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
我连忙否认，「只是...只是有点不习惯。」
「这样啊...」
她的表情又明媚起来，低头在我鼻尖亲了一下，「那多抱抱就习惯了。」
我屏住呼吸，看着她近在咫尺的绝美容颜。
阳光为她镀上一层金边，美得不似凡人——她确实不是凡人，她是此界道。
「该起床了。」
苏凝霜终于放开我，优雅地起身。
她只穿着单薄的白色寝衣，曼妙的身姿在晨光中若隐若现。
我赶紧移开视线，却听到她愉悦的笑声。
「害羞了？真可爱。」
她随手一挥，一套崭新的月白色弟子服便出现在床边，「今穿这个吧，为师特意为你准备的。」
我拿起衣服，发现无论是材质还是剪裁都比之前发的弟子服精致许多，袖口和衣领处还绣着细的霜花图案——和苏凝霜常穿的衣服风格如出一辙。
「谢谢师尊。」我低声道谢。
「叫凝霜。」她纠正道，同时开始为我更衣。
我试图自己来，却被她拍开了手。「别动，让为师来。」
她的手指灵巧地系着衣带，时不时故意擦过我的脖颈或手腕。
穿好衣服后，她又亲自为我束发，动作轻柔得像对待什么珍宝。
「好了。」
她满意地端详着自己的作品，突然从袖中取出一枚白玉佩，「这个给你。」
玉佩通体雪白，上面雕刻着精致的霜花图案，中央还嵌着一颗冰蓝色的宝石，散发着淡淡寒气。
「这是...」
「护身符。」苏凝霜亲手将它系在我腰间，「里面有为师的一缕神识，可以保护你。」
她顿了顿，眼神变得深邃，「也能让为师随时知道你在哪里，在做什么。」
我心头一紧，这分明是个监视器。
「不喜欢？」她敏锐地察觉到我的犹豫，眼神顿时冷了下来。
「不，很喜欢。」
我强作欢颜，「谢谢凝霜。」
她这才重新露出笑容，牵起我的手。
「走吧，该用早膳了。」
凝霜阁的膳厅同样由寒玉打造，中央摆放着一张精致的冰晶圆桌。
桌上已经摆好了早餐——一碗灵米粥，几样清淡菜，还有我最喜欢的那种灵果。
「坐这儿。」苏凝霜指了指她旁边的位置。
我刚坐下，她就舀了一勺粥送到我嘴边，「啊——」
「我...我自己来就校」我尴尬地。
「不校」她固执地举着勺子，「为师喂你。」
我只好张嘴接受投喂。
粥的温度恰到好处，带着淡淡的灵气，入口即化。
苏凝霜专注地看着我吞咽的动作，眼中闪烁着满足的光芒。
「好吃吗？」
「好吃。」
「那就好。」她又舀了一勺，「多吃点，你太瘦了。」
就这样，一顿早餐在她的亲手喂食下结束。
我注意到她自己几乎没吃什么，大部分时间都在看着我。
「今上午为师要处理一些门中事务。」
用完早膳后，苏凝霜道，「你可以去藏经阁看看书，或者在山门内转转。记住——」
她突然贴近，在我耳边轻声道，「不要离开太虚仙门范围，否则...」
她没有完，但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弟子明白。」我连忙应道。
苏凝霜满意地点头，在我额头落下一吻。
「午时回来用膳，为师等你。」
她离开后，我终于松了一口气，独自前往藏经阁。
太虚仙门占地极广，一路上亭台楼阁掩映在云雾之中，宛如仙境。
偶尔遇到其他弟子，他们都对我投来或羡慕或好奇的目光。
「林师弟！」一个清脆的女声突然叫住我。
我转身看到一位穿着淡绿色衣裙的女弟子朝我走来。
她约莫十八九岁，面容姣好，笑容明媚。
「你是...？」
「我是青竹峰的柳芊芊。」
她行了一礼，「听苏长老新收了一位弟子，一直想见见呢。」
我礼貌地回礼，「柳师姐好。」
「听你是从凡间来的？」
柳芊芊好奇地问，「能得苏长老青睐，一定赋异禀吧？」
「运气好而已。」
我谦虚地，同时警惕地环顾四周，生怕苏凝霜突然出现。
柳芊芊似乎没注意到我的不安，继续热情地：「我们几个弟子经常在后山练剑，你要不要——」
「林夜。」一个冰冷的声音突然打断了她。
我浑身一僵，缓缓转身。苏凝霜不知何时出现在不远处，面色如霜。
「师...师尊。」
我声音发颤，「您不是有事要处理吗？」
「处理完了。」
苏凝霜缓步走近，目光在柳芊芊身上一扫而过。
那一眼让柳芊芊脸色煞白，连连后退。
「苏...苏长老。」她结结巴巴地行礼。
苏凝霜没有理会她，直接走到我面前，伸手整理我其实并不凌乱的衣领。
「不是让你去藏经阁吗？怎么在这里闲聊？」
「我正要去...」
「走吧，为师陪你去。」
她牵起我的手，力道大得几乎让我疼痛。
临走前，她回头看了柳芊芊一眼，那眼神让我不寒而栗。
「那是谁？」
走远后，苏凝霜冷声问道。
「青竹峰的柳师姐，刚认识的。」
「以后离她远点。」
她语气阴沉，「那种贱婢不配和你话。」
我心头一跳，想起那本书上写的话——他今又和那个贱婢话了，该杀...
「凝霜，她只是打个招呼...」
「嘘。」
她食指抵住我嘴唇，「为师不喜欢你为别人话。」
她突然凑近，在我耳边轻声道，「今晚要惩罚你。」
我顿时浑身发冷。
藏经阁内，苏凝霜亲自为我挑选了几本基础功法典籍，然后坐在我旁边监督我阅读。
她靠得很近，时不时用手指卷弄我的头发，或者假装指导而在我的手背上流连。
午时，她果然准时带我回凝霜阁用膳。
下午的修炼课更是煎熬——她所谓的几乎等同于全方位的肢体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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