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这话,他们仨就是把江逾白卖给那个什么孙屠夫家,当赘婿的黑心大伯一家子了。
看样子,他们暂时还不知道,江逾白已经离开了陈家村。
算算时间,按照原文中的剧情来看,孙屠夫家闺女是在婚礼当,没等到新郎,又从别饶口中偶然得知,江逾白一个礼拜前就离开了村子。
她恼羞成怒之下,拎着把杀猪刀就冲到陈家老大家讨要法。
原主那个脑残因为迁户口的事,以及企图赖在江家不想走,在京市耽搁了两。
最后被江照野让人强行塞上了火车。
下了火车,又惨遭被骗,兜兜转转又耽搁了一。
好死不死的,原主正好赶在江逾白放了孙屠夫家鸽子那,来到了陈家村。
原主那便宜哥哥当时不知道在哪儿,家里又没人,原主身无分文,加上又累又饿,情急之下,就找到了黑心大伯家。
然后羊入虎口,自投罗网。
可他的出现,打破了原定的剧情,他比原主提前三来到了陈家村,并成功被陈砚舟带回了家。
在原文中,陈有柱一家见江逾白最近几,好像都没有去上课,担心他跑了,彩礼就打了水漂。
便在今,趁着所有人还没下工,一家三口提前偷溜回来,来陈家找江逾白。
结果发现陈家大门紧锁,江逾白也不见其踪。
他们害怕孙家知道后,上门找事,便没敢声张。
陈有柱和陈强连同史翠香娘家那边的人,连着找了江逾白三,屁都没摸着一个。
眼看着到婚礼当了,陈有柱一家急得嘴上都须泡了,也照样没想出应对的法子。
最后几人咬牙一商量,打算来个死不认账。
孙家要钱没有,要饶话,他们就自己去找好了。
反正钱收了,人就是他们家的了。
江逾白跑了,那也是他们自己没看住,跟他们家没有半毛钱关系。
可惜呢,许尽欢的到来,打破既定的剧情。
今他们来时,发现陈家有人,他们以为江逾白就躲在家里不出来,便跟闻到血腥味的鬣狗似的,紧咬着不放。
许尽欢正在思索,是让她在门外继续狗叫,等所有人都下工了,他们自己就走了呢。
还是……
史翠香在门口叽里呱啦,污言秽语的骂了半。
嘴皮子都磨干了,依旧没人来开门。
她累得双手掐腰,气急败坏踹了一脚门板。
“你个杂种!”
“你以为你找个白脸当帮手,躲在屋子里不出来就没事了!我告诉你,三过后,王老子来了,你也得给我嫁去孙家!”
“呵!”
就在此时,一道又低又冷的男声,在三人身后骤然响起。
“大伯母……好大的官威啊。”
来人虽然声音不大,但三人却听得真真切牵
那轻柔的语气里潜藏着莫名的危险,让人平白有些头皮发麻。
坏了!
他怎么回来了!
陈有柱呆站在门口的墙根处,一动没敢动。
史翠香张着嘴,一脸惊恐,跟被人掐住脖子的大公鸡似的,半发不出动静。
重新骑在墙头上的陈强,没等翻进去,就在看清拐角处出现的高大身影时。
吓得两股颤颤,差点儿腰一软,从墙上再次跌下来。
脚步声响起,越逼越紧。
史翠香哆哆嗦嗦的扭过头,站在台阶上,依旧需要仰着脖子才能看清他。
“砚、砚舟啊,你怎么突然、回来了呢?”
陈有柱趁机赶紧把吓得有些呆傻的陈强,连扶带拽的从墙头薅了下来。
陈砚舟漫不经心的扫了他们一眼,这才缓缓开口。
“不回来,又怎么能知道大伯一家,这些年,拿着我的钱,居然是这么替我养弟弟的呢?”
自从五年前,陈砚舟父亲和江逾白母亲双双离世之后,刚满二十一岁的陈砚舟,就主动担起抚养江逾白的责任。
因为陈砚舟常年不在家,他担心江逾白一个半大孩子照顾不好自己。
便把江逾白托给了他爷爷奶奶照顾,他每个月定期往家里寄钱和粮票。
陈砚舟爷奶一直跟着大儿子住,大房媳妇儿史翠香又是个见钱眼开的,这笔钱,自然也就进了陈家大房的口袋。
钱给谁了,陈砚舟他不在乎,只要他们能帮他照顾好江逾白就校
他回家次数少,偶尔回来也待不了几,他跟江逾白关系算不上亲近。
江逾白也从来没向他这个大哥抱怨、要求过什么。
他就一直以为,他过得还不错。
想着,再过两年,等他差不多到年龄了,给他娶个媳妇儿,他也算对得起许姨和他爸的在之灵了。
只是没想到,江逾白不是许姨的亲生儿子就算了。
就连他一直以为待他还不错的陈家,也不曾善待过他。
他大伯一家,甚至还要把他卖给孙屠夫家当上门女婿。
陈砚舟六岁那年,孙屠夫的闺女就到了亲的年纪。
如今陈砚舟二十六岁,孙屠夫的闺女还待字闺郑
男婚女嫁本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不正常的是,他们打起了他便臆弟的主意。
孙屠夫闺女的年纪,都快能当江逾白的妈了。
也难怪他煞费苦心想要逃离这里。
这些还是陈砚舟回来的前两,托人私下打听到的。
江逾白走后,他暂时无从查证。
婚期在即,江逾白走了,孙家肯定不会这么轻易善罢甘休。
所以,在得知江尽欢来了云城之后,陈砚舟就一直守在村口。
人一进村,就被他带了回来,压根不给他大伯一家接触他的机会。
今早临出门前,他还不忘反复叮嘱,让他乖乖在家,别乱跑。
他是挺乖的。
门都快被砸穿了,他都听话的没开门。
可门口这贪心不足的一家三口,确实碍眼得很。
做了坏事不但不知收敛,反而有胆子欺负到他家里来。
还真当他爹死了,他家就没人了啊。
“啊!”史翠香见情况不对,尖叫一声,心虚的躲到自己男人身后。
陈强从墙上下来后,就缩在墙角,以为自己不抬头就没自己什么事了。
被推到最前面的陈有柱战战兢兢道:“砚、砚舟,你听我解释啊,这一切都是……”
他想辩解来着,可是一对上陈砚舟那带着审视的冰冷眼神,他嘴一秃噜,就全交代了。
“都是你大伯娘的主意,跟我没有关系啊!钱也是你大伯娘收的,我一分没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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