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要被开除，许大茂两腿一软跪倒在地，死死抱住杨厂长的腿：厂长我错了！我在厂里干了这么多年，您就饶我这次吧！离了轧钢厂我可怎么活！
杨厂长使劲想甩开他，却被抱得更紧。今你破也没用！
您不开恩我就不起来！跪死在这儿我也认了！许大茂发狠道。
杨厂长盯着死缠烂打的许大茂，脸色阴晴不定。刚才开除的话确实是气头上出来的...
平静片刻后，他意识到放映技术确实是门手艺，厂里还真没几个人能顶替许大茂。
行吧，给你个机会。
不开除，但放映员不能干了，去锅炉房上班，月薪降到十五块，你接受吗？
这是要让许大茂吃点苦头。
烧锅炉？
许大茂立即想起何雨柱。
过去三十，何雨柱的工作就是守着锅炉。
没亮就出门，黑才收工，添煤时烟尘扑面，每衣服上沾的煤灰都能论斤称。
随手一拍衣襟，煤渣子簌簌往下掉。
他嘲笑了何雨柱整整一个月，谁知现在自己也得去锅炉房报到，肯定要被何雨柱反过来风凉话。
怎么，有意见？杨厂长脸色沉了下来。
没意见，我接受。
许大茂赶紧应承下来。
他盘算着先保住饭碗，以后再想办法活动。
厂里那群酒肉朋友或许能帮上忙，他估摸着不出一个月，就能想办法调回宣传科。
离开办公室时，许大茂在院门口停住脚步，扭头盯着那排平房，眼里淬着毒。
苏宇你这个灾星！全都怪你！
难怪何雨柱你是扫把星，谁沾上谁倒霉。
老杨老杨，你怕是不知道自己身边坐着个丧门星吧？等着瞧，你迟早也要栽跟头。
锅炉房里。
苏宇耳边突然响起提示音。
负面状态施加完成。
本次评分85分。
奖励已发放：现金一百元，猪肉票十斤，烤鸭三只，时令水果礼盒，新鲜蔬菜套装。
看着系统空间里新增的各类物资，苏宇嘴角微微扬起。
即便是两手空空被弃于荒漠 ** ，他也有办法短时间内活下去，至少吃喝不愁。
主客厅里。
杨厂长正向老领导赔礼。
别往心里去，事一桩！老领导很是豁达。
得更确切些，是他这辈子活得精彩纷呈，阅历丰富得很，早就不把事情放心上了。
何况他很赏识杨厂长。
时候不早了，要不咱们动筷子？杨厂长建议道。
你你带来的苏宇川菜做得地道，今儿个正好尝尝他的手艺。
老领导笑眯眯地点头。
刘秘书去通知苏宇上菜。
没过多久，一道道佳肴陆续端上桌，老领导乐得合不拢嘴。
真不赖。
川菜就该是这个样儿。
闻着味儿也正。
就是不知道入口如何。
望着桌上的菜肴，老领导满意地颔首。苏宇做的菜色香俱全，摆盘比傻柱讲究多了。
傻柱做菜只重味道。
或者受时代所限，那会儿六十年代能填饱肚子就不错了，大多数人哪会在意菜品卖相。
老领导，尝一口不就知道了？杨厂长执起公筷，给老领导夹了块他最爱的红烧肘子。
老领导将肉送入口中细品。
嗯！
嗯！
嗯！
一言不发，咀嚼速度越来越快，连连点头。
在座众人都看出来了，老领导这是十二分满意。
都动筷子，快来尝尝，今儿这红烧肘子堪称一绝。老领导咽下肘子肉，满脸餍足。
你带来的苏宇，确实是个好厨子。老领导评价道。
老领导，有件事您可能不知道。
苏宇其实不是专职厨子。
他是四级钳工，学习能力特别强，被周老看中当作重点培养对象，也是他的**。
杨厂长乐呵呵地道。
他暗自盘算，回去后要重赏苏宇，这回可真是太长脸了！
周老爷子？
您的是周工程师吧？
周工程师可是个响当当的人物，在机械制造方面为咱们国家贡献可大了。
苏宇能让周工程师瞧上眼，这孩子肯定有两把刷子。
真稀奇，太稀奇了，明明是个钳工不是专业厨师，却烧得一手好菜。
多少年没遇见过这么有意思的年轻人了，不行，我得见见苏，你让他来会客厅一趟。
老领导眼前一亮，突然对苏宇产生了浓厚兴趣。
不一会儿，苏宇就被请进了会客厅。
不错，不错，真不错！
年轻人样貌堂堂。
能被周老相中，明你本事不，国家建设正需要你这样的好苗子，可得继续加油。
老领导望着苏宇，一连了三个好字。
您太抬举了。
多亏前辈们打下的江山，我们搞建设是分内事。
晚辈敬您一杯。
苏宇很懂礼数。
他不是刻意讨好，对这些为国立下汗马功劳的老前辈，心里是实打实的敬重，这杯酒必须敬。
老领导满意地点头。
苏宇举止得体，没有丝毫谄媚，可见是个正直的好青年。
他就欣赏这样的年轻人。
杨，苏是难得的好苗子。
你这个当厂长的，可得好好培养年轻人。
苏宇陪老领导喝完酒，就回后厨忙活了。
老领导赞许地看着年轻饶背影，转头叮嘱杨厂长。杨厂长连连称是，他本来就很器重苏宇。
临走时。
老领导塞了不少吃食，还有些现金和票证。
这是规矩，不能让人白忙活。
傻柱对苏宇顶替他的位置心存不满，每次掌勺都能得到不少好处，这让他更加窝火。
杨厂长派司机专程送苏宇回到四合院。
当他从车上下来时，周围的邻居全都看呆了。
六十年代，自行车都是稀罕物，更别提汽车了，那都是高级领导的专属座驾，没点级别根本用不上。
苏，真是你？阎福贵瞪大了眼睛，一时不敢相信。
三大爷，早上才见过面，怎么转眼就不认得我了？苏宇笑着打趣，显然知道阎福贵为何如此惊讶。
不是不认得，是实在没想到！阎阜贵的目光落在苏宇手里拎着的东西上，挪不开了。
原来老领导硬塞给他不少吃食，推都推不掉。
三大爷，您拿根香肠回去尝尝吧！苏宇掰下一截香肠递过去。
苏，够意思！
是个爽快人！
走，到这边来，我跟你个事儿。
阎福贵见周围有人，怕被听见，便拉着苏宇走到自家门前，远远避开其他人。
他压低声音告诉苏宇，傻柱找他打听冉秋叶的消息，明显不怀好意。
这是要横插一脚坏事！
苏宇眼神一冷，心道这傻柱真是不知死活。
他深信，只要冉秋叶眼睛没瞎，就绝不会在两人之间选傻柱。
想截胡？白日做梦！
傻柱还给了我一条鱼......阎福贵偷瞄着苏宇的脸色。
用不着还。
他想坏别人姻缘，传出去多难听？这事他敢声张？
鱼您就留着，就当是封口费。
谅他也不敢来找您要回去。
苏宇心里明镜似的，知道阎福贵压根不想还鱼，只是怕他误会，索性给他吃下定心丸。
这下阎福贵乐了，不用还鱼自然最好。
苏宇推着车，径直往后院走去。
苏宇前脚刚踏进四合院大门，后脚就遇见拎着饭盒回来的傻柱。傻柱盯着苏宇的背影，脸色阴得能滴出水来。
姓苏的 ** ！
就是他夺了我掌勺的差事。
他带回来的吃食本该是我的，杨厂长也不是好货。
傻柱满腹怨气，光头上泛着青光的脑袋吓哭路过的孩。
柱子！秦淮如笑盈盈迎上去，顺手抽走他手里的饭海
秦姐！
傻柱瞬间阴转晴，笑得跟朵向日葵似的。
累一了吧？
赶紧回屋歇着！
秦淮如柔声细语两句话，就把傻柱哄得找不着北，美滋滋转身就走，半点没察觉自己被支开。
妈，我饿！
棒梗瞅见饭盒就跟狼见了肉，扑上去就抢——活脱脱他妈抢傻柱的翻版。揭开盒盖直接上手抓肉，油渍麻花的手指头捏着鸡肉往嘴里塞。
当蹭过来咽口水，棒梗难得掰了块肉塞给她。这场景让苏宇觉得，棒梗浑身上下就这点儿人味儿——吃独食时还知道分妹妹一口。
等 ** 回来再吃！秦淮如想拦。
偏不！棒梗抱着饭盒躲开，腮帮子鼓得像仓鼠。转眼大半盒肉下了肚，当只捞着两块，其余全填了这白眼狼的五脏庙。
秦淮如叹气工夫，院门口炸响贾张氏杀猪般的嚎叫：
阎老西你给老娘清楚！
今儿不掰扯明白，我跟你没完！
贾张氏瞪着几步开外的阎福贵。
她刚回来，阎福贵一见到她，立马捂住鼻子闪到一边。贾张氏心里明白缘由——她浑身发臭。
她整都在掏粪坑。
日子久了，身上的臭味仿佛腌进了骨头里。
她走到哪儿，那股味道就像一坨巨型粪便，熏得人根本没法靠近。
“我正要回家。”阎福贵可不想跟她纠缠，全院没一个人愿意搭理她。
“骗人！你就是嫌我臭！”
“我累死累活掏粪一，你还嫌我臭，你还是人吗？”
“你必须赔我三块钱！”
“不然我就在这儿不走了！”
贾张氏一屁股坐在地上。
在粪坑边上泡了一整，她憋了一肚子火，正想找人撒气，阎福贵撞上来，她哪肯轻易放过？
对她来，吵架就是找乐子。
随便扯个由头就能闹翻，谁管它合不合理？
“你这不摆明耍赖吗？”阎福贵气得没话。
“我就耍赖了，你能拿我怎样？”
“给钱，我就走人。”
“不给钱，我可就闹大了！”
贾张氏几句话呛得阎福贵直瞪眼。
这时候，秦淮如走了出来，刚好听见贾张氏的撒泼。
她也头疼，摊上这么个蛮不讲理的婆婆，只恨自己当初瞎了眼，背叛苏宇，选了贾东旭。
“妈，苏宇回来了。”
“他今脸色可不好看。”
“您别再闹了，万一叫他听见，把他惹毛了，他直接报警，您明就得蹲大牢。”
秦淮如总算找到了治她的法子。
贾张氏在这院里，最怵两个人——一个是聋老太太，另一个是苏宇。但要论最怕谁，还得数苏宇。
聋老太太顶多拿拐杖抽她两下，疼一阵就过去了。
苏宇可不一样，不光动手，还会直接叫警察。
“啥？”
贾张氏猛地站起身。
“阎福贵，算你今走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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