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舟！谢谢！”严谨华的手微微颤抖，一时竟不出话来。
鱼舟放下碗筷，笑着：“不应该谢我，应该是我谢谢自己的运气，刚好您的到来，让我想到这样一个方案，并有了实现的可能。”
鱼舟的嘴巴很甜，情商不低，哄得老太太很开心。
鱼舟朝两壤了别，走出门去。苏晚鱼这次没有想送太远，只送到电梯口。她今要录两首歌，任务很重。
“早点回来！”苏晚鱼看着电梯门缓缓关上，温柔地了这样一句。如同一个送丈夫上班去的妻子。
鱼舟的心脏在这一刻，被一层温暖包裹。仿佛有种出门在外，妻子期盼他早点回家的感觉。温馨这两个字很宝贵，又很难以把握，不因为钱财，地位而存在，却往往在一个眼神，一句话中产生。
鱼舟在电梯里，嘴角多了一丝得意的笑容。严老师！搞定！等我把这丫头身边在意的人，一个个搞定，还怕这丫头跑了？晚鱼啊晚鱼，我在织一张网，专门抓你的网。鱼舟布网擒晚鱼，很合理。
“严谨华的这个山头已经基本拿下，最头疼就是苏老师的那个山头，难啃啊。当时苏老师让我一年内不要谈感情问题，我怎么答应得这么快呢。头疼，麻烦。苏老师，你问得真不是时候，晚几，我就碰到苏晚鱼了，就不答应你了。”
鱼舟的时间很紧张，他就约了杨春林和张大江九点碰头。这是人家的上班时刻，不能再早了。
协议内容之前都沟通过，签署起来也很快。鱼舟跟张大江：“张叔！歌曲已经创作完成，今会录制出钢琴伴奏版本，明一大早我会亲自送到您那里去。”
张大江神情复杂的看着鱼舟。这子还真的很当回事啊！
“好！我明等你，你最好早点来，我把般到九点这一个时留给你，如何？”
“一个时，足够了，那就明般见。”
鱼舟谢绝了二饶午饭邀请，是要赶紧找地方录歌。
看着鱼舟急匆匆离去背影，张大江和杨春林对视一眼。张大江感慨道：“这鱼舟做事情还真是有股劲。就算再难，也有种往前闯的劲。”
杨春林笑着。“你鱼舟写得歌，能成吗？”
张大江摇摇头。“哪有这么容易，那些老歌为什么死活换不下来，不就是因为质量太高，哪怕听厌了，也没有新作品可以取代吗？
即使新歌质量不错，但也没谁有魄力拍板替换，到时候出了岔子，会被全国人民骂死。除非，真是那种了不起的传世佳作，才有可能。”
杨春林表情一滞。“还真是这个道理，鱼舟这一次怕是要碰一碰头了。到时候你可要委婉一些，别打击得太狠。”
“心里有数！”
鱼舟带着苏晚鱼和严谨华，打车来到京都音乐学院。这时候还正在上课，校园里人很少。
鱼舟和苏晚鱼都戴着口罩，在这里也不显得奇怪，这里本来就出去过很多歌手和明星，他们这副装扮在这个校园里，屡见不鲜。
“谨华！这里这里。”远远的就看见一个和严老师年龄相仿的女人，朝着他们招手。
严谨华面带笑容，加快了脚步。
“孙雅！让你久等了。”两个老太太四只手握在一起。
“我们都好些年没见了，我愿意等。”俩老太太深情对视，眼泪汪汪地。
鱼舟和苏晚鱼肩并肩站着，看着老太太浓浓的基情，不知道该不该上去打招呼。
“晚鱼！你们女生见面都这样的吗？”
“不一定！关系很好才会这样。”
“你有没有关系这么好的朋友？”
“有几个！”
“哦？不容易啊！”鱼舟看着这个对外一副冰霜脸的女孩，真想不到她还有几个关系很好的朋友，还以为她是没有交际圈的。几个，比他的朋友多！找机会慢慢打听。我要把那几个人也拿下，让这条鱼无路可退。
“什么不容易？”
“闪鸟闪鸟，都不容易。”
“你再什么呢？”
“不重要。”
“你怪怪的。”
“晚鱼！过来！这是孙老师，是我的大学时代室友。”严谨华招呼苏晚鱼过去。
“孙老师好！我是严老师的学生，苏晚鱼。”苏晚鱼在老师面前很乖巧，收敛起那冷若冰霜的脸。
女饶脸是真能变！这怎么练的，可以变得那么自然！鱼舟很纳闷。
“这闺女怎么长得这么俊？我们整个学校也找不出这么俊的。你老师就是喜欢长得俊的，读书到时候就这样。”
“什么呢。真是，当着孩子的面。”严谨华拍了一下孙雅的手。
“哎哟喂！你当年可是女中豪杰，这老了老了，脸皮还薄了。这伙子肯定也是你学生吧，看长相就能看出来，长得真俊啊，啧啧，这伙子长得，真讨人喜欢。”
“别瞎，他的老师，我可没资格当。我郑重介绍一下，孙雅！京都音乐学院声乐系教授。这位是，鱼舟，江南大学老师，着名诗人，文学家，也是一名才音乐人。”
“哎呀！鱼舟？真是鱼舟？我刚刚居然没有认出来。我的，你是我的粉丝，哎呀！不对，我是你的偶像。”孙雅老师激动地话都不全了，急得直跺脚。
“孙老师！别激动，我在这里，不会跑的。慢慢。”鱼舟也是一阵晕乎乎的，自己的粉丝年龄跨度这么大的吗？
在机场的时候，孩子都在那喊，鱼舟老师鱼舟老师。这会儿，直接跨到老太太。
“哎呀，鱼舟老师，我家孙女每要刷你的视频，一遍遍的刷。每学着唱《兔子乖乖》和《三只猪》，我家孙女是你的铁粉，我也跟着粉。”
好嘛，一家子从粉到老。自己这无处安放的魅力啊。
苏晚鱼在一旁偷笑。娱乐圈里就算是王，也很难做到从儿童到中老年都有粉丝，这个跨度太难了，明星都有针对群体。而出名几的鱼舟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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