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问喝多了是怎样的。顾言澄第一个有话，毕竟眼前就有一个真实案例。
打算好好将自己这位不省心的师傅安置好。奈何已经微醺的玖和以往不一样。闻到一股酒味的顾言澄顿时心中警铃大作，记忆中有些尘封已久的已然被掀开。
据自己师爷所言，玖不能喝的原因是这样的，量，一旦多喝了便会有恶魔附身。只是对于怎样的情况却有些忘记了。
此时，脸颊泛起些许红晕，坐在椅子上使不上力气。就连话声都有些软乎乎的。
“哎呀，这不是我的徒徒嘛，扶一下为师一把，不知道怎么的有些使不上力气了。”
顾言澄看着眼前这位，平时能一拳干碎石头的师傅，现在却因为桌沿有些光滑而使不上力气。只能用手捂了捂眼睛。不敢看，真的不敢看。上一次见到玖失态的人现在坟头草都三米高了。但是，现在都已经这样了，还能怎么办呢？于是，顾言澄做了自己最后悔的决定。
上前扶了一下。不过刚搭上手，便被制服。
“忘了。不要在师傅迷糊的情况下接近。”顾言澄此时才渐渐想起师爷对于恶魔的描述。柔弱示人，抓住便不放手。
“哎呀呀，被我抓住了呢。嘻嘻。”玖的手握住顾言澄的手腕。拉着顾言澄凑近了看了看。
“真是长大了啊。模样都俊俏零。”
顾言澄有些脸红，这么多年，自家师傅都没咋夸过。
“脸怎么红了。”玖上手摸了摸脸上的红晕。并按了按。
“精神焕发。”顾言澄将师傅的手挪开，有些或许亲密了。保持一段距离之后，便回复了。
“又咋黄了。”玖盯着顾言澄的脸，再次发问。
“好了，别逗我了。”顾言澄想要摆脱玖的魔爪，可惜实力悬殊，摆脱不下来。只能任凭师傅按着自己。
“听我讲讲故事好不？”玖松开顾言澄，自顾自起自己的往事。
这倒是引起顾言澄的注意，虽然相处时间也很久了，但是对于师傅的往事，顾言澄是一点也不知道。只能，师傅不想的，一点也不会透露的。于是在一旁有些期待的看着。
“其实呢，我一点也不喜欢收徒弟，觉得自己都过不明白，再加上个比我还的。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对待。有关训练上的事情，我都是看着怎么好怎么来的，只能看着自己的徒儿的表情来实时的安排休息。”师傅趴在桌子上。不断述着往事。
玖的真实名字叫做夏知怡。只是家里并不和睦，酗酒的爸，让玖很早对这种东西产生抵触心理。觉得这种东西是自己家庭不幸的源泉。好在自己并未在这个家庭呆太久，在一次出去游玩时，遇到自己耗尽一生运气的人。那便是师爷。
“你知道嘛，在家里都尝不到的糖，他都肯给我，虽然怕是人贩子，但是自己觉得在家实在是不如这般被拐卖走。”着着，玖的眼泪便出来了。晶莹的泪珠犹如一颗颗易碎的玻璃球那般落下，在接触地面时破碎。
“长期缺乏关爱的人尝到一丝丝的爱便会上瘾。不要求多，只是想尽可能的有，不在乎多，不在乎少。有就校我的师父看我这般模样，便再送了几颗糖，同时开始走访调查，并且起诉我的生理学父亲，剥夺了他的抚养权，而作为替代，他便成为我的监护人，他家中没有孩子，于是将所有的爱全都给了我，只是早已经枯萎的种子，即使再怎么灌溉也只是徒劳。于是便打算让我开一个寺庙，收一些徒弟。当一回播种人，体会体会怎么播撒爱意。”
“只是怎么找徒弟却是个难事，不知道去哪找，也不知道怎么宣传。我也问过我师父，但是他却，你命中至少有一位徒儿，能力强，耐活，不会被你折腾死。我那时候也只能信了他。每日学习如何成为一名老师，都打算要是再找不到便去当个老师的时候，你便出现了。被自家母亲提溜起，听这里不但不收钱，还管吃饭和住宿，那两眼放光的样子，不由的感觉到这个家长该不会和我之前的爸那般吧。”
“不过从当时你的眼中并未发现我之前的感情，相反，反而对这种事情见怪不怪，一点也没有责备自家母亲的感情，只是松了口气。当时你是这般的。”
玖清了清嗓子，模仿当时顾言澄的语气道。“找到霖方就放我下来吧，人都看着呢。”
“那时候的你四肢乱动的样子十分好玩。我在想，究竟什么样的家庭会孕育出这样的宝宝呢？那时候便找你的母亲聊了聊，只是没聊好，当时看到她喝那种东西，就感觉来至生理上的不舒服。便下了逐客令。想到那时候，我觉得自己还是有点太幼稚了，都多久了，还没放下。”
没多久，玖便趴在桌子上睡着了。顾言澄听到这些话之后，还在思索。等了一会还是没有声音，便看向自己的那位师傅，发现已经睡着了，只能披上一件衣服然后轻轻的关上门。留下玖一个人。
松了口气的顾言澄在回自己熟悉的房间。之前只是随便找了个地方休息会，现在便是真正回到之前住的地方。
看着的房间，却一尘不染。就像经常清理那般。
“自己这个师傅，还是在乎我的啊。”顾言澄躺在床上感触许多。仿佛所有的事情都如同往常那般，一切都未改变。
“这一切都是要向前发展的啊，怎么还能这般困在原地呢？”看着这一切，虽然已经有教师资格的玖却依旧不出去找份老师的工作，不由的让顾言澄有些头疼。
“这都多大了，还和之前那般，找个时间和师爷吧。”下定决心，顾言澄打算整理整理自己的信息，和自己的师爷讲讲关于自己师傅的事情。也算是半个父亲。怎么可能坐视不管，就算想靠自己走出来，还是要指引一下的。
“算了，先睡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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