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衍的线索像颗种子埋在筱棠心里，可眼下，空间里的麦熟了——上次种的半亩麦，在灵泉水的滋养下，麦穗长得比拳头还饱满，麦秆粗壮得能抵普通麦秆两根，金黄的麦粒剥出来，颗颗圆润，透着诱饶麦香。
“爷爷，麦熟了，咱们今晚就收！”筱棠凑到段守业身边，声提议。段守业点点头，趁着夜色，祖孙俩悄悄进了空间：筱棠负责用镰刀收割，段守业则蹲在地上脱粒，灵泉水浸润的麦格外好脱，没一会儿就堆起了山似的麦粒。
“足足有三十斤！”段守业用布口袋装麦粒，掂量着重量，眼里满是惊喜，“这麦磨出来的面，肯定又白又细，比供销社买的强十倍！”筱棠笑着帮他系紧袋口：“等磨了面，咱们蒸一大锅馒头，让全家都吃个饱！”
第二一早，段守业推着家里的旧石磨，在院子里磨面。金黄的麦粒倒进磨眼，雪白的面粉顺着磨盘缝隙流下来，筛掉麸皮后，面粉细得像雪花，抓一把在手里，松软得能飘起来。柳玉梅凑过来闻了闻，忍不住感叹：“这面真香啊，比过年明远带回来的白面还香！”
“今中午就蒸馒头！”李秀莲撸起袖子，把面粉倒进瓦盆，筱棠悄悄往和面的温水里兑零灵泉水——灵泉水不仅能让面团发得更快，还能让馒头更松软香甜。面团刚揉好没多久，就发得又大又软，捏起来像棉花似的。
灶膛里的柴火烧得旺，蒸笼“滋滋”冒热气，麦香顺着蒸笼缝飘满整个院子，连隔壁的张婶都隔着墙喊：“老段家，你们做啥好吃的呢？这么香！”柳玉梅笑着应：“蒸白面馒头，等熟了给你送两个尝尝！”
“馒头熟喽！”李秀莲掀开蒸笼盖的瞬间，一股浓郁的麦香扑面而来——雪白的馒头个个饱满，比拳头还大，表皮光滑得能映出人影，轻轻捏一下，还能弹回来。她先拿起一个，递到筱棠手里：“妹先吃，这都是你盼了好久的。”
筱棠咬了一大口，馒头松软香甜，麦香在嘴里散开，没有一点粗粮的粗糙感，比末世里她吃过的任何食物都好吃。眼泪突然涌了上来——末世里，她抢过发霉的面包，啃过树皮，从来没想过，有一能安安稳稳地吃一口热乎的白面馒头，还有家人围在身边。
“咋还哭了？不好吃吗？”柳玉梅赶紧帮她擦眼泪。筱棠摇摇头，嘴里塞满馒头，含糊地：“好吃……太好吃了……”明凯拿着馒头，狼吞虎咽地吃了两个，还想再拿，被柳玉梅拦住：“慢点吃，还有呢，管够！”
段守业看着孩子们吃得满脸幸福，自己却舍不得咬一口，把馒头掰成块，分给柳玉梅和李秀莲：“你们也吃，以后咱们有空间，想吃白面馒头，随时能蒸。”柳玉梅咬着馒头，眼眶也红了——这辈子吃过最香的馒头，就是今这顿，是孙女带来的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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