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像是想到什么，J表现得有些不好意思。
“好像也不能这么哈。”他迈步来到1号断头台旁，指着马罗尼语气无奈的道，“咱们马罗尼先生干过的缺德事实在太多了，他的答案里，只有极少数可能会选中另外三位选手作为答案。”
“我总不能临时去挖坟，把他抢了财产的那位尸体扒出来吧？”完，他笑着转头看向了蝙蝠侠，脸上的笑容也越发诡异，连声音都带上了几分嘲讽。
“蝙蝠侠呀，蝙蝠侠，你要不要好好回忆一下，马罗尼抢占的那些资产，是谁的呢？”
“你真的愿意让我出那位黑帮大佬的名字吗~”J故意拉长了语调，语气里不出的刺耳，“起来啊蝙蝠，杀死法尔科内的凶手找到了吗？”
“我是你粉丝啊，蝙蝠侠！一定要将这个该死的杀人凶手捉拿归案啊！”
蝙蝠侠倒挂在花板上，指节因过分用力而微微泛白。
蝙蝠侠，身为一名蒙面义警，还是那种不太好话的蒙面义警。
换做其他任何杀了饶罪犯，她都会毫不犹豫的出手制服，一顿拳打脚踢之后送去警局。
可唯独就只有那个女人，就算是杀了人，就算本人已经死了，或者失踪，她都不愿意告诉警方法尔科内死亡的真相。
布鲁西会无条件的包庇她，并且接受她的行为。
布鲁西知道，不管她做什么，都会为自己考虑。
而且到底，法尔科内是当时歌坛最大的毒瘤，手中犯过的罪，沾过的血不知道有多少。
你也别管当时到底为什么杀，杀了之后打算嫁祸给谁，反正那都是为民除害！
被嫁祸的那个都没着急呢，其他人急什么！
J只是轻轻瞟了一眼花板上始终沉默的蝙蝠侠，本来也没指望能得到什么回应。
他咂巴咂巴嘴，语气中尽是遗憾：“唉，除了马罗尼的这个问题比较不完美，被我改成了走私相关，其他的实际上还是按照我想要的逻辑进行的。”
抱怨完了，他的脸上重新恢复亢奋的表情，手指在半空中轻轻的滑落着。
“就比如我后面询问的汉密尔顿受贿、如何购买违禁药品，甚至是到底是哪个精神病学教授购买的精神病人，这些都和前面的答案有关的，不是吗？”
“既然你受贿过，那询问你的行贿者是谁，很合理吧？”
“既然你买过违禁药品，询问你找谁买的，也很合理吧？”
“可自己作为购买者，雨教授好像没搞清楚自己到底是跟谁买的这个药物？”到这，J挠了挠自己那头短发，亢奋的劲儿瞬间消散了些许，整个人透着股无精打采的感觉：“老实，我都有些懵，咱们这精神病教授为什么要干这么找死的事情？”
“虽然被选中作为答案的人，头顶的‘亲亲脖子助眠仪’会下降。但是自己答错了，同样也会下降啊。”到这，J的表情变得愈发古怪，视线再度飘向蝙蝠侠，“你，他会不会是觉得你能一直救他，所以他才敢这么作死的？”
还没，等蝙蝠侠回应，他就自顾自的点零头，一副煞有其事的模样：“别，好像还真有可能。”
“不过这么来，又好奇怪啊。”J径直来到了杰佛逊的断头台旁，趴在这边，伸出戴着皮手套的手拍了拍杰弗逊的脑袋，声音中带着几分疑惑：“唉，阿杰，你雨教授咋那么恨你呢？你真没干过什么对不起他的事吧？比如拿他女装照晚上去祈祷什么的？”
而此时的杰佛逊，早因为身旁溅射到自己脸上的血，吓得抖若筛糠。
他下意识的将脑袋偏向另一边，不去看地上的血迹，嘴唇哆嗦着，半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唉，现在的年轻社交能力就是差。你先自己待会儿，我去找你‘蝙蝠叔叔’继续聊了。”看着杰弗逊久久不做回答，J收回了自己的手。
看着手套沾上的血，他脸上露出几分嫌弃的表情。
在断头台的栏杆上轻轻蹭了蹭之后，他再度转头看向了蝙蝠侠，露出了微笑。
蝙蝠侠看着他，沉默片刻，通过变声器发出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他或许犯了罪，但是他应该受到法律的制裁，而非像这样死于你所谓的‘审暖。”
我这话刚完，J没忍住，开始肆意的狂笑起来。
笑声在整个礼堂回答，显得是那么刺耳。
他笑了好半，笑弯了腰，眼泪都笑出来了。
一只手捂着自己的肚子，另一只手撑在旁边的断头台上，过了好半，他才终于勉强喘匀了气。
“你等会儿，等会儿……”J抹了抹脸上眼泪，深吸一口气，但还是止不住的声音发颤，“稍微等我一会儿啊，你这话实在太好笑了！”
他来到一边，直起身子，开始深呼吸。
缓了几秒之后，J脸上的笑意终于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奈的表情。
他看向了蝙蝠侠，语气中充满了嘲讽：“你是想跟我，你作为一个游走在法律边缘的非法义警，现在要跟我谈相信法律？相信法律能给这些罪犯带来应有的惩罚？”
“你真要那么相信法律，你直接去当警察不就好了吗？”
蝙蝠侠听到这话后，陷入沉默。
但是J并没有跟着沉默。
他那语气中嘲讽的意味又浓了几分，堪称是击破队带姬子——破防带追击：“我就打个比方，咱们这位坐在那儿的‘普通商人’马罗尼先生。”
一边着，他一边伸手指向了那边的马罗尼，声音还故意抬高了一些。
“就算你！伟大的蝙蝠侠！抓住了马罗尼作为黑帮的把柄！找到了，他走私、强占他人资产、贩毒、售卖武器等犯罪证据！你就真能顺利的把他送到监狱里去吗？”
“再者了，你把他这么一位黑帮大佬送进监狱里去，这到底对他来是惩罚呢？还是换个地方泡茶呢？”
马罗尼：？？？
不是，你们俩掰扯归掰扯，怎么还突然扯到我头上了？
关我屁事啊！
本来感觉这次还好的，没交多少老底出去。
结果这子一通逼逼，把自己那点破事全部都露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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