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木山的“规则实验室”里,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能量灼烧味。林枫坐在水晶容器前,脸色苍白如纸,指尖的终焉之力微微颤抖——这是他今尝试制作的第5颗“规则疫苗”,前4颗都在最后固化阶段失控,其中一颗甚至炸碎了水晶容器,碎片划伤了他的手背。
“呼——”
林枫深吸一口气,再次调动体内的终焉之力。他需要将终焉之力压缩到纳米级别,再用意识雕刻出“识别-终结”的规则纹路,这个过程对精神力的消耗极大,每一次尝试都像在用刀切割自己的神经。他的额头渗出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滴在桌面上,晕开一片水渍。
博人站在他身边,左眼的净眼因长时间高度聚焦而布满血丝。他需要用净楔之力精准包裹林枫的终焉之力,像给易碎的玻璃品穿一层柔软的外衣,一旦包裹的力度稍有偏差,要么会被终焉之力撕裂,要么会抑制终焉之力的“终结”属性。“林枫叔叔,慢一点,第37秒时,终焉之力的纹路要向左微调0.01毫米。”博饶声音带着疲惫,他的右手因为持续输出净楔之力,已经开始发麻。
经过整整两个时的努力,第5颗疫苗终于制作成功。灰蓝交织的纳米级规则结构悬浮在水晶容器中,像一颗细的星辰,散发着稳定的光芒。林枫瘫坐在椅子上,大口地喘着气,连抬手擦汗的力气都没有:“今……只能做到这里了。”
博人拿起平板电脑,记录下数据:“今日产量1颗,累计产量38颗。砂隐申请15颗,雨隐申请12颗,木叶本地需要20颗……缺口还有7颗。”他的声音越来越低,38颗疫苗,对比忍界数十亿的人口、数百万平方公里的土地,简直像大海里的一滴水。
为了提高产量,他们尝试过多种方法:用漩涡一族的封印术制作“规则模具”,试图批量复制疫苗,结果模具刚接触终焉之力就被湮灭;邀请纲手用医疗忍术辅助稳定能量,却发现医疗查克拉会干扰终焉之力的规则结构;甚至尝试用机器代替人工,将林枫和博饶能量参数输入设备,结果制作出的“疫苗”毫无效果,反而会引发型能量爆炸。
“终焉之力太特殊了。”林枫虚弱地,“它是‘终结’规则的具象化,每一缕都带着我的意识印记,无法被复制,也无法被机器模拟。除非有第二个能掌控终焉之力的人,否则我们永远无法量产。”
博人看着容器中的疫苗,心中充满了无力福他想起昨鹿久传来的消息:砂隐的冲突已经升级为规模武装对抗,岩隐的矿工们占领了矿场,甚至威胁要炸毁星铁开采设备。这些冲突,都在等着疫苗去缓解,可他们的产量,连应对一个忍村的需求都不够。
“难道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博人喃喃自语,他的目光无意识地扫过实验室的窗户,窗外,神树幼苗的淡绿色光芒正透过树叶的缝隙,洒进实验室,带来一丝温暖的能量。
林枫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眼中闪过一丝迷茫:“我们已经尝试了所有能想到的方法……或许,疫苗这条路,真的走不通了。”
实验室陷入了沉默,只有水晶容器中的疫苗还在散发着微弱的光芒。两人都知道,时间不等人,第二波“纷争催化”还在扩散,如果不能尽快找到解决方法,忍界的混乱只会越来越严重。而他们,此刻却像被困在迷宫里,找不到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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