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韩非囚车与磁渠破韩
咸阳宫的铜漏滴到第七刻时，陈墨用磁石钥匙打开地下密室。门轴转动时发出《秦风·无衣》的音阶，密室内百具磁石弩机在夜明珠下泛着冷光，弩臂上的秦篆二字被磁石粉衬得发亮。吕不韦蹲在磁石沙盘前，算珠在掌心聚成新郑城防图，而沙盘中央的铁砂正自动排列成韩军粮仓的结构——那是墨者用透地磁探得的情报。
陈大人请看，吕不韦用算珠压下沙盘西南角，铁砂塌陷处露出暗渠模型，铁血派在鸿隙陂下游埋了毒水罐，想趁汛期污染秦地水源。他指向沙盘边缘的磁石粉，那里正缓缓聚成骷髅形状，更要紧的是，韩非已被韩王囚禁，囚车就停在新郑大牢的磁石地阱里。
陈墨摸出怀中鹅卵石，石上二字在磁石光线下渗出水珠——那是李冰从蜀地送来的水纹磁。他想起三日前嬴政在文明学堂用磁石笔划出的水脉图，孩童右眼角的玄鸟痣竟与鸿隙陂的毒水罐位置重合。相邦可知，他用磁石勺搅动沙盘中央的铁砂，我已让李冰太守把都江堰的技术用在鸿隙陂，那些毒水罐早被磁石笼吸成了废铁。
话音未落，密室顶部传来锁链轻响。铁血派死士顺着磁石锁链滑下，铁靴踩在沙盘上，竟让铁砂聚成匕首形状。陈墨不慌不忙叩动腰间磁石佩，佩饰立刻吸住死士手中的毒箭，箭镞在磁力下竟折成秦篆字。将军见过都江堰的铁索桥他的声音混着铁砂流动声，新郑大牢的磁石地阱，早被我们换成了吸魂磁，韩非的囚车现在该浮在半空。
死士坠地时，怀中掉出浸过毒液的秦歌竹简。吕不韦捡起火简，用算盘珠子敲出《韩非子》的节奏：铁血派想烧《五蠹篇》的秦抄本？他指向竹简空白处，磁石粉正自动显形出事在四方，要在中央陈大饶磁石墨，早让每片竹简都成了防水符。
嬴政忽然从暗门跑进，手中举着块磁石砖：亚父快看！李冰太守这是水雷磁砖面上用秦篆刻着鸿隙陂的水纹，砖底嵌着代郡磁石粉末，把砖沉进渠底，毒水罐靠近就会爆炸。陈墨摸出鹅卵石，上面二字被磁石粉衬得透亮：王上可知，这砖的水纹能与渠水共振，唱出秦歌《蒹葭》吓退毒鱼。
五更时，陈墨在章台宫展开墨家水听器。铜盆里的水面泛起涟漪，竟映出韩非在囚车中的倒影。吕不韦的算盘珠子在袖中拨出《难》的节奏：韩非在牢里刻了块磁石，上面用韩篆写着存韩者，存下他忽然拨落一颗刻着字的珠子，珠子滚到陈墨面前，被磁石吸住时发出异响——那是墨者特制的传声珠，正播放韩非与狱卒的对话。
陈墨的磁石能断铁链，却断不了人心。水中韩非的声音混着锁链声，待我破牢，必让韩王明白弱国无外交陈墨将磁石钥匙抛向空中，钥匙旋转时在墙上投出玄鸟投影，鸟喙恰好啄破水面的韩非倒影：相邦，该让上场了。
三日后，鸿隙陂的汛期提前到来。韩王站在城头，看见浑浊的洪水竟分成两股，一股冲向秦营，另一股却在磁石砖的引导下，将铁血派的毒水罐冲回新郑护城河。分水磁陈墨在咸阳宫对吕不韦解释，展开一卷羊皮水文图，墨者早将磁石粉撒在河道，水往低处流，毒往磁处聚。
新郑百姓发现护城河水变成蓝色，水面漂着无数磁石竹简，每片竹简都刻着饮此水者，可解百毒。张平在相府接到密报，韩非的囚车不知何时被移到了城头，囚车底部的磁石与城砖共振，竟让整座城池发出秦歌《无衣》的共鸣。这是陈墨的以声攻城韩非在囚车中对狱卒，指尖划过车壁的磁石纹路，当年李冰修都江堰，就是用号子声传递筑堰指令。
是夜，陈墨在《秦记》中写下新页时，嬴政突然抓住他的手腕，孩童右眼角的痣与竹简上的磁石印同时发亮。亚父看！嬴政指向窗外，咸阳宫的磁石地砖正渗出蓝莹莹的光，光纹组成新郑城破的景象——那是墨者用千里磁传来的战报。
五日后，韩非被墨者救出，却主动走进咸阳宫的磁石大殿。陈墨设宴，席间用磁石酒杯摆出下舆图。先生可知，他将酒杯按在韩国位置，磁石杯立刻吸住一枚铁珠，此珠已顺着鸿隙陂流入韩宫，珠上刻着书同文，车同轨韩非凝视杯中倒影，看见自己的面容与陈墨胸前的胎记重叠，竟形成完整的玄鸟形状。
秦之强，不在磁石之利，在文明之韧。陈墨展开《吕氏春秋》的察今篇，竹简上的磁石粉在烛火中聚成江海形状，相邦算过，韩国若行秦法，十年内可富甲下。韩非的手指划过竹简，突然发现页边空白处用磁石粉写着：止杀者，非不杀，乃以文明杀无赦。正是当年长平之战时陈墨未出口的誓言。
此时新郑方向火光冲，铁血派的毒水罐在磁石作用下自爆，将残余势力炸成飞灰。陈墨站在城头，看着墨家热气球载着《吕氏春秋》飞向韩国，书简上的磁石粉在夜空中组成玄鸟图腾。吕不韦的算盘珠子在袖中拨出最后的节奏，算珠碰撞间竟溅出火星，照亮了质子归秦的最后一程。
竹简末端，陈墨画下韩非的囚车碾过刻有磁石秦篆的驿道，车轮印与都江堰的灌溉渠重合，旁边注：铁血为镞，文明为羽，镞羽相济，下归心。嬴政右眼角的玄鸟痣在火光中忽明忽暗，与陈墨胸前的胎记遥相呼应，仿佛在为即将到来的嬴政诞生，敲响文明与铁血交织的晨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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