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屋里的和尚显得十分奇怪,我以一种诧异的语气,“这话从何起?”
我微微一笑道:“我了这话,你听了恐怕会不舒服,所以我想还是不用了。如果你不懂其中奥妙,我想你倒是可以去询问你的师傅。”
“尊师飞升已有一百多年,你让我到哪去寻找?”这时候一个年龄约在六七岁左右的和尚从屋里走出,我先是对我行礼并宣了一声佛号,“敢问这位失主贵姓?”
“免贵姓……”我顿了顿,暗想余夏这个名字其实已经完全没有必要再要了,当即笑着,“我叫夏雨。”
“夏施主,老衲自幼便于此打坐,从未离开风云寺,不谙世事,因此还请您多多指点。”
我一听和尚称自己为“老衲”,当下不由蒙了,心里想道:“在和尚是不是看武侠看太多了?”
和尚见我眼里闪过诧异的眼神,便笑着对我:“夏施主可知老衲今几岁了?”
“还请大师告之。”我可不想做无谓的猜想。
“老衲自能读书写字起,在这个房中已然待了两百三十七年。尊师飞升前曾教诲老衲,积功德行善事,待到功德圆满之时,就是我飞升之日。”
我听了之后脸上并没有任何诧异之色,而是直接伸手放在和尚的额头。
“施主,请将手拿开。”和尚面色依然恬淡。
我并没有听我的话,而是继续按着和尚的额头,之后才:“不对啊,没有发烧。”
“施主,把手拿开。”和尚的脸色慢慢地变了。
就在我准备进一不确认和尚是不是发烧的时候,和尚猛地对我吼道:“子,把手拿开!”
强大的气息如巨浪一般直接将我撞飞了出去,我的身体在空中连续做了几个后空翻方才站稳。直到这个时候,我才知道眼前这个和尚确实有些门道。
“阿弥陀佛。”和尚宣了一声佛号,之后便对我,“刚才乃是老衲无心之过,还请施主见谅。”
我嘴角轻轻上翘,便笑着对下和尚:“好了,咱们也别打这文言腔了,我给你解释这对联跟诗的含义倒是不难,只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施主跟老衲谈条件不显得十分滑稽么?”和尚面色悠然地,“老衲自进入这庭院以来,从未踏足离开,不曾知晓这外界俗世,施主何苦从老衲身上找寻便捷便宜之处呢?”
“咱们不废话,我只问你答应还是不答应。”我看着和尚,“其实你一直以来都将这对联和诗看成装饰之物,都没有用心去斟酌思考,也没有明白你师傅的良苦用心。”
听到我这么,和尚的意志有些动摇了,一直以来我都朝着飞升这个目标奋斗,潜心修炼,参悟佛经。但是近百年的修为却是达到一个瓶顶,再难臻进。
如今我的话犹如黑暗里的一丝光明一般,让他重新找到了一条全新的道路。和尚左右思考一番,之后问道:“施主所欲为何?”
“我想让你把你刚才所使用的力量传授给我。”我笑着。
我此话一出,和尚当即色变,我诧异地对我:“施主,你想找死吗?”
“你什么?”我以为和尚要动手,急忙摆开架势。
我虽然知道打不过和尚,但是逃跑的能力还是有的。
“施主切莫误会,老衲刚才所言只是想告诉施主你的身体里潜在着足以自爆的危险。”和尚将我请进屋,我跟他都坐在蒲团上,“施主可知体内拥有两种性质截然不同的力量?”
我点点头,我吃了阴阳丹之后,就知道自己体内拥有阴阳两种截然不同性质的力量。
当下对和尚的能力更为佩服,这和尚一眼就能看出自己体内拥有两种力量,可见他的实力已经远在我之上。
“施主体内一种力量可称之为阴,而另一种可称之为阳,阴阳两者不可相融,但施主却能将其自由控制,可件施主实乃资绝顶,同时心境异常稳固。”
我点点头:“一开始,我自己也很迷茫,但之前三个多月,我都是以苦行僧一样的方式从东边的海岸走到这里,心境就如脚步,逐渐稳固。”
一听我是走过来的,和尚不由点点头,看向我的眼眸里也多出了一丝赞赏之色。
和尚先是对我进行了一番夸奖:“若是平时,施主倒是可以单用其一,而让另一种力量隐藏于体内,这倒是无妨。只是施主乃是尘世之人,如果老衲没有猜错,施主定是风云人物。如此一来施主定要面对许多强敌,一旦施主遇上旗鼓相当或者更为强大的对手时,那么必然齐用两种力量,而这种行为将会导致施主的身体因无法承受两股力量的冲击,最终爆体而亡。”
听到这个信息,我如入冰窖一样,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不过我很快就调整心态,以一种平和的语气问和尚:“大师可有解救的办法?”
“有,但不教。”和尚立即表明了立场。
“大师难道见死不救吗?”
“不是不救,而是不能救。”和尚的语态十分坚硬,“施主就好像一把刀,一把能够夺人性命的凶器,我若是救了施主,不是助纣为虐么?”
“大师怎能轻易如此判断?”
“施主虽然是人,但体内却又一股妖气,单凭此可知施主并非正道中人。”
我不怒反笑,我笑着对和尚:“敢问大师何为正,何为邪?”
“行侠仗义为正,作奸伴恶为邪。”
“那如果一名口碑极好的大侠助纣为虐,而或残害百姓呢?”
“此例极为少数,且可不。”和尚一句话便反驳了我的观点。
我并不气馁,接着:“大师可知这一句话‘人之初性本恶’?古时诸多学者都奉崇这一观点,同时倡导以‘教’来改‘恶’,使恶善化。佛‘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只要有良知之人便可改过自新,大师详读佛经,自然精通佛理,这点我想大师该知晓吧?”
和尚听了我的话,不由笑道:“施主有心向善那是好事,只是不知施主要如何证明呢?”
“证明?大师不觉得这话很空么?”我冷笑道,“世间表里不一之人多如沙尘,证明只不过是一个借口,如果任何人都根据这一句‘证明’而假意为善,其实我的内心依然浑浊不堪,那所有的教导不就只起到装饰外表的作用了?”
“施主所言极是,只是你要叫老衲如何相信你真意为善呢?”
“善恶不过只在一念之间,这世间本没有善恶,只不过做的人多了,也便有了善恶之分。就如一个窃贼而言,我盗窃富人家的钱财,此为恶;而事后却将大部分钱财散发给穷苦人民,此是善。大师可告诉我,善与恶最明确的划分点在哪?”
“阿弥陀佛。”和尚宣了一声佛号,叹道,“施主能言善辩,老衲自愧不如。”
话讲到这里就没有再继续的必要了,我暗想和尚可能不想告诉自己解决方法,既然如此我也不会强求。
索性起身站起,对和尚:“既然大师不肯教与解救之法,那我也不打扰大师清修了,告辞。”
着,我转身就走。
和尚并没有挽留我,我只了一句:“世间一切皆有因果,施主福缘深厚,若是多行善事,身上困扰之法必然自行解之。”
“多谢大师提点。”
我对和尚作揖行礼,之后转身昂首离开。
我走到门口的时候,头未回地对和尚:“对联和诗均所蕴藏的均是‘死秃’二字,其中真理还望大师自行参悟。”
完我径自离开了,我直接走出风云寺,当我到达风云寺大门口的时候,一个和尚走近我,我将一串佛珠送给我,并对我用英语:“这是师尊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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