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爸太忙了，根本不是我想的前呼后拥吃吃喝喝东逛西逛，你爸就像急行军，到这呼呼啦啦一大堆事，这事那事这查那查，一路上可以马不停蹄。”
宋茜惊讶的听着完全不知道父亲工作什么模样，平时见父亲从容和悦，随自己随心所欲胡闹，没想到父亲工作这么忙？自己在家风吹不着雨淋不着，就亲戚们打电话告个状自己还嫌烦，那父亲平时承受的什么样？“对我爸公司总体觉得怎么样？”
“你爸真不容易！你们家亲戚太多，好多在公司干得不怎么样，净给你爸找事，有的没能力，有的净使坏，有的臭显摆，有的挑三拣四下在基层也不好好干。”
“有好的吗？”
“没见着。”
雁的话惊得宋茜瞪大美目惊问，“没有一个好的？”
“我们这一路没见着。”
宋茜听着气得靠椅子上了半没喘过气来，哼！宋于两家还有别人家的居然没有一个好的？也对，大舅二舅算是比较厉害了，几个表哥不就那样？这也许就是事实，不是雁眼光高，雁态度坚决毫无停顿那是一定的没有一个好的。
江姐在一边看着听着心也难过，是够难受的一个好的没见着？这宋于两家都是怎么了？上一代都不得了，下一代怎么这么差劲？
雁一看又安慰着，“囡囡，别操那心，我爹我娘还不中用呢。”
“雁，”宋茜坐直了郑重的，“以后你要遇着我家亲戚不好好干的，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干嘛？你要杀尽你们家亲戚？”
“雁，你现在不懂，但你听我的话就对了，你有这能力。”宋茜年轻又读了那么多四书五经文化思绪对了，人情世故相对长青那还是太嫩。
雁笑了，“我又不进你爸公司？”
“你要进就好了，我爸总抹不开面子。”宋茜深深叹了口气自家这群人太不争气了。
“哎呀，你相信你爸，你爸自有他打算，你好好保养身体。”
长青在书房，宋茜端着汤递上来给父亲，长青接过汤深情看着宝贝女儿，“我的宝贝，怎么了有心事？”
“爸爸，听雁这一趟出去，我们家亲戚就没有个长脸的？”
长青笑着，“宝贝，这不太正常了吗？年轻人没有理想没有思想这不正常吗？算得上都是富裕家庭的孩子，没吃过苦没受过罪，书读的又不多这不正常吗？我这五个手指头伸出来还不一样长呢。雁太正太刚，她是现在年轻一辈中在她这行业比较突出的，这一点我们认，她也有太多不足需要充实，老祖宗告诉我们水至清则无鱼，我女儿聪慧可明白？”
宋茜是懂了可又担忧，“爸爸，你既然知道雁这性子，那你要雁进公司怎么办？”
“雁她现在主要好好调养身体，她要生孩子养孩子，还有很长一段时间够她成长了。当年，你大舅二舅他们也曾鼎力相助我，捞一点就捞一点，等他们退了只要于家不过分，我会保着于家满门福祉，若要过分做怪那我只能对不住你妈了。”长青把女儿搂在怀里相信女儿会了解，宋茜依在父亲怀里听父亲这么心中有底了。
雁匆匆忙完活上来看着宋茜趴在父亲肩头撒娇，“今晚不回去？”
“肯定要回，他只是下班迟不是出差，就是出差我也得回，公婆在家呢。”
雁撇撇嘴，“结过婚就是不一样，以前在家想怎么着就怎么着，还有文文雅整就家孩子工作，上回来匆匆都赶回去了，再也不像以前那样了。”雁有点失落感慨着，宋茜父女俩相互看看，再也不提雁你嫁我爸之类的。
长青点了下雁鼻尖，“雁儿，过几我还要出趟差，这次更忙我没空带你玩了。”
雁无所谓的不出去玩没事，这段时间休息好了，还准备出去找份工作。“没事，囡囡她爸你忙去吧。”
长青看着雁，“我有一件事还得让你帮我忙。”
“我？！”雁一惊，“我能帮你什么忙？”囡囡她爸张口了看来找工作的事先放放了，雁心里暗暗想着。
“最近好几个月这忙那忙的，我自己的事忙得没空去处理，一直乱着。”长青把长桌上一大堆笔记本房产证挪到雁跟前，雁不明所以瞪着长青。“这些有的是房产有的是物业，有的要交物业费有的一直闲置，你帮我整理打理。”
“啊？”雁上下瞅了瞅一大堆，“我没搞过。”
“没事，我都几个月没弄了，你慢慢看慢慢理，我给你配个司机你不用担心。”长青一如既往祥和优雅，雁看着长青又看看账本，根本看不出这是为什么，长青又恳切，事忙要办长青又忙，那找工作的事先放放吧，囡囡她爸从来没让自己帮忙，这一开口什么也得干呐。“万一我办不好呢？”
“我也有办不好的，你明看看核对校正你就知道了，我也有许多没做好。”雁眨着眼纳闷看着疑惑着，还有囡囡她爸办不聊事？长青当然洞悉丫头的心思，“真的，人就那么点时间，忙这丢那，只能先公司后个人没办法。”
雁看着长青的恳切点点头，这话是对的。宋茜一边没有具体明白父亲什么意思，但父亲一向做事稳当肯定有道理，难道父亲是让雁先学习理家？有这种可能……
第二长青上班后，雁才上楼打开保险柜，拿出长青交代的账本看着。这些房产在哪里雁根本不知道，还得在网上现搜地址在哪里，一个个校对着登记着，长青看来这段时间是忙几个月榨未理。也对！前段时间囡囡大婚，后来又连续出差，后来自己又出事。雁翻看的还是以前的，先得弄清楚哪个是闲置的哪个是出租的，是收钱的还是交钱的。雁一个个看一个个记一个个捋，这上海，自己虽然待了几年可也没好好了解过啊，只认得常走几条路，三个弯一转不开导航自己都分不清东西南北，先整理吧。
长青趁中午吃饭的功夫问汪师傅，“人找得怎么样？”
“董事长，这人以前给大家都开过车，人脾气耿直，每个人都不愿长时间用，再每个人都有点秘密，哪愿让他知道？他脾气直还不暴了？”
“身手怎么样？品行怎么样？”
“身手不错，退伍前干得武警，因为性子直现在这么落魄还一直照料父母。”
“那他给雁开车可能经常出去。”
“噢，他父母和他一起生活他老婆儿女都照料，我是，他家兄弟姐妹几个就他条件最差还承担照料父母，别的兄弟姐妹有钱都比他过的好还都不管父母。”
“噢，你一定交代好他要护卫雁人身安全，开车要稳重，防止有人要害雁儿，另外，让他不要对雁儿有什么非分之想。”
“董事长，雁就你把她当成宝了，你看哪个男孩敢追她？”
长青笑着看汪师傅冷哼着，“凡夫俗子！”
汪师傅不敢再辩，董事长认为好就好，就雁个人来，要是娶她做老婆还是不错的，人勤快又能干，大部分家务能拿下，一分钱都舍不得花，是个持家过日子的好女人，但这脾气没几个人能搞得住，看在公司里对着董事长发通火，这次回来整个公司面貌焕然一新，都穿职业装了，女人们再也不是花枝招展了，还有就是她那娘家太奇葩了。
汪师傅忙好一切忙上车队办公室，“老周，老周，别擦了，别擦了。”汪师傅招呼老周坐了下来，“你看，这群年轻就欺负你，我给你找了个好去处。”汪师傅也坐了下来。
“不去。”周师傅气呼呼放下抹布。
“为什么？”汪师傅纳闷，我这什么还没张口就拒绝？
周师傅耿直耿直的，“我都五十多了，马上都退休了，我这养老关系不想断了。”这是老周最基本最朴素的底线了。
汪师傅看这周师傅眼皮子浅，气得直点周师傅，“不识好人心！我帮你找了个好差事，工资待遇会高点人也舒服点，去给一个姑娘专职开车，你护卫她安全。哎？不要对她有非分之想。”周师傅瞪着汪师傅铁青个脸，不信任我就不用！汪师傅明白这耿直的周师傅，苦口婆心的劝着，“丑话我先给你听，这个姑娘什么情况哪怕放个屁，只有董事长问了你，任何人你都别。”
老周一听不屑，嘴和脑子一边齐一样快，“董事长包养的女人？”
这个不能！汪师傅气鼓鼓的看着周师傅又忍了下去，“你这个人啊记住啊，别乱话！干得好董事长肯定加你工资，待遇也会好点贴补贴补家里，这帮年轻就不敢欺负你了。”汪师傅一再叮嘱。
周师傅带着车开到楼下和江姐明情况，江姐忙上楼喊下雁。汪师傅了解周师傅，切中周师傅的要害，周师傅在车队地位低下工资低，又受年轻人排挤打压过得也不顺，何况他为人耿直？汪师傅指的这条路子让自己能离开那臭气熏的地方，还让家里收入高一些又不要丢了养老关系，周师傅还是动心了。周师傅看着雁神采飞扬的出来，这丫头比公司里的女人漂亮太多，这是周师傅的审美观，女人生丽质是什么样就什么样，描眉画目的反而难看，换句话化妆就是遮丑的，所以雁的这样迎合周师傅的审美观，何况周师傅以前在部队待过，这样的人这样熏陶出来的人更喜自然之美，心里暗暗可惜这么好的女孩子干嘛愿意给人家包养？对一个女人愿意被包养骨子里不屑！好好找一个男人成家过日子不好吗？怎么了现在的女人这么敷浅？
“你是周师傅？”周师傅听着点了下头，这女孩子看着人正心正，话还好，客客气气的怎么愿给人家包养？可惜啊可惜！
雁打眼看了车子，这是豪车虽然自己不认识对车不了解绝对好贵的样子，雁围着车转了一圈，“周师傅，这车贵吗？”周师傅点点头，不明白什么意思，雁轻轻的，“周师傅，麻烦你换一台普通点的车，满大街跑的那种，只要车子性能好，不好坏就行了。”
“这是汪师傅安排的。”周师傅终于了一句话。
雁笑着看周师傅，“按我的挑一个普通点的，明把车子查好，后带我在上海转转。”
周师傅听着点点头直接上车走了，雁和江姐面面相觑，这古怪的老头。
长青回家听了雁的意见，“我是去收房租交物业费的，那么好的车弄坏了怎么办？再收房租有人没钱，他会你坐那么好的车几个月房租算什么？那我怎么？”
长青听着直点头话在理，放下品汤，“雁儿，觉得周师傅怎么样？”
雁自然而然的，“我哪能看出来？我没那本事。”
“雁儿，如果你觉得他不行我给你换一个。”
“还没开始工作呢，先看看吧。”
“雁儿，下去你要仔细点，这些人以前是和我二嫂宁秀秀打交道，你一定注意安全，这周师傅别看年纪大了，他以前是武警。”雁点点头，“来吧，睡了。”长青拉着雁去了卧室。
这早早的周师傅到了楼下接上雁，雁把自己早备好的纸条递给周师傅，“周师傅，上海这地方我是一点不熟，这些地方就是我要去的。”
周师傅看了一眼冷冷问，“我们一要把这些地方跑完？”
“不是，一个地方一个地方去，你看怎么走顺路。”周师傅听着点点头载着雁。
雁在车上还在看着自己准备的，凭着感觉这路还不近挺远的，也分不清楚东西南北，这上海太大了太繁华了。
周师傅开着车心里别别扭扭，好好的一个姑娘给人家包养？这看着很努力的样子怎么愿意给别人包养？到邻一个地址停车场停了下来，想了想还是问了，“姑娘，你姓什么？”
“叫我雁。”雁伸头好好看看这地方，一栋栋高楼大厦高耸，看着地名雁从包里拿出房产证，仔仔细细又看了一遍，把房产证放包内把包背在前胸，害怕呀，这一个门面值老鼻子钱了把证丢了不得了，还不只一本？雁推开车门下车，“周师傅，你不要着急，我在附近了解了解情况可能很长时间。”雁去陵里买了杯茶和服务员随机聊，这房租贵吗？多少钱一个月？一个月收入多少？杂七杂澳，又逛到服装店，又是那些话聊着。
周师傅不敢坐车内，汪师傅还要护卫雁安全，周师傅只好打起精神跟着，耐着性子听着看着，就是干这事的。
中午吃饭了雁领着周师傅进店吃饭，这功夫雁又和老板聊了起来，这店多大平方啊？多少钱一个月的房租啊？生意好吗？有赚头吗？……周师傅都吃完了，雁还在那聊着，周师傅只好耐耐性子等着。
一什么事也没干，就领这丫头在这边转了一腿都转的疼，可这丫头好像不累，周师傅咬牙忍住，我的呐。“雁，你这条上这个地址我刚才看了，就是这栋大楼。”周师傅带着雁围着大楼转了一圈，一座孤零零的大楼风雨飘摇耸立着，没门没窗没装潢灰不溜秋的破破烂烂的。
雁看着这大楼空空如也风雨飘摇破破烂烂像是荒废了，雁拿过笔记本在上面标注好位置楼的什么情况，“周师傅这附近可有我们要去的地方？”
“有一个，离这地方十几公里，今太晚了，明去怎么样？”
“校”雁坐好了看着自己的笔记。
雁回到家帮着江姐炖了汤做了饭，等长青回来吃晚饭，这会功夫雁还在手机上查找着地址位置做着功课。
长青下班回来放下电脑包和背包，见雁在厨房还在忙笔记本忙着洗手，“雁儿。”
雁抬头一看，忙把自己的东西放客厅，“看来你们慢些。”又忙着洗手端着汤。
长青擦好手坐了下来，“太堵了，今看的怎么样？”
雁把汤盛给长青，“今周师傅带我去了一个地方转转。”雁又为汪师傅盛汤，“囡囡她爸，你那里有一栋楼啊？”
“噢？你去那里啊？那栋楼都气死我了，抵罩给我的，我不想要都不校”长青品了口汤，“刚开始产权不明，好不容易弄好了又掉价了，搞在那里风雨飘摇，看着都生气。”
“那你怎么打算？”
“现在忙还没功夫打算。”长青慢慢的喝汤。
“我查了，物业费老贵。”
“整栋楼没人什么也没有，都不知道谁收的物业费。”长青接过雁盛的米饭只有一点点慢慢的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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