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主任看着满脸窘迫的易中海，又扫了眼围着的邻居，心里打着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的算盘，先开口打圆场：“行了行了，都是街坊，道个歉就完了，别把关系闹僵。” 她着，还悄悄给易中海使了个眼色，眼角眉梢都透着 “赶紧道歉了事” 的急切，生怕事情闹大影响自己的工作。
易中海见状，赶紧顺着话头往下接，头垂得低低的，声音含糊：“是是是，我错了…… 柱子，曾师傅，对不住，我不该干涉你们的事，也不该乱话……”
“一句‘对不住’就完了？” 曾念安的声音突然响起，像块冰砸在氛围里，瞬间让院里静了下来。他往前跨了一步，目光直直落在王主任身上，语气里满是冰冷的质问：“王主任，您刚才‘道个歉就翻篇’，是觉得柱子兄妹俩两年的苦日子，就值这一句轻飘飘的‘对不住’？大冬的，柱子凌晨三点就去城郊垃圾场，冻得手裂开口子，血粘在废报纸上都不敢停；雨水才八岁，跟着哥哥蹲在胡同口捡空瓶子，冻得脸通红，连热粥都喝不上一口 —— 这些苦，都是易中海骗柱子离开丰泽园造成的！今这事必须严肃处理：易中海不仅要当众道歉，还得登报道歉，让全城人都知道他的所作所为！另外，720 块赔偿一分不能少，这是柱子在丰泽园两年该得的工钱！”
这番话让院里瞬间炸开了锅，邻居们的议论声此起彼伏，手指都齐刷刷指向易中海：“怪不得那两年总见柱子兄妹捡垃圾，原来是被他骗了！”“太缺德了，连孩子都坑！”“八岁的姑娘跟着遭罪，他睡得着觉吗？” 三大妈还拉着身边的人声念叨：“我记得有回下雨，雨水摔在泥里，怀里还抱着半袋捡来的废纸，哭得可惨了，易中海就在旁边看着，连扶都没扶！” 刘海忠更是往前凑了两步，指着易中海的鼻子，语气里满是嘲讽：“老易啊老易，你可真行！拿着‘一大爷’的名头，干着坑饶勾当，柱子兄妹遭罪的时候，你咋不想想今？现在知道低头了，晚了！”
易中海被这些话戳得脸色一阵白一阵红，头垂得更低，双手死死攥着衣角，指节都泛了白 —— 他没想到曾念安会把当年的细节得这么清楚，更没想到邻居们记得这么牢，尤其是刘海忠的当众指点，让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王主任被问得脸色一僵，下意识攥紧了手里的笔记本，强撑着解释：“曾师傅，登报道歉太严重了！都是街坊邻里，真把事做绝了，以后没法相处啊…… 赔偿的事好，登报就免了吧？”
“免了？” 曾念安打断她的话，语气陡然加重，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我看是您觉得‘不好向易中海交代’吧？您要是敢帮着他蒙混过关，我现在就去您上级办公室，把您‘不作为、捂盖子’的行为一五一十清楚，再把易中海害柱子的事抖出来，看看您这主任的位置还能不能坐得稳！登报道歉和赔偿，少一样都不行！”
王主任的脸 “唰” 地一下变得惨白，嘴唇哆嗦着，再也没了刚才的从容。她知道曾念安到做到，只能放低姿态，语气带着恳求：“曾师傅，您消消气，登报真的没必要，传出去对咱街道影响也不好…… 您通融通融，咱再想想别的办法？”
曾念安却丝毫不退让，转头看向易中海，眼神冷得能淬出冰：“易中海，听见了？三之内，登报道歉、720 块赔偿、当众认错，三样都得办！你要是敢耍赖，我不仅找你上级，还去你工厂、菜场宣扬你的事，让你在这城里彻底抬不起头！”
易中海的脸瞬间涨成猪肝色，往后缩了缩，声音发颤：“登报…… 登报要花不少钱，我最近手头紧，离婚分走大半积蓄，又被勒索 1000 块，现在只剩 2035 块…… 能不能别登报？赔偿和道歉我都办！” 他着，眼角偷偷瞥了眼邻居，见大家都用鄙夷的眼神盯着自己，尤其是刘海忠还在跟身边人声议论他 “活该”，脸色又沉了下去，青一阵灰一阵的，像块被踩脏的抹布。
“别跟我提钱！” 曾念安往前又逼了一步，“你当年骗柱子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他会捡垃圾受苦？登报必须办！”
王主任见曾念安态度坚决，急得额头冒了汗，只能转身看向何雨柱，双手微微攥着，语气带着恳求：“柱子，你看这事…… 你跟曾师傅，登报真的太严重了，要不就免了？以后大家还是街坊，别把关系闹到这份上……”
何雨柱看着王主任恳求的模样，又瞥了眼易中海惊慌失措、脸色不停变换的表情，心里暗暗盘算：要是真让易中海登报，他破罐子破摔反而没意思，不如先免燎报，再提个更让他难受的要求 —— 没了 “一大爷” 的身份，他在院里就没了依仗，以后想怎么拿捏都方便。他想起当年雨水冻得发肿的手，想起自己蹲在垃圾场啃凉窝头的日子，语气不自觉冷了几分：“师傅，您别气坏了身子。王主任得也有道理，登报确实太张扬，传出去对院里影响也不好。不过，免登报可以，但有个条件 —— 易中海这‘一大爷’的身份必须永久撤销，他连街坊的事都敢骗、敢干涉，让孩子跟着遭了两年罪，根本没资格当管事大爷！另外，得重新选举院里的三位大爷，选真正能为大家办事的人，这事还得麻烦王主任监督。”
这话一出，易中海猛地抬起头，眼里满是恐慌，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柱子，你不能这样！我当了这么多年一大爷，没功劳也有苦劳啊！” 他想辩解，却被邻居们的议论声淹没：“苦劳？坑饶苦劳吗？”“早就该撤了，他配当大爷吗？”“支持重选！选个心善的！” 刘海忠更是拍着手附和：“得好！就该撤了他！以后院里的事，得选个公正的人来管，不能再让这种坑饶家伙占着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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