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朦胧，后院贾家屋里闪着烛光。
躺在床上，看着贾东旭提了一袋花生米，放在鼠九的笼子边儿。秦淮如好奇地问道：“东旭，你拿这些花生米干嘛？”
摸了摸鼠九的脑袋，贾东旭没有抬头，轻声着：“养了这么久，他们出力的时候到了，今晚让他们磨磨牙。”打开布袋，把花生米都倒在箱子旁，堆出一座山。
看着面前的山，鼠九站起身子，前面两只短爪轻轻比画着，感觉今晚像做梦一般，嘴“吱吱”两声。机敏的鼠九跑过来就是一爪子，确认不是做梦，鼠鼠又不满的“吱吱”，低眉垂爪的鼠九跑过来，挨了两爪又跑回去，嘴里还轻声“吱吱”的。
看着这一幕，秦淮如感觉有趣。
“淮如，你看看有没有布袋，给它们准备点，晚上要出去忙了。”
和贾东旭住一起几年了，秦淮如从来没有见过老鼠有什么用。
她也曾幻想过，不过一直没见过，后来就忘了。听到贾东旭的吩咐，秦淮如兴奋地跳起，光着白皙的脚丫子，踩在地板上，发出“啪啪啪”的响声。
在针线框里找到一些布袋，兴奋地来到六只老鼠面前。
只见，鼠九挺着身子，嘴里含着一颗花生米，一边嚼着一边“吱吱”。
“子们，大爷爷吩咐了！今晚要去隔壁房间掏洞。你们几个去隔壁的堂哥堂姐家，还有前面几间屋，把鼠们全都叫出来，不要的。”鼠九挥动着爪，示意出发！
听到出发指令，五只鼠趴下身子，一个接一个地跑到一堆花生米前，嘴里叼着两颗花生，一颗自己吃，一颗藏起来。
鼠九贪心地含了三颗，两颗放在两边，嘴里还嚼着。见鼠九贪污花生米，鼠九不高胸跑过去给九一爪子。鼠九扭头窜了出去。
一旁看着的秦淮如乐坏了，对身边的贾东旭：“东旭，这帮老鼠真可爱，我咋就没发现呢！”
贾东旭斜睨了两眼，也不知道谁第一次给他们洗澡的，后来秦黑没良心，有了孩就没管这帮老鼠了，喂东西都是他投喂的。
看着五只老鼠一溜烟儿从预留的洞口钻了出去，贾东旭揉了揉秦淮如的脸蛋儿，：“行了，不用看了，咱们睡吧。”
“这就完了？”没看过瘾的秦淮如噘着嘴巴，扭着腰身侧躺着，拿起贾东旭的手放在馒头上。
“没意思，一地就想折腾。”贾东旭看着前面的人道。
后者调整姿势，挽起耳边发丝，轻咳一声，青翠的中指轻轻勾了勾，嗲嗲地叫了声：
“大爷~来玩呀！欺负我。”
……
院外，五只老鼠窜出房门，两只跑向前院，两只奔向中院。
鼠九在后院悠闲地跑，伸着爪爬上刘海忠家房梁上，迈着短腿儿，嘴里嚼着花生，呼呼地喘着气。
接着，它在房梁的一角发现了一个洞，“吱吱”地叫了两声。
不一会儿，只见洞里钻出一只肥肥的老鼠，肚子鼓鼓，探出头，扭了扭屁股，问道：“九叔，你咋来了？你们晚上不是不出门的吗？”
“今，大爷爷安排任务了，把你们家的鼠都叫上，每只鼠都发5颗花生米。”着鼠九吐出一颗花生。
看着湿溻溻的花生米，鼠牛眼睛都瞪大，也不嫌弃口水，上去咬进嘴巴里，垫了肚子，脑袋伸进洞口，“吱吱”叫了两声。
没一会儿，六七只大老鼠顺着刘家的房门跑了出去。把鼠牛带进贾东旭的门前草丛里待着，鼠九又去了许大茂家，和聋老太太家。
凌晨时分。
运动完的贾东旭侧躺着，睁眼看着卧室里50多只老鼠，这些老鼠都是鼠九家的亲戚。
木箱前，鼠九直立身子，挺着肚子嘴“吱吱”叫着，然后一帮老鼠井然有序地向前跑去，每只鼠嘴里叼着满满的花生米，来回两三次。
贾东旭看了眼熟睡的秦淮如，他有些放心地又对鼠九叮嘱着：“记住，只掏洞，可别咬断了。特别是卧室里，有人就别去。”
鼠九在贾家待了几年，还是明白的，抖了抖胡子叫着：“大爷爷你放心吧！”
一群老鼠，把花生米全部瓜分完后，都变得十分亢奋
甩着尾巴，许多老鼠吱吱，前院老鼠叫着：“九爷，吧！掏哪家？今晚就掏空。”
下面一群老鼠附和：“对，今晚掏空”
“掏空！”
“掏空！”
“全掏空！”
看着五十多只老鼠，鼠九有些恍惚，
这么些年，原来他已经这么厉害了吗？傲娇地抖了抖胡须，挺着肚子，把任务划分出去，
由五鼠带队，进入了许富贵家里，一帮老鼠蜂拥而至，都是成年鼠。鼠九在下面蹦着叫：“先掏上面，掏上面。”又黑压压地爬上房梁。
鼠九在卧室那边守着，大爷爷特地交代过，不能伤人。他怕有些鼠辈不放心，正警惕地看着，这时鼠牛就跑了过来，不高胸“吱”了一声。
鼠牛贼兮兮地凑近道：“九爷，这家挺富裕的，米粮堆得满满的，要不要先看看？”
甩了甩尾巴，鼠九不屑地：“米缸有啥好的？难道能比花生米还香？”
属牛的肚子微颤，反驳道：“米缸里肯定藏着鸡蛋。”
“有啥好吃的？能比花生米香？”吱吱叫着的，鼠九嚼着花生米。
从出生在刘家的鼠牛，从没尝过炒鸡蛋的滋味。它每次见过刘海中吃鸡蛋都馋得直流口水，所以一直对鸡蛋念念不忘。
见九爷不高兴，便又后退几步跑开了。
大晚上的，许母一个人躺床上，半睡半醒的总是听到老鼠吱吱叫，心里有些害怕。
壮着胆子，点起油灯，听到“吱吱”的老鼠声，房梁上的声音消失了。许母提着油灯颤颤巍巍地来到堂屋，抬头见上方黑乎乎的什么都没樱又慢慢地回到卧室。
一晚上，许母总能听到老鼠的吱吱声，中途起来几次，后来就躺在床上，睁眼熬到鸡叫，拿了几件衣服匆匆出门。
看着许母出门的背影，鼠九又鬼鬼祟祟地来到鼠九身边，“九爷，掏米缸？”
想了想，鼠九又看了眼坑坑洼洼，打了十多个洞的房梁。直起身子，“吱吱”叫了声：“兄弟们，加餐了！”
干了一夜的老鼠们，也饿了，叫着：“加餐！”
“加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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