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刚飘进正房，院门口突然传来拐杖戳地的 “笃笃” 声 —— 原本拎着菜篮子准备去菜市场的易中海，刚走到中院拐角就听见了 “提亲” 俩字，脚步猛地顿住，脸色瞬间沉得像锅底，转身就往何雨柱家冲，菜篮子 “哐当” 一声扔在门边，“砰” 地一脚踹开了正房的门，震得门框都晃了晃。
“何雨柱！” 易中海拄着拐杖站在门口，胸口剧烈起伏，唾沫星子随着怒气往外喷，“你要提亲？这么大的事，你敢不跟我一声？我问你，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一大爷？还有没有咱 95 号院的规矩？”
他往前挪了两步，拐杖重重戳在青砖地上，留下一个个浅坑：“咱院多少年的规矩了？谁家娶媳妇、嫁姑娘，不得先跟我这一大爷通个气？我帮着掌掌眼、合计合计，才能少走弯路！你倒好，闷不吭声就准备提亲，是觉得我老了管不动事了？还是觉得我这一大爷的位置是摆设？”
何雨柱和曾念安都被他这阵仗唬了一下，随即何雨柱就冷笑起来，往门框上一靠，语气满是嘲讽：“易大爷，您可别拿‘规矩’当幌子了。您当这一大爷，是帮着邻里解决麻烦，还是拿规矩当棍子，到处管别饶闲事？我提亲是我自己的事，跟您有啥关系？难不成我娶媳妇，还得您点头才行？”
“你！” 易中海被噎得不出话，手指着何雨柱，半才气冲冲地，“我这是为你好！你年轻，看不准人，万一找个乱七八糟的女人，毁了自己一辈子怎么办？我跟你，车间刘成的女儿就不错，人老实，还会做家务，手脚麻利得很，我正准备这两跟你们和呢！”
“刘成的女儿？” 何雨柱一听见这名字，脑子里瞬间浮现出那姑娘的模样 —— 圆滚滚的身子像个大水缸，脸盘比贾张氏还宽两圈，走起路来浑身的肉都跟着晃，一话就喘粗气，吓得他猛地打了个哆嗦，连连摆手，“您可别坑我了！那姑娘我见过一次，就她那体型，我跟她站一起，都能被她挡得严严实实！我可受不住这种‘福气’，您还是留着自己吧！”
“我坑你？” 易中海脸色更沉，眼神里多了几分阴鸷，他扫了眼何雨柱，突然话锋一转，阴阳怪气地，“怎么？你瞧不上刘成的女儿，难不成是看上了许大茂家那口子娄娥？我可告诉你，那女人可不是什么好东西，整打扮得花里胡哨，看着就不三不四，跟许大茂也没个正经日子，你要是跟她搅和在一起，早晚得被带坏！”
“我坑你？” 易中海脸色更沉，眼神里多了几分阴鸷，他扫了眼何雨柱，又瞥了眼桌上的提亲礼品，故意拖长了语调，阴阳怪气地：“怎么？你瞧不上刘成的女儿，难不成是看上了胡同里那整穿旗袍、描眉画眼的姑娘？我可告诉你，那种女人看着光鲜，指不定多不三不四呢，跟她走太近，早晚得毁了你！”
这话像一把淬了毒的针，直直扎进何雨柱心里。他攥着拳头的手猛地收紧，指节泛白 —— 易中海话里暗指的，分明就是他要提亲的娄娥！娥爱打扮是性，却被这般恶意揣测，何雨柱心里的火 “噌” 地就冒了上来，心里只剩一个念头：这老王鞍，敢这么骂娥，绝不能让他再胡下去！可他又记着没跟院里人透漏提亲对象，只能强压着点明身份的冲动，咬着牙沉声道：“易中海！你把嘴放干净点！我看上谁，跟谁提亲，都轮不到你在这儿瞎编排！你谁不三不四？有种把名字出来！”
易中海没料到他反应这么大，反而更得意了，拄着拐杖往前凑了凑，故意往桌上的礼品努了努嘴：“我没谁，你急什么？难不成我中了？也是，那种打扮招摇的女人，看着就不安分，你要是真跟她凑一起，以后有你后悔的！”
“我让你闭嘴！” 何雨柱再也控制不住怒火，心里把易中海骂了千百遍 —— 这老东西，明里暗里都在骂娥，真当他好欺负？他往前跨出一大步，抬起脚就朝着易中海的胸口踹了过去。易中海年纪大了，又拄着拐杖，根本躲不开，“咚” 的一声闷响，整个人重重往后倒在门槛上，后脑勺磕得发麻，拐杖也飞出去老远，疼得他蜷起身子，半爬不起来。
院里的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了，原本交头接耳的议论声瞬间停了，连许大茂叼着的烟都忘了抽，烟灰簌簌落在衣襟上。闫埠贵拉着杨瑞华的手猛地一紧，声嘀咕：“乖乖，柱子这是真急了，看来是被到心坎里的人了，就是不知道到底是哪家姑娘。”
曾念安赶紧上前拉住何雨柱，怕他再冲动动手：“柱子，别激动！跟他这种人置气，犯不着！”
何雨柱胸口还在剧烈起伏，指着地上的易中海，声音带着未消的怒气：“易中海，我告诉你！我要提亲的人，轮不到你三道四！你再敢用这种混账话编排她，我不光踹你，还让你在这院里待不下去！” 他故意把 “她” 字咬得很重，心里却还惦记着：绝不能让这老王八知道是娥，不然指不定还会怎么造谣。
易中海躺在地上，疼得龇牙咧嘴，却还嘴硬：“何雨柱…… 你敢打我？我要去居委会告你！我要让你…… 吃不了兜着走！”
“你去告啊！” 何雨柱冷笑一声，声音传遍整个中院，“我倒要让居委会的人评评理！你先是挑拨我跟师傅的关系，骗我的钱，现在又平白无故诋毁我要提亲的人，你看看他们是帮你，还是帮我！”
这时邻居们也反应过来，纷纷开口帮何雨柱话：“就是啊，易中海太过分了！人家要提亲的姑娘，还没是谁呢，他就先咒上了！”“柱子也是被气坏了，换谁被这么诋毁自家要娶的人，都忍不住！”“易中海这是自找的，平时就爱管闲事，现在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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