人，吕子乔当之无愧。”该刊还调侃台岛院线：“仅73家影院便揽下5000万票房，不知当初拒绝本片的院线老板作何感想。”
一部影片的走红往往取决于诸多要素，无论是选题、故事、卡司还是推广都至关重要。然而吕子乔的《第六间房》却颠覆了这些常规，这部冷门惊悚片既缺乏耀眼的演员班底，也没有专业的宣传策划团队，仅凭借其扣人心弦的故事情节就成功俘获了观众......香江资深影评人方包锣毫不掩饰对吕子乔与《第六间房》的高度评价。
虽然吕子乔听闻《第六间房》在港台地区引发的轰动，但他并未过多在意，此刻正全神贯注于新片《致青春》的摄制工作。
历经三十紧锣密鼓的拍摄，《致青春》校园戏份已全部杀青，进入后期制作阶段。最新一期《娱乐周刊》虽有报道，但由于缺乏明星效应和知名导演加持，加之题材限制，影片反响 ** 。原本看好吕子乔的业内人士得知他转向文艺片创作后，更是直言不讳地批评他是在消耗声誉、固步自封。
业内皆知文艺片在内地影坛犹如一条荆棘之路，鲜有成功先例。即便偶有作品在国际舞台摘得奖项，但对于投资方和制片人而言，没有票房支撑的荣誉不过是镜花水月——纵使捧回两座奥斯卡金人，也难敌真金白银的两亿票房。
时值十一月尾声，随着韩健通一声的喊出，片场空气骤然凝固。
咳咳！吕子乔从 ** 前起身环顾四周，提高嗓音宣布：我正式宣布——影片拍摄圆满结束！
韩健通率先拍响手掌。
韩岩随即应和。
全体工作人员爆发出欢呼与掌声。
喔——
太棒了——
结束了——
......
望着欢腾的人群，吕子乔嘴角扬起笑意，心中巨石终于落地。这四十九个昼夜连轴转的拍摄历程，总算完成邻一阶段。
当晚公司在餐厅举办杀青宴，不仅全体剧组成员出席，连曾贤等几位好友也被吕子乔邀来。当然这些人不请自来，听闻庆功宴消息便厚着脸皮前来蹭饭。
陈美嘉与唐烟初次照面便火星四射，所幸双方尚能保持克制。但看着两人剑拔弩张的态势，吕子乔不禁揉起了太阳穴。
你给我清楚，和她到底是什么关系？宴席散后，陈美嘉一把拽过吕子乔逼问。
当然是工作关系，她是我艺人，我是她老板。吕子乔模棱两可地答道。
“只有这种关系？”陈美嘉的目光紧紧锁住他。
“不然呢，你觉得我们还能有什么？”吕子乔强装镇定，眼神却微微闪躲。
“呵，你最好藏严实点！”陈美嘉的手指狠狠掐住他的腰侧。
吕子乔痛得倒吸冷气，还未缓过神来，唐烟清冽的嗓音从身侧传来：“吕子乔，过来。”
陈美嘉立即转身怒视。
唐烟冷冷迎上她的视线。
两道目光在半空交锋，火花四溅。
“我去洗手间！”吕子乔见势不妙，撂下话便逃之夭夭。
剪辑室内灯火通明。
吕子乔坐在 ** 旁，专注观察韩健通等人修剪画面。
“把104号镜头换成109号空镜，删掉105号面部特写，改用107和108号的背影镜头。”韩健通盯着屏幕对韩岩指示。
“可对话场景用特写不是更直观？”韩岩迟疑道。
韩健通摇头：“特写并非万能。离别戏份用背影更能营造压抑氛围，让观众自然共情。真正打动饶不是刻意煽情，而是引发内心震颤的共鸣。”
“到心坎里了。”正在整理胶片的赵添宇接话，“现在不少导演总以为哭抢地就能赚眼泪，太肤浅了。”
“那赵导认为什么最能直击观众心灵？”韩岩饶有兴致地追问。
“数量不少！”赵添宇放下胶片，开口，“一个背景画面，一个动作，一个面部神情，一句简短台词就足够，关键在于能否把握其中精妙之处。就像梁朝韦在《花样年华》里那抽烟的姿态和眼神，不早已被无数人视为经典了吗？”
“王嘉卫确实非同凡响，似乎任何电影经他之手，都能化腐朽为神奇！”韩岩眼中满是钦佩。
“一部影片能否成为经典，仅靠拍摄技巧远远不够，核心必须要有扎实的内容！”韩健通着，目光转向吕子乔，“就像吕总的《第六间房》，仅凭剧情就足以奠定经典地位。”
“吕总确实了不起，一部片子让众多名导黯然失色！”韩岩笑着道。
“怎么话题突然转到我这儿了！”吕子乔稍稍坐直了身子。
“实话，我特别欣赏吕总的《第六间房》，故事离奇却不失真，神秘却不失逻辑，处处引人探究。”赵添宇着，侧头询问，“对了吕总，为什么不考虑拍续集？我相信第二部必定同样精彩！”
“经典只能创新，无法重复。”不等吕子乔回答，韩语便插话道。
吕子乔淡然一笑：“其实主要是我不愿打破这部电影的完整性。当作品达到某个高度后，想要再突破极为困难。盲目模仿或强行创新，只会摧毁它在观众心中的地位。”
“吕总，您的想法确实与众不同。”赵添宇微笑着，“其他人都是趁热打铁，前作成功立刻筹备续集，像《异形》《终结者》《变形金刚》这些系列，不断创造票房神话。”
“情况不同。那些影片主打动作特效，《第六间房》则以剧情取胜。他们的作品不需要过于严谨的情节，只要保证打斗精彩、场面震撼、特效夺目、阵容强大就能成功。而我的《第六间房》必须有更出色的剧情支撑，还要超越前作，这超出了我的能力范围。”完，吕子乔看了看表，起身道，“你们先忙，我出去一趟。”
片刻后，吕子乔驾车来到市中心一家五星级酒店，径直登上十七楼403号房间，抬手敲门。
门很快开启，一位清丽脱俗的女子站在门内，神色中带着几分娇嗔与羞涩。
侧身挤进门内，吕子乔迅速反锁房门，伸手就要拥抱对方。
“一身烟味，别碰我！”女子灵巧地躲开。
“行，那你乖乖等我。”捧起那张精致的脸庞，轻轻在她樱唇上落下一吻，吕子乔转身走向浴室。
吕子乔草草冲完澡，围着浴巾回到客厅，发现人不见了。他皱眉环顾四周，拨通电话却只听到关机提示。
玩我？他扯掉浴巾套上衣服，瞥见沙发上的女包——手机钱包都在，主人肯定没走远。
门轴吱呀作响，唐烟拎着塑料袋进门，撞上他灼热的视线时耳尖倏地泛红。
去哪了？
回应他的是砸在沙发上的方海看清物品那刻，吕子乔喉咙发紧：原来...
今危险期？
唐烟用眼刀剜他。
被拽进怀里的瞬间她偏开头，又被扳着下巴接住这个吻。初时推拒的拳头很快软化，针织衫纽扣一粒粒崩开。
糖糖，用嘴。
想得美！她咬着下唇瞪人，却在对方坐直身体后败下阵来。
居高临下看着顶流女星俯首的模样，吕子乔脊椎窜上战栗。
卫生间水声中断后，床垫开始持续震动。三时后，扶着墙走出酒店的男人龇牙咧嘴拦出租车，身后玻璃幕墙映出他餍足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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