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三次惊险的空间跳跃——一次避开了直径百公里的陨石群,一次穿越了充满电磁风暴的星云,一次摆脱了大筒木的型巡逻舰侦查——“曙光号”终于抵达了星图标注的第一个坐标点。
当飞船驶出空间跳跃的扭曲区域时,舱内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目光紧紧盯着窗外——眼前的景象,远比星图上显示的更震撼。这是一个死寂的星系,中央的恒星早已熄灭,化作一颗直径不足十万公里的白矮星,表面覆盖着厚厚的灰白色外壳,只散发着微弱的冷光,像一颗被遗忘在宇宙中的鹅卵石。围绕着白矮星的,是几颗破碎的行星残骸:有的行星被拦腰截断,断面处能看到裸露的地核,泛着暗红色的铁锈光泽;有的行星表面布满了巨大的陨石坑,坑洞内积着冻结的甲烷冰,在白矮星的微光下闪烁着诡异的蓝色;还有的行星只剩下零散的碎片,像漂浮在虚空中的积木,随着引力缓慢旋转。
“这里就是大筒木标记的‘废弃’星系?”博人喃喃自语,眼中满是震撼,“看起来……像是经历过一场战争。”
佐助的轮回眼微微收缩,紫色光晕在瞳孔中流转,仔细扫描着星系的每一个角落:“没有生命信号,没有能量波动,只有残留的辐射痕迹——应该废弃了至少几百年。”他手指在屏幕上滑动,调出星图的详细标注,“根据星图指引,实验室在那颗被截断的行星内部,坐标37.5°N,122.3°。”
“曙光号”缓缓靠近那颗破碎的行星,舰身穿过稀薄的大气层——大气层早已失去活力,只剩下少量的氢气和氦气,在行星表面形成一层淡淡的灰色光晕。飞船降落在行星断面的一个巨大陨石坑内,舱门打开,队成员穿着宇宙防护服,走出飞船。
脚下的地面是坚硬的岩石,覆盖着一层厚厚的宇宙尘埃,一脚踩下去,会留下深深的脚印,扬起细的灰雾。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金属锈蚀味,远处传来行星残骸摩擦的微弱声响,在死寂的环境中格外清晰。
“心点,这里的重力只有忍界的三分之一,行动时注意控制力度。”佐助提醒道,率先朝着实验室的方向走去。轮回眼能清晰“看”到前方岩石层下隐藏的金属结构——那是实验室的外壳。
队跟着佐助,穿过狭窄的岩石缝隙,来到一处被陨石撞击过的金属门前。金属门已经严重变形,表面布满了裂痕,原本应该闪烁的指示灯早已熄灭,只有门楣上残留着一个模糊的大筒木符号,证明这里曾是大筒木的设施。
巳月上前,双手凝聚起淡绿色的仙术查克拉,轻轻推在金属门上。仙术查克拉顺着门缝渗透进去,软化了变形的金属。“用力!”他喊道,佐助和博人立刻上前,三人合力,将金属门推开一道足够一人通过的缝隙。
实验室内部,比外面更显破败。花板上的灯管大多已经碎裂,只剩下几根还在闪烁的灯管,发出“滋滋”的电流声,忽明忽暗的灯光照亮了满是尘埃的空间。地面上散落着损坏的仪器:有的仪器外壳被炸开,内部的线路裸露在外,还残留着焦黑的痕迹;有的仪器屏幕碎裂,上面的数据流早已消失,只剩下模糊的残影;还有的仪器倒在地上,零件散落一地,被厚厚的尘埃覆盖,几乎看不出原本的形状。
墙壁上,残留着激烈的战斗痕迹:有深浅不一的划痕,像是被锋利的武器切割过;有圆形的凹陷,像是被能量炮击中的痕迹;还有几处暗红色的印记,经过岁月的侵蚀,早已变成黑褐色,不知是血迹还是仪器的油污。
“看来这里被废弃前,发生过很激烈的冲突。”巳月蹲下身,用手指轻轻拂去一台仪器上的尘埃,露出仪器上的破损痕迹,“仪器的损坏不是自然老化,是外力破坏。”
向日葵的眼睛微微发亮,纯白色的光芒在瞳孔中一闪而过,她轻轻拉了拉博饶衣角:“哥哥,我能感觉到……这里有很淡的能量残留,像是……催化碎片的味道,但更古老。”
佐助点点头,眼神变得严肃:“大家分头行动,寻找关于‘催化剂’的数据残留,注意安全,不要触碰未知的仪器。”
队成员立刻散开,在实验室中心翼翼地搜索——博人用净眼扫描能量残留,巳月检查仪器的损坏情况,向日葵感知周围的异常,佐助则用轮回眼寻找隐藏的数据库。死寂的实验室里,只剩下他们的脚步声和呼吸声,每一步都像是在叩击着这片被遗忘的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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